“原來如此!”
顏色的提議,頓時讓鐘原眼睛一亮。51區作為一個成熟基地,就此放棄確實可惜,何況甲庫尚存大量物資,還都是軍用物資!如果真有捷徑能直接進入甲庫,為什麼不?
他快速比對,感覺清理甲庫的風險成本可以接受,等後期熟悉了解了隧道內部情況,還可以將勇決號沿軌頂在隧道入口閘門,依靠戰鬥車廂和穀內屍群周旋。
“把甲庫的傳送坐標給我吧,我們三個先進去探探情況,不過先要確定,萬一庫內到處是喪屍,往回跑來不來的及?”
顏色很懊惱:“我得到傳送權限時,甲庫傳送門就已經停止使用了,還得先去找馬丁幫忙。並且我想多要幾枚勳章,現在誰也不了解庫內情況,隻讓你們幾位進去冒險,我也不會同意。”
鐘原對她倒不吝嗇,實話實說:“我從他身上已經榨出2枚,以他的性子,恐怕很難同意!”
“是嗎?”顏色有些意外,但也很自信:“我張嘴他不會不給,如果徽章足夠,能滿足這裡所有人的自由出入,那根本就無需撤離,甚至能讓燭龍基地成為我們在末世的庇護所。”
她想了想,試探著問起鐘原:“你說的礦底傳送門在哪個方位.....不需要你透露詳細坐標,彆再遭到魔法反噬,說說大體位置就行。”
“你不是6歲就來了嗎,連礦點傳送門位置都不知道?”鐘原頗為驚訝:“難道說,你們七大家之間也存在秘密?”
“這有什麼奇怪的,相互間異能不同,自然各有各的保命絕技,甚至對我們展開的研究課題都是最高機密,目前解密的隻有不死者的血樣,除了要研究長生基因,還能用於培養萬能器官。
所以,51區的保密體係設計的極為繁瑣,上級主管又雜七雜八,我不知道的多了去了。隻聽說馬丁是為魔晶礦才加入燭龍院,而礦坑位置就在附近,所以帝國便授權老院長與他簽署了協議,但具體位置和分布隻掌握在皇室手中,還需要你仔細講講。”
鐘原似懂非懂。問她:“具體位置我確實說不好,不如現在帶你去找馬丁,當麵向他問魔晶礦的情況?”
“笨蛋!”顏色一副生氣樣子:“他的性格你不是見到了嗎,我現在是代理院長,可以重新控製礦場再和他談條件!”
鐘原不好拒絕,把迫降經過說了一遍。
顏色微微歎氣:“近幾年我沉湎於提升等級,所以不愛多想也懶得管事,當時真應該在周圍多走走,但凡多問馬丁幾句,這老油條都不好意思拒絕我,也不至於提啥啥不知。”
小陌笑出了聲:“這話說的有點高看自己了。馬丁可不是根普通老油條,那是地溝油炸出來的精品,裡外黢黑!真以為問什麼他就會答什麼?”
顏色護短,當場就不愛聽了:“馬丁向來以商人自居。聽你們意思,想必已和他做過交易。怎麼,是帳算不清楚還是貪圖你東西了,交易本質不就是利益最大化?魔法師群體最吃材料,因消耗巨大才個個如此模樣!你才認識他幾天,能敢隨便定義?”
小陌毫不示弱,問了句誅心的話:“那他為什麼離開?”
古話說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,燭龍院幾十年沉浮,進進出出的天才和異能者何止百人,但有的英年早逝,有的神經錯亂,有的因作惡被誅,有的卻是自由人。
自由人的意思,就是非諸夏國籍的異能者,合同製外援。
馬丁和肖莉都是自由人,卻能被補入燭龍院核心七大家,絕不是件容易的事,未必是你的異能有多麼強大,而是要得到諸夏的絕對信任。
諸夏對馬丁的效忠選擇了絕對信任,甚至還給予他魔磁晶的采礦權。至於是何種交換,無人得知。
所以直到馬丁退出,也沒人認為是他背叛,反而對他的離開感到惋惜。後期流傳種說法,說他是飛行者死因的真正知情者,因此才被踢出了局。但這老頭嘴緊的很,隨即便從眾人視野中完全消失,讓一切成了迷。
顏色懶得理會小陌,徑直和鐘原說:“咱們分兩步走,我不建議正麵硬剛,還是想辦法從軍事區打開一條道路,為減少人員傷亡還需繼續完善計劃細節,都準備好了我再去找馬丁....你搖頭是什麼意思?不願參與也不要緊,麻煩多往來幾次,想辦法搞些探路工具回來,我們自己來乾。”
鐘原啞然失笑:“怎麼又成了我的問題,一個成熟的計劃不僅是敲定重點,還需知己知彼對全盤進行掌握,不成功也能確保人員全身而退,但是現在,你有軍管區布防圖提供嗎?”
相互沉默了幾秒,鐘原又開口安撫:“但我得說,決策是對的,但你這拖家帶口的很難把任務做紮實。這樣,咱們還是雙管齊下,馬丁該找找,我在霍夫教堂附近恰好還有支隊伍,可以先安排些人帶著裝備趕過來,儘可能幫助你們打破封鎖,進入甲庫後也可對隧道內外展開探索。”
巴圖腦中嗡的一下:“裝備!什麼裝備?有偵查裝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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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陌昂脖冷笑,讓你們這些窮鬼開開眼。
他動作誇張的掏出了電話,結果搜星很久,屏幕連個衛星圖標都未顯示,還以為是隱蔽山體影響了接收,便提出要回到觀星台去。
顏色拿過手機看了兩眼,一臉惋惜:“彆浪費氣力了,知道什麼是鐵幕屏障嗎?整個山穀範圍都被它籠罩,除非聯勤團向你開放軍用信道,否則一切空地探測和信號收發都會被隔絕。”
“真的假的!”小陌驚呆了,試探問道:“包括衛星信號?”
“包括但不限於!”顏色很肯定。
小陌敲了敲耳麥:“我還以為它被強磁燒壞了,那鐵幕的係統開關在哪,破壞掉不行嗎?”
顏色抬手向上一戳:“你去吧。”
“軍星覆蓋?”小陌忿忿不平:“該好用的不好用。”
“真是白活二十幾年,現在遇到那麼多不敢想的事兒。”鐘原感歎著,堅持陪小陌重回觀星台,沿東南西北角各走了一遍,屏幕的信號提示連燈都不亮,當即又掏出春雨,也不管所剩電量有多麼可憐,開始放飛測試。
飛倒是飛起來了,卻隻在眼前振翅懸停。
“糟糕!”鐘原暗道不好,春雨接駁著專用信道,它都無法穿透,洛商這類民用星可想而知。其實通話事小,他方才之所以信心滿滿,就是認為能放飛無人機隧道內探查,現在失去了製衡對手的關鍵手段,就像被強換了戰鬥模式,後邊的仗怎麼打?
巴圖嗬嗬笑,嘴咧的老大:“把我整的熱血澎湃的,瞎歡喜一場。還是乖乖陪顏色去找馬丁吧。”
“現在出發嗎?”顏色要回去拿點東西。
鐘原收拾心情,平靜的跟隨過去:“先把飯吃了吧,不能餓著肚子折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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