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這才是正教真正目的,讓底層鬆散無法抱團,不會對教廷產生衝擊威脅,算是招一石二鳥之計。
公教、信教、聖禮教等教廷幡然醒悟,紛紛效仿下,在各自教區頒布的法令也愈發嚴苛,結果事極必反,這種犧牲一代人的做法,引發了著名的信徒審判教廷運動,跣足會便是發起者組織之一。
大家都在想,信仰的同一神靈,你們不也是神靈的仆人?彆太拿自己當回事。
可等待他們的,是以神啟之名展開的殘暴清洗,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打擊下,跣足會無奈的選擇了逃離出境異地發展,雖然會中力量得到了保存,但也失去了魔法師的成長環境和交流資源。
馬丁·巴旦就是在諸夏這片土地上成長起來的。所以進階魔導已十年之久,也沒做出件能達到署名標準的低級魔法物品。而老師留下的幾件魔法物品等級都不高,在工藝構思上並沒多少借鑒價值。
對他而言,隻能與大魔一樣做些魔法道具來練手,是種無法接受的恥辱,可現在有了送上門的機會。
馬丁混濁的眼中閃出賊光,和顏色好言商量:“要是我沒猜錯,裡麵保存著老鄧最重要的東西。怎麼樣,如果你也有興趣,可以把勳章留下,隻要它不是巫師的神奇物品,我就能研究出解開辦法。”
顏色麵帶不悅:“又吹牛,什麼心思以為我不知道?除了盜用借鑒,還惦記著老鄧那本飛行紋理學。而你剛才還明確了非戰友關係,這種過分要求還是不提為好!”
“我好歹也是資深修士,未經同意,怎會取用裡邊的任何東西?”
馬丁也不慌,胸有成竹的說道:“除非你不想打開它,否則就沒得選,起碼目前沒有人替代。”
鐘原憨笑著湊上前:“我倒是有個合作共贏的辦法,你倆要不要聽聽。”
馬丁直接拒絕:“看你笑我就心慌。”
“好吧。”鐘原無奈聳肩,轉頭對顏色說:“也彆低三下四的求他了,山裡會負責燭龍基地人員的轉移安置。至於協助追索樣本這事,我也會想辦法解決。”
顏色心領神會,拽著他胳膊連擺幾下:“真的?”
鐘原輕輕拍開她:“不過也有條件。保衛勳章的決定權在你,管理權在我,你同意嗎?”
馬丁和顏色同時一愣,臉色各不相同。
鐘原不再囉嗦,奪過勳章後拉著顏色就走:“決定了就趕緊回返吧,我時間挺緊。”
顏色又羞又氣,猛地撇開他手:“真當老娘涉世不深呐!給我鬆開!”
“慢著!”馬丁橫起葡杖攔住二人,指指兩枚飄浮著的傳送徽章:“真不要了?除了傳送,它還有紀念意義。”
顏色表情奇怪的看他:“勳章做紀念還不夠?都有人承諾幫我轉移人員了,不如你自己留著,想老鄧時就掏出來看看。”gbd!”馬丁仰天長歎,兩眼噴火的盯著鐘原:“我改主意了,聽聽你的建議。”
“這可是你主動要求,咦,我想說什麼來著?”
鐘原戀戀不舍的鬆了手,知道瞞不過顏色,小心臟在蹦蹦狂跳,連剛才想什麼都記不起來,應付道:“容我再想想。”
對他的狼狽,馬丁麵露不屑。
“哦哦,想起來了,我想請您幫助丹桂山搭建傳送祭壇,實現與福城的快速連通。作為回報,勳章暫時就寄存在您這兒,急用的元素之球我也一並奉送。”
顏色哭笑不得,抿嘴自嘲道:“我還是年輕啊。”
鐘原一臉真誠的取出地圖,在兩點上快速比劃一下。
“這裡嗎?”馬丁瞅了眼距離臉都綠了,在胸口劃著十字:“主啊,寬恕我憤怒時所講的臟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