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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深,我太想進步了!”
鐘民的話猶然在耳,林深想想,這也無可厚非。
試問如果有一個天大的機會擺在麵前,誰又能不心動呢。
鐘民有這個想法才是正常的。
不光是他,林深相信作曲部內七個小組,拋開第七小組的特殊不談,其他五個小組的人,如今不都在為一年後的重組做準備嗎?
而且有一點鐘民說的沒錯。
要是音樂部重組之後,他們三組這些人的日子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自在了。
鐘民不可能到時候還能像現在這樣兼顧所有人。
這讓林深不覺想起在地球上的一句話:
最大的自律便是自由!
就算林深有自信無論到時候怎麼樣,他自己都會不收到很大的限製。
但有一群熟悉的人在身邊,總是會生活工作的舒服點。
於是,他的心思開始活絡起來。
像這種團結,歡樂,喜慶,又要有一定特殊意義的歌曲,前三點其實並不難。
難點就在這最後一點上。
而且這也是最關鍵的一點。
這就相當於是在高考數學的時候,前麵所有的題都考的基礎知識,但每個題型的最後一道則是考的能力。
這最後一道便是區分大多數考生真正的難題。
這次春晚的征歌令也是如此,最難的便是要讓歌曲跟南州和東州的文化融合靠上。
這才是央視總台想要的。
要是能拿下春晚的這首歌曲,不僅在東州會出名,在南州也會大燥。
就像是現在無數東州人期待今年南州春晚一樣,南州人必定也都在期待今年東州的春晚。
這便是這次央視總台征歌令的意義。
對於林深來說,放在眼前最現實的意義便是給一年後的重組,往自己和鐘民的身上重重加碼。
正在林深陷入沉思的時候,馮宇軒過來了。
“學弟,和以前一樣,給你帶的搖搖奶昔。”
馮宇軒把給林深帶的奶茶遞到對方麵前,便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,就像是回自己家一般。
這段時間,馮宇軒除了每天固定的練歌時間,其他時間,全都會帶上奶茶跑到林深這裡聊天。
什麼商演,活動,全被他拋在了腦後。
而且現在距離新人季已經過去小三個月,他那因為《十年》暴漲的身價,已然回落到正常,實際上,也並沒有多少商演,活動找他。
這也是為什麼說娛樂圈裡麵的很多藝人,一直保持高強度工作的原因所在。
作為一個藝人,如果沒有持久的曝光度,亦或是圈內獨一份的能力,時間一長,逐漸就會被大浪淘沙。
除了這個,馮宇軒還要提防著胡曉那小子偷他的家。
好在可能是因為《那些年》的原因,自從第一次跟胡曉碰麵之後,他再也沒有在林深這裡遇到對方。
兩人聊了幾句八卦,馮宇軒便朝門口瞥了一眼,小心的開口道:
“林深學弟,總台的征歌令,你知道嗎?”
林深吸了兩口奶茶,含糊點頭。
“學弟你是不知道,這個消息下來之後,歌手部那邊簡直瘋了,就連一些一線的前輩都坐不住了。”
對此,林深不置可否。
身份越是高的人,自然對這件事情其中所蘊含的意義,看的越是透徹。
而像馮宇軒這樣三線的新人,更看重的或許隻是那個登上東州春晚的機會。
“宇軒學長,你也有想法?”
“那肯定的呀,誰不想登上總台春晚啊。”馮宇軒說這句話的時候,眼眸裡麵帶著亮光,但隨即他便又說道:
“但我知道自己肯定是沒機會的,不過,我來的時候,看著那些前輩都開始找人約歌了,倒是挺熱鬨的……”
“既然學長有想法,為什麼不和他們一樣,找找資源。”林深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