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饒項禹微微吸了一口氣,也不藏著掖著道:
“我在擔心秦人那邊的孫浪。”
聽到這個答案,長孫景愕然了一下,隨後又認為理所當然。
既然不擔心環宇那邊,可不就隻剩下一個秦人了呢。
“孫浪對你有威脅?”他緊跟著問道。
饒項禹又蹙了一下眉頭道:
“威脅倒是談不上,但對方在春晚演唱完《相親相愛》過後,確實跟我逼得很緊。”
“哈哈,這麼說的話,你瞧不上的那個海藍老師,還挺棘手的嘛。。。”長孫景開著玩笑。
“哼,不過是趕上了好時機而已,真要是正麵對抗,孫浪是比不過我的。”似乎是對海藍這個名字有偏見,亦或者是不滿意,聽到長孫景這麼說,饒項禹心中的傲氣又上來了。
“那你到底是擔心個錘子?”
看到長孫景連家鄉話都冒出來了,饒項禹不敢再磨嘰,迅速道:
“我是擔心賁芮!”
“賁芮,她不是不參加下個月的賽季榜嗎?照你所說的,你擔心的應該是烏學民啊!”長孫景顯然沒想到是對方會這麼說,立馬反駁。
“剛鬨出這麼一出,你能保證烏學民就真的是烏學民嗎?”饒項禹繼續說著自己的觀點。
“你。。。什麼意思……”長孫景被對方說的有點猶豫。
“萬一賁芮用烏學民借雞下蛋呢?”饒項禹點破最後一層窗戶紙。
“賁芮可是秦人的曲爹,要是她開口,烏學民拒絕的了嗎?”
“這有點荒謬吧?”長孫景有點不相信。
“你沒和賁芮共事過,你不清楚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,當初她還是新人的時候,就不會忍氣吞聲,更何況如今是曲爹了。”對於賁芮,饒項禹顯然更有發言權。
隨著他的話,一時之間,兩人之間安靜下來。
長孫景陷入了沉思。
“當然這是我的一個猜測,我的意思不是賁芮一定會這麼做,但不排斥這個可能,這也是我最擔心的。”
雖然有公司的確定反饋賁芮不會參加三月的賽季榜,可長孫景不得不承認,饒項禹說的有一定的道理。
畢竟賁芮是圈內最不按照常理出牌的曲爹。
與其說對方是曲爹,不如說對方是一個成名的大孩子。
“你放心,我會留意的,下個月不僅對你很重要,對我同樣重要,無論是誰,那個什麼海藍也好,烏學民也好,哪怕是賁芮,在作曲上我都不會輸。”
像是在給饒項禹吃定心丸,又像是堅定自己的決心,長孫景如是說道。
聞言,饒項禹也是眉頭開展,豪氣頓生道:
“我在演唱上也不會輸!”
另一邊。
從環宇傳媒傳出來的消息,自然是經過林深點頭許可的。
倒不是說林深的自信心膨脹,覺得自己可以跟彆人打擂台了。
而是他覺得鐘民說得對。
自從林深在鐘民的辦公室說出那句“長風破浪會有時,直掛雲帆濟滄海”之後,鐘民的內心就沒有平靜過。
一時之間,他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了。
因為在他的心裡,同樣是猶豫起來。
於是,他找到了一個人,尋思開導。
這個人,不是彆人,正是環宇傳媒的曲爹溫婉。
認識溫婉,這才是鐘民在環宇傳媒能夠坐穩三組組長的最終原因所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