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蕾西婭的話音剛落,宮本智的電話便突然響起來。
宮本智按下免提,焦急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:
“科長不好了,銀座剛剛發生一起怪談目擊事件,”
“一名客人在眾目睽睽之下,被一名無頭男屍變成一堆日元,”
“隨後男屍便帶著日元離開了。”
犬山花皺著眉頭說道:
“我記得,津次富丘便是被斬首而死,而且他負責得也是高利貸業務。”
宮本智忍不住冷哼一聲:“高利貸?為了錢,真是不擇手段。”
犬山花冷冷地笑道:“在東瀛,高利貸是合法生意,要怪也該怪內閣的大人們。”
砰!
一個黑幫分子莫名其妙地摔倒在地上,打斷了兩人的對話。
白河滿意地拿起卡牌對準另一個目標,也許是因為這是一個完整的世界,
直到現在,卡牌還沒有完成徹底的轉化,還需要時間。
被打斷後,犬山花和宮本智再也沒有爭吵的打算,
宮本智對著話筒說道:
“確認死者的身份,然後查一下死者有沒有和津次富丘有業務上的往來。”
“是。”
掛斷電話後,宮本智對著犬山花說道:
“接下來,我還要去津次富丘死亡的現場一趟,你也要去嗎?”
犬山花再次恢複原來清冷的模樣,點點頭說道:
“當然,津次富丘的後事和業務都需要處理。”
“那你們先走,我還要處理其他事情”
說話間,宮本智走向正在疏散群眾的水鳥警官。
“那我們走吧。”
犬山花看向白河,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樣拒人千裡之外。
白河從口袋中掏出剛剛撿到的尚未燃儘的白燭,說道:
“還記得百物語的傳說嗎?每講述一個怪談,便要吹滅一根蠟燭。”
犬山花的瞳孔一縮:“你的意思是百物語做的?”
白河搖搖頭:
“最好不要預設答案,這會影響接下來的判斷,也許是有人故布疑陣。”
“倒也有幾分道理。”
說著,犬山花陷入沉思。
白河則在思考另一件事,特殊搜查科持有名為“偽書”的怪談,
雖然不能製造怪談,卻可以改造怪談,是不是他也能借鑒一下?
也不知道宮本智願不願意把“偽書”借出來?
如果不行的話,倒是可以嘗試去尋找有沒有類似的怪談。
……
處理完渡邊茂的所有事宜後,一行人再次在津次富丘遇害的地點會麵。
這裡同樣有警方封鎖,但在宮本智的帶領下,白河這個閒雜人等還是混了進來。
屍體早已經被搬走,地上散落著各種各樣的檔案袋。
犬山花將現場的員工拉到角落裡挨個詢問,
想要知道發現屍體之後,這些人有沒有遇到奇怪的事情,
她想借此找到白燭的主人。
白河則是在屋內尋找,想要看看這裡有沒有燃燒的蠟燭。
在他的有心尋找下,很快便在書架的縫隙中找到一根蠟燭的殘骸。
這時,犬山花走過來,有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:
“沒有人發現任何異常,除非這根蠟燭是在屍體被發現前,便已經點燃了。”
白河仔細端詳著蠟燭,嘴裡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