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成製卡的第二天,
白河剛剛來到客廳用早餐,便撞到了手提箱子的長川健次,
他是犬山組的舍弟,也是犬山組唯一一個沒有被天狗殺死的頭目。
根據誰獲益最大,誰就是幕後主使的理論?
長川健次的嫌疑最大,犬山鬼,渡邊茂,津次富丘三人全部死亡之後,
他就成了犬山組的唯一繼承人。
雖然犬山花是犬山弘的直係血親,但她是女的,那就不可能繼承組長的位置。
“你是誰?”
長川健次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找犬山弘,
反而站在原地,警惕地看著白河,眼神中滿是殺意。
“那和你沒有關係吧。”
白河淡淡地回答道,他能看出來,長川健次很想威嚇他。
白河不僅沒有害怕反而有點想笑,他突然想起一句話:
當然你沒有威脅的時候,就連威嚇也變得滑稽起來。
長川健次不清楚眼前這個年輕人是怎麼回事?
以往像這種纏著犬山花的小白臉,隻要他放出殺氣,就會連滾帶爬地逃走。
現在這個混蛋就然沒有沒有在意他,難道這個小白臉是個感覺遲鈍的怪胎。
長川健次很想亮亮手腕,把白河趕走,犬山花是他的,誰也彆想搶走。
當然,他一點也不喜歡犬山花那個無趣的女人,
隻是為了順理成章地繼承犬山組罷了。
長川健次朝著白河走出一步,
但鬼使神差的,他的腦海裡突然蹦出一個聲音,讓他趕緊離開。
於是長川健次狠狠地瞪了白河一眼,轉身離去。
看著長川健次的背影,
白河摸著下巴,感慨地說道:“如果是爽文劇情,我現在是不是應該要殺他全家?”
奧羅拉抽出手中的太刀:“主君,需要我現在就去殺了他嗎?”
白河疑惑地看著她:“你今天殺心怎麼這麼重?”
“除惡便是揚善。”奧羅拉言簡意賅地答道。
白河搖搖頭:
“不用,這個世界的事還是交給這個世界處理。”
說著他便要走入客廳,隻是在臨走前,
他看到長川健次跪坐在犬山弘的麵前,從手中的箱子中取出一根快要燒完的白燭。
!?
白河一怔,隨後立刻反應過來,喊道:“阻止他。”
特蕾西婭手中立刻彈出絲線,朝著長川健次射去。
然而已經晚了,長川健次突然歪倒在地上,
渾身抽搐起來,顯然在之前便已經服下了毒藥。
犬山弘麵不改色,沉穩地吩咐道:“梨子,叫救護車。”
一名花容失色的女子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機,開始打電話。
白河走入屋內,說道:“已經晚了,不用打電話了。”
接著他掏出手機,撥通宮本智的電話:“宮本老兄,正在忙嗎?”
電話那頭傳來觥籌交錯的聲音,喝得醉醺醺的宮本智含糊地說道:
“怎麼了?白老弟?我正在陪部長喝酒?津次富丘已經有人接手了,不用找我了。”
“不,不是津次富丘的事,是新的怪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