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呀。”
封閉的房門被推開,白河從中走出來,背後跟著亦步亦趨的特蕾西婭。
特蕾西婭換上了一身女仆裝,金發梳成圓髻,緊身的製服勾勒出姣好的身體曲線,黑色的長裙一直延伸到腳踝,露出腳踝處短短的一截白色絲襪,以及漆黑的黑色瑪麗珍鞋。
雖然這身裝束異常端莊,看不出任何色氣的成分,卻偏偏能極大地激發征服欲。
當然最吸引的人,還是特蕾西婭脖頸上的黑色項圈,那是戰敗的象征。
坐在沙發上的趙凝不爽地看著白河,高聲道:
“某人終於舍得出來了?”
白河自信一笑:“花了一段時間,但終於搞定了。”
“所以某人現在是你的手下敗將了,還是奴仆?”
趙凝看著特蕾西婭的裝束,戲謔地說道。
特蕾西婭抬起頭,看著趙凝,輕蔑一笑:
”我隻是敗給了白河,可沒有敗給你這個可惡的女人。“
趙凝靠在沙發,嘲弄道:
”是嗎?需要我給你加點料嗎?我可是生育之神。”
特蕾西婭雙手抱胸,傲慢地看著趙凝:
“你認為這裡,你說了算。”
“我覺得可以試試。”白河突然插嘴。
“憑什麼?憑什麼我要被這個女人欺辱?“
特蕾西婭不滿地看著白河。
白河神色淡然:
”因為你輸了,所以我有權力對你做任何事,無論你喜歡還是不喜歡嗎,你明白嗎?”
對付樂子人,不能和她講道理,因為樂子人本身就是不講理的人。
白河坐在沙發上,命令道:
“去,幫我把枸杞茶端過來,還有以後,必須稱呼我為主人。”
“是,主人。”
特蕾西婭滿臉屈辱,但依舊不得不去做,就像是家族破產,但不得不賣身給富豪的可悲人妻。
哪怕剛開始再抗拒,最後也不得不變成聽話的女仆。
“嘶!”
趙凝大為震驚,以特蕾西婭剛好能聽到的聲音,小聲說道:
“我的天,你是怎麼搞定她的,我怎麼沒發現你還有這種本事。”
白河淡淡一笑:“佛曰,不可說,隻是一場有關意誌和信念的比拚。”
當然不能說實話,要是說出來,這妥妥要成為黑曆史了。
趙凝不屑地撇撇嘴:“你就裝吧。”
這時,特蕾西婭端著托盤,步伐優雅地走過來,隨後恭敬地遞給白河。
白河拿起茶杯,對著特蕾西婭說道:
“不錯,我很滿意,現在,坐我旁邊。”
特蕾西婭一哆嗦,驚恐地看著白河,白河一言不發,靜靜地看著她。
無聲的角力對抗持續了三秒鐘,特蕾西婭再次屈服,乖乖地坐到白河身旁。
她剛坐下,便感覺裙擺被掀起來,一隻手從腳踝,順著小腿肚,一直向上。
特蕾西婭驚恐地看著白河,眼中滿是不解:
你已經急色到這種程度了。
白河仍舊不說話,隻是強硬地看著特蕾西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