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河睜開眼睛。
嗯,陌生的天花板,不對,這就是我家的天花板。
翻身從床上跳下來,白河拉開窗簾,細密的雨絲敲打著窗台。
這裡是【靜謐海岸】。
昨天剛剛離開賽場,白河便向夏芮絲打了一聲招呼,然後徑直返回這張領地卡。
雖然在最後的戰鬥中,他沒有耗費多少精力,
但之前忙於模擬複原世界,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,也多少積攢一些疲倦。
比賽結束,壓在心底的巨石粉碎,那股倦意自然便忍不住地冒出來。
如今,睡了一覺,白河自然感覺舒服不少,看著窗外細密的雨絲,愜意油然而生。
緊閉的房門被無聲推開,穿著女仆裝的特蕾西婭端著餐盤從外麵走進來,
修身的女仆裝勾勒出姣好的身材,裙擺下包裹著白絲的小腿肚曲線優美,讓人禁不住食指大動。
注意到白河的眼神,特蕾西婭突然有一絲不祥的預感:
“你想做什麼?”
“做愛做的事。”
白河也沒有隱瞞心中的欲望,正所謂“溫飽思淫欲“,
以兩人現在的關係,他也不用裝什麼正人君子了。
將特雷西婭手中的托盤放到一旁,白河再次調整了房間內的時間流速,
被逼到牆角的未婚少女人妻,隻能含羞忍辱接受接下來發生的一切。
歡樂時光,就要開始了。
……
一番不可言說的片段之後,白河心滿意足地從房間中走出來,
而房間內,特蕾西婭軟軟地倒在床上,
臉頰上掛著一抹興奮與滿足的紅暈,一隻小巧玲瓏的玉足從被子下伸出來。
順著樓梯來到客廳,白河驚訝地發現,除了奧羅拉之外,客廳竟然一個人也沒有。
“她們兩個人呢?”白河疑惑地問道。
“因為在之前的比賽中有了新的體悟,所以兩人前往了豐饒之國去驗證心中的想法。”
在回答問題時,奧羅拉坐得筆直,眼神專注,神色肅穆,就像是正在等待檢閱的士兵。
白河被奧羅拉看得渾身不得勁,
總感覺她應該出現戰場上,在發表一番感人肺腑的演講後,帶著麾下的士兵拔下一座座堅固的要塞,
而不是坐在這裡包餃子。
是的,雖然奧羅拉坐的筆直眼神堅毅,整個人都像浸潤在血與鐵中,
但她確實穿著一件小鴨子圍裙,手中還拿著剛剛擀好的麵皮,鼻尖和臉上還有著麵粉的痕跡。
“奧羅拉,這是何意?”
白河指了指桌上形態各異,像虎像龍又像豹,但就是不像餃子的麵團。
“主君,我正在學習大夏的食物做法,特蕾西婭說這可以幫助我,加深對【歡愉之主】的理解。”
說著,奧羅拉舉起剛剛包好的餃子,神色認真,就像是在托舉著一座不朽的豐碑。
“在您的四位仆從中,隻有我對於神明力量的運用最為淺薄,所以我希望能儘快提升實力,報答您的救命之恩。”
為了達到目的,不惜向自己最討厭的人求教,精神可嘉,但努力方向完全錯了。
白河指了指桌上的麵團是的,他絕不承認這些奇怪怪狀的玩意是餃子,包子也不行。“
:
”有收獲嗎?“
奧羅拉苦惱地搖搖頭:“也許是我天資愚鈍,什麼也沒有感受到。”
“沒有就對了,”
白河坐在奧羅拉的對麵,
“如果是趙凝的話,她說不定還能從做飯中領悟一些諸如豐穰地母也是母親,我也有母愛之類的抽象東西。”
“但歡愉之主不同,她象征著命運與變化不休的世事,與做飯關係不大。”
奧羅拉的臉色由青到白,再由白到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