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安全區後,白河一行人便繼續往前走。
有了路德負責支撐領地卡,維爾斯特也可以空閒出手,
想辦法搞出一套可以在整個赫爾墨斯工坊通行的領地卡。
“你確定這樣行嗎?”
路德一邊控製著領地卡,一邊往前走。
“當然可以,雖然赫爾墨斯工坊的環境極速變化,但這並非沒有解決辦法。”
維爾斯特轉動著手杖,眼中閃著自信的光芒,
“在這一係列環境變幻中,唯二的變量就是兩名神話的力量,所以隻需要在展開領地時,將兩名神話的力量計算在內,”
“理論上可以獲得一個通行於所有地區的數學模型,隻要有這個數學模型在,以後再遇到環境變化,”
“就可以直接將環境參數輸入數學模型,快速計算出應該如何修改環境卡的參數。”
路德露出尷尬的笑容:“說實話,沒聽懂。”
維爾斯特一怔:
“那你是如何在急速變化的環境中保證領地卡穩定展開的。”
“靠信仰。”
路德神色肅穆,周身仿佛洋溢著正義的光輝。
翻譯,靠頭鐵。
維爾斯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,所以這幫人就是這樣一路莽過來的?
注意到維爾斯特的疑惑,瑪麗亞解釋道:
“隻要你堅持善良與正義,世間自然會為你開辟出一條道路。”
出乎維爾斯特的意料,就連表麵看起來不是那麼虔誠的歌莉婭也頷首讚同。
這不純純的唯心主義嗎?
維爾斯特下意識地朝周圍看去,希望獲得其他人的認同。
基拉夫以眼神示意道:
聖堂就是這樣的,習慣就好,我離開那裡的一個重要原因便是這個。
這眼神如此複雜,但維爾斯特幾乎瞬間便明白了,於是不再糾結這件事。
眾人討論的火熱,白河卻在一旁默默地思考,特蕾西婭昨天晚上說的話。
奧林匹斯以血脈傳承力量,但這與現在的狀況有什麼關係?
“話說,你昨晚說的話是什麼意思?”
白河試著聯係“沉睡”中的卡牌“精靈”,特蕾西婭回複地很快:
“我也不清楚,隻是有一種朦朧的想法,也許能從那個女人身上挖掘出一些東西。”
“挖掘?我身上能挖掘出什麼東西?”
趙凝疑惑地問道,
“彆說奧林匹斯以血脈傳承力量,大部分生命都是由血脈傳承力量,這又能說明什麼?”
“我也不清楚,總而言之,可能與我和你的力量有關。”
特蕾西婭語氣含混不清,白河從中聽出了一絲絲窘迫,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失態。
“那我繼續研究。”
白河以這句話作為話題的結束,既然特蕾西婭如此堅決,那肯定要繼續研究下去。
這時,基拉夫突然說道:
“有敵人,在我們正後方,距離4000米。”
在離開安全區之後,考慮到他們已經成為眾矢之的,
基拉夫利用領地卡提供的材料,製造了大量的亡靈鳥,用於偵察周圍的環境。
借助著飛行於高空的亡靈鳥,基拉夫能很容易地看出敵方的配置,是一隊狼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