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,兩個人當場就在院子裡訓練起來。
蘇文淺最初教他的,都是一些基本的防身術,主要是防狼術。
當然,還有一些讓人防不勝防的製敵手段,可以直攻敵人的要害部位,讓壞人瞬間喪失戰鬥力。
不過,就算是最基本的幾套動作,林東升的頭腦也很聰明,記啥都快,但要把這些動作和反應,連貫起來,訓練成肌肉記憶和本能反應,也並不容易。
往往他的意識到了,但是身體的反應速度卻跟不上。
蘇文淺也是從新人慢慢過來的,練到現在這個水平,花了兩年多時間,她也沒有把林東升逼得太緊。
怕林東升一旦不樂意了,就很難說服他繼續堅持下去了。
因為林東升一直都是一個相當有主見的人,也不太容易聽得見旁人的意見,除非是他真心認可的意見。
由於彆墅裡空間大,蘇文淺在說服林東升後,還特意將寬敞的地下室一層,直接分隔成了兩半。
一半當作私人影院和k歌房,另一半則弄成了練功房,並配齊了一些健身設備。
但是,地下室的空氣並不是很好,呆久了就會頭暈腦漲,蘇文淺又在對角位置,各裝了一套新風係統。
反正這套房子的空間夠大,林東升也任由對方胡亂折騰。
張家豪的事情,同樣給了林東升很大的觸動,之前,他一直覺得,外在的物質條件,很重要。
可是現在看來,再好的生活條件,也沒有精神的愉悅和踏實的愛來得重要。
真論起來,張家豪的生活條件和成長環境,真的比他們這些農村娃強太多了。
人家父母再淡漠,好歹給他在江城這樣的省會城市,準備了一套婚房,平時的生活費也給得夠夠的。
而他們這些人的父母,提供的就隻有基本的溫飽,有時甚至連這一點都做不到,孩子們上了大學,一個個都得自謀生路,甚至還要補貼家用。
所以,他也希望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,給足蘇文淺包容和寵愛。
想到上次自己在醫院的抑鬱測試,他感覺自己十有八九是中招了,但程度應該比較輕微,並沒有帶來什麼器質性的影響和困擾。
“東哥,你覺得咱們家,以後是不是應該請個保姆?”這天,蘇文淺突然問道。
“不用,太腐敗了,大不了每個周末,我和你一起搞衛生,就當是鍛煉身體了。”林東升毫不猶豫地說道。
“我覺得,一個周末搞一次衛生,恐怕不太夠,光是掃地,就得好久,我現在終於知道,為什麼很多電視裡,住彆墅的人,家裡都會請個傭人了,之前還覺得他們貪圖享受,現在才發現,確實是忙不過來。”蘇文淺說道。
“我不喜歡家裡有外人,現在和你在一起,想抱就抱,想親就親,多自在,要是被彆人看到了,我的形象就徹底崩塌了。”林東升笑道。
“就知道你成天打的是這個歪主意,可是,等到我們在一起時間久了,你會不會對我就沒新鮮感了?看相關論文,說人對一個新事物的興趣,隻有四個月到四年。”蘇文淺說道。
“不存在,咱們初一就認識了,現在都八年了,我對你也一點都不討厭,反倒是你,有越來越討厭我的跡象。”林東升直白地說道。
時間緩緩流逝,一周之後,張家豪也順利地做完了脊椎修複手續,手術很成功,他的雙腿終於有了反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