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司遙停下了腳步,不可思議地看著爭吵的方向。
隻因。
她一眼就認出了徽章的身份!
“炸天令?”
少女愣住了。
沒想到在臨海基地市也能看到這熟悉的東西。
佩戴著炸天令,也就說明了那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少年,是炸天武院的一份子!
得出這個結論後,宋司遙皺著眉走了過去。
......
此時幾名騎著鬼火的青年表情猖狂至極,為首的一名綠毛青年用一種不屑的眼神看著李七腋。
“呸!還問我為什麼打你?”
“你小子這張臉,長得就很欠揍啊!”
綠毛青年二話不說,上前又是一腳,將李七腋踹得後退了好幾步。
“臉?”
李七腋死死地捏緊了拳頭,“我才不接受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!”
“踏馬的。”
望著李七腋那如同獵犬般的眼神,綠毛青年的脾氣也上來了。
“那老子就告訴你!”
“你長得跟撬我馬子的那個小白臉很像!”
“看到你,我就想到了那對狗男女!”
“而且那家夥的名字叫王炸!你這胸口剛巧貼了個‘炸’字!”
“還說你們沒有關係?”
為了忘記那段慘痛的回憶,他都把頭發染成綠色的了,結果今天出來逛街,剛好看到了這個跟流浪漢站在一起的少年。
而且對方的長相居然酷似那個該死的小白臉!
胸口更是貼著那個該死的徽章。
這,就是他在馬路上看到李七腋之後,忽然停車暴打對方的原因!
“焯!這是什麼鬼屎理由?”
李七腋的臉色黑的都快滴出水來了,自己這剛買的衣服,還沒穿多久呢,就被對方給弄得臟兮兮的。
而這一切,僅僅是因為自己的長相?
還有,我胸口這可是院長前輩贈與我的校徽,跟你那什麼王炸有何關係?
他感覺,自己這完全就是無妄之災。
也忒倒黴了...
“小腋,你快走,我們幫你拖著他們。”
身後的幾名流浪漢走到李七腋的身前,臉色緊張地站成了一排,將李七腋保護了起來。
“想走?也不打聽打聽我屠文賦的名號!”
“今天不讓我好好發泄一通,一個都彆想走!”
屠文賦將鬼火擺正,下車走到了流浪漢的麵前。
跟隨他一起的幾名同伴也有樣學樣地將車子停好,站到了屠文賦的身旁。
“賦哥,打一群乞丐有失你的身份,正好我最近剛學了一套擒拿手,讓我來吧~”
一名染著紅毛的青年活動了一下手腕,眼神滿是陰翳。
“既然你想上,那這些不怕死的老東西就交給你了,正好我也不想臟了手。”
屠文賦點了點頭,將出手的機會讓給了紅毛青年。
聽到這話,紅毛頓時放開了手腳,邁著大步朝著眾人走去。
自己堂堂正式武者,打一群飯都吃不起的流浪漢,簡直就是虎入羊群!
流浪漢們雖然害怕,但卻沒有後退。
“小腋,待會打起來了你就快跑,我們給你爭取時間!”
“洪前輩!我怎能...”
李七腋聞言急忙開口,可話未說完,便被對方打斷。
“彆說了,我們不過是一群撿垃圾吃的老乞丐罷了,你之前請我們吃的鹹湯麵,是我們吃過一輩子最好吃的食物了...”
“就當是為了報答你,咱們這些老骨頭也要保你無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