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啟心中暗道,“這手刺夠鋒利的。”
這兩把手刺是周力崎找鍛造大師訂製的,用烏茲鋼與大馬士革鋼複雜融鍛,放在古代來說,也是削鐵如泥的利器。
周力崎迅速和陳啟拉開身位,他目光怨毒的盯著陳啟,仿佛要用眼神殺了他。
他的手指在噴血,即便他用左手極力的按壓,也止不住溢出的鮮血。
“我他媽要殺了你!”
這時,安保們通過鉤索一批一批的爬上了甲板。
四個、八個、十二個,人越來越多。
周力崎見大勢已去,即便想殺了陳啟,現在也不得不先撤了。
“你給我等著,我們還會再見的!”
周力崎跑到甲板另一邊,沒有一秒猶豫的自由落體,跳進了海中。
陳啟喊道,“去追那個跳海的!”
船艙內,一眾穿著潛水服防彈衣的安保湧入。
馬老大和他僅剩的一個小弟一臉懵逼的看著眾人。
“沈石炳,好手段啊,找了一批人潛水跟過來。”
沈石炳不語,但他很好奇,這批人是哪個勢力的。
陳啟又重新戴上了頭套,他跟在安保後麵走進了船艙,汪海龍也跑了過來。
“把人放了!”汪海龍道。
馬老大豎起耳朵,聽著這聲音覺得有些耳熟。
“是汪海龍吧。”
馬老大恍然大悟。
“什麼汪海龍脫離了黔州幫,都是演給我看的吧,你們倆真是演了一出好戲!”
馬老大顯然是誤會了汪海龍和沈石炳的關係。
沈石炳驚愕,“汪海龍,你怎麼會在這?”
“還在這演?”馬老大道。
“小飛是我的人,他給我發的消息。”汪海龍道。
沈石炳苦笑一聲,“也是,你這幫裡5年,有幾個自己人也不奇怪。”
聽了他倆的對話,馬老大又不明白了。
“難道真隻是黔州幫內訌,沈石炳的人泄露了交易信息?”
“馬老大,把槍放下,彆做無用的掙紮了,警察馬上就到。”陳啟道。
馬老大倒是沒聽出陳啟的聲音,他冷笑一聲。
“想抓我?門都沒有!”
10公斤的神仙散,人贓俱獲,就是請一百個律師也救不了他。
被抓就是死刑,一點沒商量。
馬老大把重傷的沈石炳緊緊地貼著自己,當做人肉盾牌。
“都讓開!不然我就打死他!”
“給我把救生艇準備好!”
其實陳啟對沈石炳的死活不是很在意,他也是參與交易的人,還是主謀,被抓了也是個死刑。
但汪海龍卻是在意,雖然是沈石炳趕他出的黔州幫,但畢竟是一個幫會的兄弟。
安保這邊拿著幾支繳獲的槍支,還有防彈衣,馬老大那邊隻有兩人。
這局麵怎麼看也是一邊倒的碾壓。
“馬德標,這裡這麼多人,馬上警察也來了,你覺得你走的掉嗎?”
“你把人放了,老實配合警察,把上家的信息供出來,說不定還能判個無期。”陳啟道。
馬德標大笑一聲,“哈哈哈,無期?我當我馬德標是什麼人?瞧不起誰呢?”
馬老大這麼多年殺人放火,他犯的罪抓去判刑,都夠槍斃十遍了。
沈石炳有些頭暈,嘴唇發白,這都是失血帶來的影響。
他強打起精神,“汪海龍,我不需要你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