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娘教子局!
不是韓清手氣不好,而是這三人過於逆天,韓清每每聽牌,就有一人自摸,不過幾圈,韓清積蓄所甚無幾。
最後一副牌時,韓清顫抖著打出一張九萬,隻聽三下清脆的倒牌聲:
“大四喜!”
“清一色!”
“十三幺!”
好家夥,一炮三響!
韓清從範團那裡敲詐來的銀票一下子輸了個精光,他懷疑,自己被資本做局了。
見韓清已無油水可榨,麵對麵的女子伸了個懶腰,吩咐道:
“今日歇早點,明日斬龍選拔,不要耽誤了時辰。”
仙風道骨的男人尷尬道:
“掌門,天已經黑了。”
“是嗎?那明日你去隨便應付一下,就說我有病在身,身體欠恙,沒辦法出麵。”
一個爛攤子就這麼甩到了男人的身上。
女子出殿之前,或許是心情不錯,拍了拍韓清的肩膀:
“你小子不錯,孺子可教也,是青虞帶回來的吧,明日斬龍選拔,給他一個名額。”
韓清淚眼婆娑,整整十萬兩銀票啊,連個直通的機會,都不給嗎?
青虞走到韓清麵前:
“小清,我覺得你沒必要冒這個風險,就算不成為斬龍人,留你在誅龍天墟,我也能安排妥當。”
韓清聽出了青虞言中的委婉用意,他咬緊牙關:
“我從小的理想,就是做一個行俠仗義,除惡揚善的劍客。”
開玩笑,我這白花花的銀子,總不能付之東流吧?
歡愉在一旁冷笑:
“成為斬龍人?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,你以為斬龍選拔,靠的是嘴皮子?”
“那可是,會死人的。”
斬龍殿外,韓清轉過身,留下一道蕭索的背影:
“男兒何不帶吳鉤,收取關山五十州。我隻是實力弱了點,不代表,我怕什麼,死在追逐理想的康莊大道上,我不遺憾。”
江湖,近日裡不太平靜。
兩件大事已經鬨得滿城風雨,曾經代表著一個江湖的逍遙劍莊南華被擒,江湖和廟堂的摩擦被推到了幾乎頂點。
十年足不出戶,便掌天下事的的拂曉盟盟主救走魔人袁天刀後,轉而又神龍見首不見尾,銷聲匿跡。
又有幾件奇聞流出,使得江湖一蕩。
京都,望風樓。
一酒桌上,橫放著一把刀,一柄劍,刀名驚鴻,劍名離索。
刀劍中間,放著一壺酒。
刀劍身後,坐著兩個青年,一個胡子拉碴,濃眉大眼,一個斷眉葉目,青絲披散。
他們一人是青鋒錄中第九人龍泉劍派掌門人蕭寂,一個是斷嶽榜上第七人江湖浪客仇天。
在武林中,隻有三樣兵器,除了刀,劍,便是其它。
仇天看了眼桌上的酒杯,眉頭凝到一起:
“夥計,上碗!”
望風樓是京都數一數二的名酒樓,裡麵官宦子弟,江湖名士,齊聚一堂,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,望風樓開設十年有餘,就從沒聽過上碗這一說法。
仇天叫喚了半天,卻不見人,頗有怨氣,他的手搭在了刀上。
“這麼多年,還是這個脾氣,也不改改,看來你在江湖裡,沒吃過虧。”
“錯,大錯特錯,就是因為吃虧多了,老子現在才這個脾氣。”
蕭寂一笑,他拿起桌中的酒壺:
“罷了,你我,直接一步到位。”
仇天眼放精光,他提起桌下的一壺酒:
“一步到位好啊,老子就喜歡一步到位。”
兩人壺撞壺,碰了個滿滿當當。
“老蕭,聽說你那個叫什麼,哦,初戀,能走動了?”
蕭寂知道這仇天第一句話,必是如此,他點點頭:
“喜事,當提一壺。”
“哎,當初我都張著嘴,等著喝喜酒了,你家那個老爺子過於迂腐,說什麼怕娶個殘廢人回家,有害名聲,這他娘的不是放狗屁嗎?你小子配她,倒是十分牽強。”
“罵的好,再提一壺。”
“現在你未娶,她未嫁,掌門夫人這位置你定是給她空著,就是不知道人家現在,還看不看得上你。”
“猜的好,小二,上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