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上,許念秋一襲紅色的貼身長裙,斜倚在欄杆邊,海風勾勒出曼妙曲線。
她指尖輕輕晃動著香檳杯,和蘇憐春交談著什麼。
旁邊的夏舒望和程冬兒,則顯得有些坐立不安,不時偷瞄船頭的江景衍。
兩人的臉頰微微發燙,顯然是腦補了些不足為外人道的畫麵。
她們大概都以為,自己這位老板,終於要搞些富二代圈裡司空見慣的海上派對了。
這時,許念秋走向靜立船頭的江景衍,將手中的香檳遞了過去:“老板,一個人在船頭看風景多無趣,要喝一杯嗎?”
江景衍聞聲回頭,目光落在杯沿若隱若現的唇印上:“這杯你喝過了?”
許念秋故作委屈地撇嘴:“果然,老板是嫌棄人家年紀大了。”
江景衍輕笑道:“我要是和你出去逛街,彆人認為我是你哥哥。”
許念秋輕笑一聲,纖長如玉的手指輕輕劃他地胸膛:“那哥哥...為什麼不喝呢?”
江景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反手摟住她纖細的腰,將人抵在欄杆上。
“嫌棄?酒杯我確實嫌棄,但用你的嘴喂我的話,老板就不嫌棄了!”
許念秋怔住了片刻,她平日裡總喜歡用言語撩撥江景衍,無非是想在他心裡博取一絲與眾不同的關注。
因為江景衍和蘇憐春程冬兒、甚至夏舒望似乎透著某種親昵.....
而她,仿佛被隔絕在這層無形的屏障之外,這種被排除在外的感覺讓她心口發澀。
可當那層曖昧的輕紗驟然被挑開,要直麵某些局麵時,她心底又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絲怯意。
江景衍將她眼底的慌亂儘收眼底,唇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,故意壓低了聲音激她。
“怎麼,念秋姐姐,難道就隻剩嘴上這點膽子了?”
這話像根針,精準地刺中了許念秋那點可憐的好勝心。
她立刻揚起下巴,強裝鎮定地嬌嗔道。
“老板,你未免也太小看人家了!”
話音未落,她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,仰頭將杯中剩餘的香檳一飲而儘。
許念秋借著那點微薄的酒意,踮起腳尖,閉上眼睛,將自己的唇瓣印了上去!
江景衍舌尖嘗到許念秋唇角殘留的香檳甜膩,也察覺到懷中人的動作生澀笨拙。
她顫抖的睫毛掃過自己臉頰,呼吸淩亂得如同甲板外翻湧的浪。
江景衍低笑一聲,扣住她後頸加深這個吻,舌尖靈巧撬開牙關,引導著她沉淪在法式濕吻的纏綿裡。
許念秋慌亂間揪住對方西裝下擺,溫熱的呼吸儘數噴灑在江景衍頸間。
不遠處,將這一幕儘收眼底的夏舒望臉頰有些微紅,下意識地抓住身旁程冬兒的手臂:“冬兒...等下變態老板...是不是也要過來...親我們啊?”
程冬兒同樣看得有些臉色,她望著許念秋那幾乎要嵌進老板懷裡的背影,喃喃回應,語氣裡混雜著震驚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羨慕。
“我也不知道,但是念秋她...真的好大膽啊。”
一旁的蘇憐春斜倚在船舷邊,冷靜地看著船頭那對纏綿的身影,臉上沒什麼波瀾。
對她而言,這不過是尋常景象,畢竟她和江景衍之間早已探索過更多更親密的領域。
她收回目光,走到正看得麵紅耳赤的夏舒望和程冬兒身邊,輕聲喚道。
“舒望,冬兒。”
兩人像是受驚的小鹿,同時轉過頭,眼神裡滿是疑惑:“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