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佳怡小聲嘟囔反駁:“哥哥你以前...不也派人跟蹤過景衍哥哥嘛...”
這話說得沒什麼底氣,卻點出了段佳許也曾有過的不堪過去。
段佳許被妹妹揭了短,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,卻並沒有發作,隻是坦然承認。
“是,因為那時候我年輕,不懂事。”
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自嘲,也有一份成長後的清醒。
“正因為做錯過,才知道那路子又蠢又沒用,除了讓自己更難堪,什麼也辦不到。”
段佳許此時在想,要是換成現在他,在兩年前是否能贏江景衍一次?
老實說,在很多方麵輸給江景衍,他是很不服氣的。
特彆是在溫詩韻這件事上!
不過後麵一些事,讓他是輸的心服口服,也明白他身邊那些女的為什麼會喜歡他。
段佳怡看著哥哥,忽然意識到,他確實和以前不一樣了。
換成從前,他根本不會這樣心平氣和地跟她講道理,隻會暴跳如雷地和江景衍大吵一架。
或者乾脆粗暴地把她鎖在家裡,根本不會考慮她的感受,更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。
“哥哥,”段佳怡認真地說:“你變了,變得比以前成熟多了,我不會未婚先孕的。”
那個曾經隻會用暴力和強硬來解決問題的哥哥,似乎真的留在了過去。
段佳許聽見這話,露出一個暖笑:“回家吧,不然你哥我今晚怕是進不了你嫂子的房間了!”
“嗯。”段佳怡笑著點了點頭。
......
......
另一邊的溫詩倩,並沒有將江景衍送回他那鶯鶯燕燕齊聚的彆墅,而是徑直將他帶到了溫詩集團旗下最頂級的酒店。
她的車剛停穩,酒店經理早已帶著兩名服務員恭敬地等候在旁。
“把江總帶到頂級。”溫詩倩淡淡吩咐了一句,兩名服務員便小心翼翼地將醉得不省人事的江景衍從車裡扶出,一路護送著直達頂樓的總統套房。
房間內,酒店經理躬身謙卑地問道:“溫總,還有什麼需要嗎?您有任何吩咐,隨時可以直接叫我。”
溫詩倩看了她一眼,目光又掃過床上昏睡的江景衍,擺了擺手,語氣淡淡:“暫時沒事了,你先出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經理立刻點頭,悄無聲息地退出套房,並輕輕帶上了厚重的房門。
套房裡頓時隻剩下他們兩人,空氣變得格外安靜,隻剩下江景衍沉沉的呼吸聲。
溫詩倩從浴室取來浸濕的溫熱毛巾,坐在床邊,動作略顯生疏卻異常仔細地替江景衍解開襯衫紐扣,用毛巾輕輕擦拭他的胸膛和手臂。
她的指尖偶爾劃過他緊實的皮膚,動作輕柔得仿佛一位耐心照料丈夫的妻子。
一邊擦,她一邊忍不住低聲抱怨,語氣裡帶著一絲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嗔怪。
“喝成這副樣子,真該找個五十歲的富婆來治治你,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喝酒!”
擦拭完畢,她替他蓋好被子,原本隻想靠在床邊稍微休息一下。
然而連日來的緊繃和此刻的安靜讓她也感到了深深的疲憊,她不知不覺側身躺下,本想隻是打個盹,卻最終抵不過濃重的睡意,沉沉睡了過去。
第二天清晨,江景衍在宿醉的混沌中緩緩恢複意識。
睡夢朦朧間,他感覺手心似乎握著什麼異常柔軟而飽滿的東西,溫熱細膩的觸感透過神經傳入大腦。
他無意識地收攏手指,下意識地用力捏了一下。
手感非常nice,綿軟中帶著驚人的彈性和規模。
什麼東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