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夜淮對風惰再熟悉不過,他輕車熟路的回到一樓從酒櫃裡拿了幾瓶酒後就來到了調酒台前。
調酒台的調酒員此刻都分外忙碌,祁夜淮沒有出聲打擾而是靠著吧台將視線放空等著。
眼前光影交錯,時不時傳來喝酒碰杯的聲音,這不由讓他想到了之前在風惰江絮為他解圍的場景。
“我也看上他了。”
清冷中帶著絲嫵媚的嗓音仿佛就在耳邊響起,腦海中還浮現出了粉色吊帶長裙女子的身影。
祁夜淮不由低頭輕笑出聲,眼底帶著絲懷念,如果那句話是發自內心的就好了,隻可惜。
“喲,這不是之前的那個調酒的嗎,這是又回來上班了?”
一群人朝祁夜淮走來,為首的男人看向祁夜淮的眼神中帶著嫉妒和一絲恨意。
祁夜淮直起身看向來人沒有說話,似乎沒想起來此人是誰。
對麵的男人好像也看出了祁夜淮的迷茫,眼底的恨意更深了。
“怎麼,貴人多忘事都不記得我了?”
“徐生?”
“真是難為祁大少爺記得我了。”
徐生陰陽怪氣的話語讓祁夜淮皺緊了眉頭。
他懶得搭理,轉身就朝調酒員打了個招呼。
“咦,祁夜淮?你回來了?”
叫來的調酒員剛好是祁夜淮之前在這裡上班認識的同事。
“嗯,跟朋友過來玩,我可以調一杯酒嗎?工具給我就行。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
徐生見自己被忽略了個徹底怒氣一下就直衝上了天靈蓋。
他一把上前扯過祁夜淮,“什麼意思?沒聽到小爺我在跟你講話嗎?一個調解員還好意思擺譜,怎麼出去混了一段時間飄了?”
祁夜淮眼神一冷,直接甩開了他肩膀上的手。
“我們很熟嗎?”
徐生臉色鐵青,恩怨還得從之前說起。
沒遇到江絮時祁夜淮每天都是兩點一線,學校,風惰。
因為還在上高中,沒有成年,很多工作都不要他,要麼就是工資少的可憐的,隻有酒吧的工資高。
祁夜淮思來想去最後選擇了在風惰做一個調酒員,風惰在一眾酒吧裡算是一股清流。
風惰不許搞顏色,在這裡打架鬥毆也會有經理出麵組織,聽說風惰的經理背後有人,鬨事的人自然也會給經理幾分薄麵。
然而祁夜淮的顏值在酒吧裡太過出色,雖然年紀小,但不乏有老牛上前搭訕。
男女都有。
而徐生當時正在追一個富婆,好巧不巧富婆看上了祁夜淮。
因祁夜淮年紀小,經理對他多有照顧,同事也會幫忙。
在經理的勸解下富婆總算打消了對祁夜淮的想法,但徐生可就記恨上了他。
“聽說你就是祁夜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