咣當一聲,扁擔一頭重重砸在地上。
大隊長厲聲質問:“都他娘啞巴了嘛,有本事在背後搬弄是非,故意壞人家姑娘名聲的膽子,怎麼不敢吭聲了。”
石滿倉感覺到那股強勢的威壓,眼神躲閃著不敢看,他也沒想到有人聽風就是雨,直接找上門來啊。
村民們見狀麵麵相覷,也察覺到不對勁。
“錢嫂子,你之前說得時候可是信誓旦旦,說的有鼻子有眼睛的,現在怎麼不吭聲了,不會是故意撒謊騙我們得吧。”
“就是啊,這麼造謠個沒出嫁的姑娘,確實有些缺德了啊,難怪這家裡一家子病秧子。”
“就那一個身體好的,還給趕出去了。”
石母聽到這些話,就像是一根根刺一樣,直接紮在她心上,鼓起勇氣走了過去,她就不信了,這再暴脾氣的男人還能打女人不成。
真要是敢打的話,她就撒潑打滾好了,不賠錢休想了事。
仰著頭叫嚷著:“我就是說了怎麼了,又沒撒謊,你女兒要是跟我鐵柱沒牽扯,他能一回來就說讓我們去提親嘛。”
“以前我家鐵柱可是最孝順的,就是去你們家蓋房子後,那性子就不一樣了。”
陸陽聞言嗤笑一聲:“得了吧,你們無非就是不想讓他結婚,想留在家裡一直吸血榨乾,好讓他供養你們。”
“這件事跟我大姐有啥關係,敢扯上我大姐,你們真是找死。”
“我看這臭嘴管不住,是要去洗洗了。”
說著一把抓住對方頭發扯過去,二話不說直接將對方的頭按在水缸裡,陸陽眼底難掩殺意:“管不住嘴,還要這張嘴做什麼。”
“沒證據敢亂說話,給我二姐名聲造成的損失,精神損失都要賠償,不賠償的話這件事沒得完。”
石母整個頭被按在水缸裡,臉接觸到冰冷的水,根本喘不上氣來,雙手揮舞掙紮著怎麼也掙脫不開,好不容易被人提上來。
失聲尖叫:“啊啊啊,救命,救命啊殺人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又被按了進去。
陸陽麵無表情道:“看樣子是還沒洗乾淨,不過沒事我們繼續,什麼時候洗乾淨什麼時候再說。”
石父見狀忙衝了上去,拳頭還沒碰到陸陽,就被一隻腳狠狠踹飛出去兩三米。
砸在地上,隻覺得渾身骨頭都要斷了,疼得慘叫一聲:“啊啊啊,疼,疼死我了。”
“救命,誰去找村長來啊。”
有人怕真鬨出人命來,偷偷去找了村長來,至於找大隊長不是沒想過,可大隊長跟向陽大隊這位有過節,找來了估計能打得更凶。
沒多時村長被人帶過來,看到院子裡躺著的人,還有一個被按水缸,手都快沒力氣掙紮了,心頭就是一跳。
忙快步走過去喊了一聲:“彆衝動,都彆衝動啊,這要是出人命可不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