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吃飽喝足後簡單休息了下,下午沒閒著,在周圍探查起來,尋找中等獵物的蹤跡,尤其是鹿,傻麅子,野豬之類的獵物。
裴硯牢牢跟在他身後,眼裡閃爍著好奇驚訝震驚,哇,打獵尋找獵物原來是這樣的。
“糞便就是找獵物的一個很重要的依據,如果是很新鮮的,比如像這樣的,就是昨天有野豬來過這裡。”
“而且是三兩頭的,不是一整個野豬群,如果是一整個二三十頭的野豬群,那就要避開不能去硬碰硬,不然死路一條。”
陸陽隨機給他科普起來,不管對方記不記得住,反正他帶人進山了,那就要讓人有參與感不是。
裴硯是公社主任,最起碼也要在鄉下待幾年,公社有人好辦事嘛,跟他交好總之是沒什麼壞處的。
“原來是這樣,打獵裡的學問真是不少啊。”
“嗯,不過熟悉的話就還好。”
兩人走了一小時後,躲在灌木叢裡看著小溪邊喝水的獵物,是一隻傻麅子警覺性很強,時不時抬起頭看看周圍再喝水。
但這種之所以叫傻麅子,就是因為它好奇心太重了,膽子小又好奇心重,是非常有趣的一種獵物。
“這個是鹿嗎?”
“不是,灰色的身上無斑點,這個是傻麅子。”
“……為什麼帶上個傻。”
陸陽笑了笑沒解釋什麼,從口袋裡拿出一根線還有一顆大白兔奶糖,撕開包裝紙後用線係上再拴在一根木棍上。
舉起來一點點探出去,原本喝水的傻麅子像是有所察覺一般,一下子跑遠了。
裴硯見狀可惜道:“哎,跑了。”
就在他還要說什麼的時候,那個傻麅子又蹦蹦跳跳回來,探頭探腦像是在好奇什麼,跟著那被拖拽的大白兔奶糖一點點靠近。
直到距離在安全射擊範圍內,陸陽這才把木棍給身旁人,慢慢抽出一支箭來,拉弓對準射出不過是眨眼間的事。
裴硯就看到了,那被洞穿脖頸的傻麅子,嘶吼一聲轉身就要跑。
“走,我們追上去。”
“誒好嘞。”
兩人一前一後追著傻麅子跑,那支箭貫穿傻麅子的脖頸,鮮血嗒嗒嗒滴落在地上,原本在沉睡的一些褐色小東西醒過來。
細長的高高仰起來,似乎在探查空氣中的血腥味尋找獵物,沒多時這一片的東西都醒過來,齊齊朝著那一個方向眺望著。
隨著第一個蹦起來,其他的陸續跟上了。
林子裡響起怪異的嗒嗒嗒聲音。
陸陽兩人也很快追到了那隻受傷的傻麅子,利索給它一個痛快後,割斷脖子血管開始放血,正準備去小溪邊處理一下的時候。
那奇怪的嗒嗒嗒聲音傳來,密集得聲音在不斷靠近,陸陽聞言臉色一變。
“裴硯出事,走,我們快點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