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第9章七七和親人9_扮豬吃虎,家暴老公寵我上天_线上阅读小说网 

第五第9章七七和親人9(1 / 1)

七七和弟媳,非常維護她,簡直像護著雛鳥的母鳥,容不得彆人說她半句不好。哪怕隻是親戚間一句無心的調侃,七七也會立刻沉下臉,語氣陡然轉冷:“她是什麼樣的人,我比誰都清楚,輪不到彆人來評頭論足。”弟媳更是直接,當場就會把話題岔開,或者乾脆拉著她起身走人,留下一時尷尬。平日裡,但凡有人提起她的名字,她們總是先一步接過話頭,把她的好、她的難處、她的委屈,一樁樁一件件擺出來,像陳列珍寶似的,不容置疑。那種維護,不是表麵客套的親熱,而是骨子裡帶出來的偏袒——仿佛她不是她們的嫂子或姐姐,而是她們親手帶大的孩子,受不得一點風吹雨打。

如果您有特定的時代背景、人物關係或情節設定,我可以進一步調整風格或補充細

那天一家人吃飯,弟弟剛夾了一筷子菜,手突然抖了下,菜掉在桌上。弟媳瞥了他一眼,聲音不高不低地說了句:“整天神神叨叨的,怕不是有神經病。”話音剛落,空氣瞬間凝固。七七的筷子“啪”地拍在碗沿,瓷碗發出清脆的裂響。她抬眼盯著弟媳,嘴角繃得發白:“我弟弟白天在工地扛鋼筋,晚上回家還要給你洗衣服、帶孩子,累得手抖一下就是神經病?那像你,天天窩在沙發刷手機,地不拖飯不煮,孩子哭半天才懶洋洋起身——這算什麼?算菩薩?”

弟媳臉“騰”地漲紅,剛想回嘴,七七卻先一步起身,把弟弟麵前的碗往自己這邊攏了攏,聲音不高,卻像冰碴子往人心裡紮:“我秦家的人,輪不到外人說三道四。他真有病,也是累出來的;你懶出來的毛病,才該治。”說完,她抬手給弟弟盛了滿滿一勺湯,勺沿輕輕碰了碰他發顫的手背,像小時候哄他一樣,低聲道:“慢慢吃,姐在呢。”

弟弟沒抬頭,耳根卻紅了。弟媳攥著筷子,指節發白,最終隻憋出一句:“我……我就隨口一說。”七七冷笑一聲,目光掃過桌上眾人:“隨口一說?刀子紮人心窩子上,也叫‘隨口’?”那頓飯,誰也沒再動筷,隻有七七一下一下給弟弟夾菜,動作輕得像在修補什麼易碎的東西。

七七有個原則,像把刀刻在骨縫裡——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;人若犯我,我必犯人,而且一次就夠,讓他記一輩子。

她小時候個子瘦小,站在胡同口像根竹竿,卻沒人敢搶她手裡的糖。一年級的小霸王扯過她辮子,她當時沒哭,隻是把被扯掉的發繩慢慢撿起來,第二天小霸王放學回家,現自己養的小雞被擰斷了脖子,整整齊齊排在他家門口,脖子上各係著一根紅發繩——那是她的回禮。大人查不出是誰乾的,可從那以後,再沒人敢扯她頭發。

成年後,她在紡織廠做工。有個同組的嬸子愛占小便宜,偷偷把她計件的小牌換成次等的,害她少拿了半個月獎金。七七沒吵,隻是連著半個月每天早起半小時,蹲在嬸子家門口,把嬸子曬的蘑菇、筍乾、臘腸一樣樣翻過來,背麵朝上讓露水浸透。嬸子咬碎了牙也抓不到證據,最後隻能把獎金原封不動塞回她手裡,還賠了兩斤自家做的臘肉。七七收下了臘肉,當天夜裡就拎去送給廠裡更困難的單親媽媽,連眼神都沒給嬸子一個。

她平時安靜得像影子,說話輕手輕腳,見誰都點頭笑。可廠裡人都知道,彆去試她的底線。那年有個新來的保安喝了酒,半夜堵在女工宿舍樓下,嘴裡不乾不淨,剛好被她聽見。她沒喊也沒鬨,第二天保安酒醒上班,發現自己的更衣櫃裡端端正正擺著一把生鏽的剪刀,刃口磨得雪亮,上麵纏著一根女工頭繩——紅得刺目。保安當場白了臉,連工資都沒敢要就跑了。

有人問七七:“你咋不當時鬨大?讓廠裡開除他?”

她正低頭給弟弟織圍巾,針尖在毛線間穿梭,聲音輕得像針腳:“老大?便宜他了。我要讓他以後每看見一根紅頭繩,就想起自己那張臭嘴,然後自己嚇破膽。”

她從不先動手,也從不先開口罵人。哪怕弟媳背地裡說她“嫁不出去的老姑娘”,她也隻是笑笑,繼續洗碗。可一旦有人踩到她心裡那條線——欺負她弟弟、糟蹋她父母、動她認定的“自己人”——她就變成另一個人。像夜裡突然拔出的刀,不聲不響,卻寒光畢現。

“我不惹事,”她有一次對弟弟說,聲音低而穩,“但我也不怕事。你記住,咱不欺負人,可也不能讓人白欺負。一次忍,兩次讓,第三次就得讓他疼,疼到骨子裡,下輩子都不敢再伸手。”

這就是七七的原則。

像胡同裡那棵老槐樹,平時安安靜靜站在路邊,可誰要是敢往上砍一刀,就得準備好被掉下來的枝椏砸得頭破血流。她不急不鬨,但她記仇,更記恩。誰幫過她一次,她能把命豁出去;誰害過她一回,她能讓對方用一輩子來還。

飯桌原本就冷,這下連湯麵都結了一層油膜。

這章沒有結束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!

弟媳把筷子“咯噔”擱在玻璃轉盤上,忽然衝弟弟抬了抬下巴:“你哥倆小時候不都說你腦子有病?十七八歲那會兒,大半夜光著腳往外跑,嘴裡念念叨叨,不是神經病是什麼?”她話音拖得長,像鈍刀鋸木頭,吱呀吱呀地往人心口蹭。

弟弟今年四十九,兩鬢都灰了,被當眾揭開三十多年前的傷疤,手一抖,剛夾的排骨“啪嗒”掉回盤裡,醬汁濺在他洗得發白的襯衫前襟,紅得刺目。他垂著眼,像做錯事的孩子,囁嚅半天沒擠出一句整話。

七七原本在給小侄女挑魚刺,聞言把筷子輕輕放下,瓷碰瓷,“叮”一聲脆響。她抬眼,目光像冬日裡井水泡過的刀,涼而沉:“三十一年前的事,你倒記得比他還清楚。”

弟媳沒察覺空氣已經結冰,繼續翻舊賬:“怎麼不記得?那時全家鬨翻天,爸媽連夜追出去,怕他跳河。後來不是還去過縣醫院嗎?醫生都說——”

“都說什麼?”七七截住她,聲音不高,卻壓得滿桌人不敢動筷,“醫生說他是學習壓力太大,神經衰弱,拿了一點穀維素。到你嘴裡就成了神經病?你病曆呢?診斷書呢?紅章呢?”

她一句比一句低,卻一句比一句重,像釘棺材板。弟媳被噎得臉漲紅,剛想反駁,七七已經推開椅子站起來,繞了半圈,站到弟弟身後。她個兒不高,可那一刻影子投在牆上,竟像把弟弟整個罩住。

“我告訴你,”七七伸手按在弟弟肩頭,掌心穩穩托住他微顫的骨頭,“他十七八歲那陣,白天要砍三擔柴、挑兩缸水,晚上還要熬夜高考。換你,你也跑出去喊兩嗓子。他沒病,他是累。”

她頓了頓,目光掠過桌上每一張臉,最後釘在弟媳身上:“倒是你,進門十二年,連洗衣機都不摸,弟弟下班回來還得給你晾衣服。他要是真有病,也是你懶出來的。”

弟媳“噌”地起身,椅子腿刮過地磚,刺耳得很:“我懶得過?我帶孩子——”

“孩子四歲就上托管,你天天麻將打到半夜。”七七冷笑,從口袋裡摸出一張折得方方正正的紙,展開,啪一聲拍在轉盤中央——那是去年弟弟的體檢報告,抑鬱傾向一欄赫然打著輕度的勾。

“看到沒?醫生寫的是‘長期情緒壓抑’,不是神經病。壓抑誰給的?就是你這種三十年前一句‘神經病’,三十年後還要再翻出來嚼舌根的人!”

轉盤緩緩轉半圈,報告單停在弟媳麵前。她低頭看那幾行字,嘴唇抖了抖,像突然咬到一口黃連。

七七深吸一口氣,聲音重新壓平,卻帶著不容置喙的硬度:“我弟弟快五十了,再過幾年就是當爺爺的人。今天我把話撂這兒——以後誰再拿‘神經病’三個字往他頭上扣,彆怪我七七把三十年前的舊賬,一筆一筆,連本帶息翻給你們看。”

說完,她伸手端起弟弟麵前那碗已經涼透的湯,輕輕抿了一口,像給整場對峙畫下句點。湯裡浮著幾粒蔥花,被她的筷子撥開,飄到碗沿,再沉下去——像那些陳年惡語,本該早早沉底,卻被人一次次打撈出來,晾在光天化日之下。

弟弟終於抬頭,看了姐姐一眼,眼圈紅得比襯衫上的醬汁還深。他吸了吸鼻子,小聲說:“姐,算了,吃飯吧。”

七七沒應,隻把碗推回他麵前,聲音軟下來,卻帶著狠勁:“吃。從今天起,誰再讓你吃不下去,我就讓她一輩子咽不下。”

喜歡扮豬吃虎,家暴老公寵我上天請大家收藏:()扮豬吃虎,家暴老公寵我上天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。


最新小说: 兵王之我是一個交警 唯冠 幼馴染好像黑化了怎麼辦 將軍手段狠辣,卻是頂級戀愛腦 流放神級生育力?擺攤養崽獸夫寵 搬空物資去隨軍,我在西北當團寵 大紙坊 天獄之主 鍛造之神哭著求我收他為徒 魔法大陸當野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