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妍下午順利考完試後,回家簡單的吃了點晚餐就回臥室睡著了。
今天幾乎是沾到枕頭就睡著了,幾天沒好好休息,昨晚又幾乎熬了一個通宵,身體早已承受不住了。
一切都在慢慢變好,慢慢過去.
顧妍能安心睡覺,但是顧正成卻依然有些心焦的等在辦公室裡。
“顧董,藍家態度太堅決了,我們出的資金已經是那個研究所明麵上的三四倍,還是不鬆口,堅持要那個研究所,他們恐怕知道裡麵是什麼東西了。”
顧正成身邊是兩個一起奮鬥多年且十分忠心的老夥計,說話的是比較年長的、現今六十多歲的孟總。
“雖然東西依然是我們的,但是如果真的交接過去,裡麵的研究資料肯定會暴露,我們研究了幾十年的神經信號分析與傳送就白白送給彆人了。”另外一個和顧正常差不多大的劉總已經被氣的快發瘋了。
這位也是昨天去顧家幫顧昭做思想工作的人。
顧正成手裡夾著一根已經快要燃燒到根部的煙,坐在那裡沉思著一言不發。
不止是顧正成,另外兩人也是一根接著一根不停的抽煙,屋子的煙霧已經到了朦朧的地步,就在剛剛甚至已經觸發了煙霧警報器的地步,嚇的外麵直接衝進來了好幾個人。
結果發現是虛驚一場。
助理不敢開窗,隻能把屋內換氣係統打開後,這才出去。
剛剛說過兩句話後,屋裡的人又都沉默了。
其實說再多的話也沒用,因為大家都十分的清楚,如果研究所拱手讓人的話,顧氏損失的到底是什麼。
幾十年的時間,巨額的資金成本,和已經算不清價值的珍貴的無數研究成果。
以及未來進入世界視野的光明的前途。
這些都不止是關乎姓顧的,也關乎著整個顧氏所有員工今後發展的福利待遇問題。
畢竟公司是國內頂尖還是世界頂尖,這個概念是完全不一樣的。
此時最受煎熬的不是顧正成,而是知道這個研究所重要性的所有人。
畢竟一個是關乎公司能不能一步登天的機會,一個是人家擁有這個公司的人的兒子。
如果人家最後願意把研究拱手讓人,以此來保下自己的兒子,那說也說不出什麼,畢竟兒子是人家的,公司也是人家的,整個顧家擁有集團的百分之七十股份。
隻是,難免會覺得可惜,遺憾。
不止,可能還會有人想去死一死。
門外響起了敲門聲。
助理在外麵高聲道:“顧董,小顧總來了。”
“進來吧。”
顧正成說著把手裡的煙滅掉,不禁正襟危坐的注視著兒子的到來。
顧澤晏進來後和另外兩個人打了個招呼。
這兩個人幾乎都是看著顧澤晏長大的,都是叔叔。
知道他們著急什麼,顧澤晏沒有多說廢話,打了個招呼,隨便在旁邊比較寬敞的黑色皮質沙發上坐下,便把自己這邊的情況說了出來。
“查到現在,藍家沒有任何醫療上麵產業,隻是看起來對於醫美這塊有些意動,還停留在派人接觸調研的階段。並沒有達成真的投資項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