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麵的事情顧妍交代的很清楚。
她剛剛隻是想不起具體的時間和到底在哪見過這個疤,現在大概想起來了,畫麵也就更清晰了些。
但是那人聽到顧妍的驚呼,轉過頭來對著顧妍笑了笑,然後張口說了幾句話,但奇怪的是,他沒有出聲。隻是張嘴,但沒有聲音。
“他還是啞巴?”記錄員女警震驚道,然後立馬反應過來,不對,他在昨晚的宴會中是說過話的,也是這位顧妍小姐證實的。
顧妍停頓了一下,說道:“我當時也是這樣以為的,當時我隻記得我很害怕,想著自己先離開,結果沒等我先起來,他就先起來了,轉身就走了,走了幾步他回過頭來說了句什麼....”
顧妍說到這裡頓時驚住,她本來是沒在乎這件事的,隻當自己碰到了一個奇怪的人,一件奇怪的事。
她之所以能記住、有記憶點,都是因為太匪夷所思,太奇怪了,再加上她真的害怕,所以就記住了一些。
現在說到這裡她想起來了。
“.....他說:就這麼說定了。”
“說定了?”
顧妍有些驚魂未定道:“是的,他說,就這麼說定了,我當時還想,‘說定了?說定什麼了?’所以我就記住這句話了。”
“所以他沒出聲說了幾句話,你不知道是什麼,走的時候又突然開口出聲了,告訴你:就這麼說定了?”隊長總結道。
顧妍點點頭,是這麼回事。
顧妍暗處的手指已經將自己的手掌掐出血印了。
她最後說道:“你們去看看,是不是一個人吧,我隻記住了那個疤,但是已經忘記他長什麼樣子了,感覺上和照片裡的感覺不太一樣嗎,可能是因為打扮吧。”
顧妍這樣的說的時候聲音很低,真的很低。
她真的不記得好久之前嚇到自己男人的長相了,但她此刻突然覺得他們應該就是一個人吧。
自己可能和這個案子脫不了關係了。
回去的路上,季儒把林雪和顧澤晏都趕到其他的車上休息,他自己和顧妍兩個人坐在後座上,中間的隔板升起,隔絕了前麵的駕駛位和副駕駛位,兩人之間形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。
季儒從旁邊的小冰箱中拿出一瓶桃子汽水,擰開瓶蓋遞給顧妍:“彆想了,事情警察會解決的,我和澤晏也會幫忙的,你好好的該做什麼做什麼就可以了。”
顧妍無聲的搖了搖頭,她感覺這件事情自己躲不開了。
接過桃子味的汽水,沒有想象中的涼:“不是從冰箱中拿出來的嗎?”
“早就調過溫度了,喝吧。”
怕顧妍會喝到涼的,季儒經常坐的那幾輛車中的車載冰箱早就設置好了溫度,都是恒溫,拿出來的時候比冬天的常溫飲料溫度還好一點,沒有那麼的涼。
顧妍喝了兩口,把頭靠在了季儒的懷中,迷茫的問道:“你說警察調查出來的就一定是真實的嗎?會不會其中還會有冤屈。”
“冤屈?”季儒不解:“怎麼會這麼想,是他們冤枉你了嗎?”
季儒本來愛憐的抱著她,聽到這裡,連忙將顧妍拉起來,盯著她的眼睛緊張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