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正華心裡一喜：“多謝趙統領支持。這暖寶寶定價十文一片，若是軍隊批量采購，我可以再便宜些，八文一片。”
趙統領沉吟片刻：“十文一片，五千個就是五十兩銀子。我先讓將士們試用一個月，看看效果，然後上報朝廷，申請采購。若是朝廷同意，以後軍營裡暖身子的東西，就從你這裡買！”
“多謝趙統領！”李正華連忙道謝。
從軍營回來，李正華心情大好。他對李正文說：“正文，你在開封城裡的雜貨鋪設幾個回收點，每個回收點派一個夥計，一文一片回收暖寶寶。另外，再做一批暖寶寶，送到城裡的腳夫、小販那裡，讓他們試用，看看民間的反響。”
“好！我這就去辦！”李正文應下，轉身就去安排。
張蕭笑著說：“正華兄，沒想到這麼順利！趙統領很認可，朝廷要是同意采購，咱們的暖寶寶就不愁賣了。”
“隻是剛開始，”李正華說，“成本還是太高，十文一片，軍隊采購量可能有限。我得想辦法優化成本，比如找更便宜的鐵粉，用更薄的油紙，把成本降到兩文以內，這樣配合一文一片回收，到時候定價五六文、民間也能有部分人買得起。”
接下來的幾天，開封城裡的雜貨鋪都掛起了“回收暖寶寶，一文一片”的牌子。腳夫們試用了暖寶寶後，都覺得好，用完後紛紛把暖寶寶送到回收點：“一文也是錢，積少成多，能買個饅頭呢！”小販們也覺得方便，冬天擺攤冷，貼個暖寶寶在腳底板上，能暖一下午。
李正華每天都去回收點看看，回收的暖寶寶越來越多，幾天就收了三百多個。他把回收的暖寶寶拆開，取出裡麵的原料，篩選出還能用的鐵粉和活性炭，重新混合，再做成新的暖寶寶——這樣一來，成本果然降了些，每個暖寶寶的成本降到了四文。
“大哥，你看！這是今天回收的暖寶寶，有五百多個！”李正文拿著賬本，興奮地跑進四合院，“腳夫和小販們都說好，問咱們什麼時候能再便宜點，他們想多買些。”
李正華點點頭：“不急！繼續優化成本，爭取把成本降到兩文以內。”
張蕭這時也來了，手裡拿著一封信：“正華兄，趙統領來信了！說將士們試用效果很好，他已經上報朝廷，申請每月采購五千個暖寶寶。另外，王爺也聽說了暖寶寶的事，讓你明天去金粉閣一趟，想跟你聊聊。”
“王爺也知道了？”李正華心裡一喜，“好！明天我就去金粉閣！”
第二天一早，李正華帶著暖寶寶的樣品，去了金粉閣。王爺正在書房裡看軍報，見李正華進來，放下軍報，笑著說：“正華，你這暖寶寶，可是幫了趙統領大忙了！他昨天還跟本王誇你，說將士們用了暖寶寶，巡邏的效率都提高了。”
李正華拱手道：“王爺謬讚！晚輩隻是做了些分內之事，能幫到將士們，是晚輩的榮幸。”
王爺拿起桌上的暖寶寶，仔細看了看：“這東西做得攜帶方便，溫度也剛好。本王聽說你還讓人回收，既環保又能再利用，考慮得很周全。隻是……成本怎麼樣？趙統領說你定價十文一片，朝廷要是每月采購五千個，就是五十兩銀子，而且後麵也不止這點數量，每月可能就是五萬個、十萬個，就算8文一片，長期下來，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。”
“晚輩正在優化成本。”李正華說道，“現在回收的原料能再利用，成本已經降到四文一片，若是批量采購，還能再降。晚輩打算找更多的鐵匠鋪長期合作，買他們的鐵粉廢料，價格能再低些；油紙也換成更薄的，隻要能防漏就行；粗布用本地產的，成本也低。這樣一來，成本能降到三文以內，定價六文一片，朝廷每月采購五千個，隻要三十兩銀子，能省二十兩。”
王爺點點頭，眼裡滿是讚許：“好！你能為朝廷著想，很難得。本王會跟聖上提一句，讓朝廷儘快批準采購。另外，民間的反響怎麼樣？腳夫、小販們用著還好嗎？”
“很好。”李正華說，“晚輩在雜貨鋪設了回收點，一文一片回收，百姓們很願意。現在每天能賣兩百多個暖寶寶，回收一百多個。等繼續優化成本，降到五文一片，讓更多百姓能用得起。”
“五文一片？”王爺愣了一下，隨即笑道，“好！若是能降到五文，不僅百姓能用得起，軍營的采購量也能增加。本王再給你指條路——內務府的庫房裡，有很多舊的布料和油紙，你可以去看看，能用的就拿回來，成本還能再降。”
“多謝王爺！”李正華連忙道謝，“晚輩這就去內務府看看！”
從金粉閣出來，李正華立刻去了內務府。內務府的管事見是李正華，連忙熱情招待——李正華獻軍餉、做暖寶寶，聖上都誇過，管事也不敢怠慢。
跟著管事走進庫房，裡麵堆滿了舊布料和油紙。李正華拿起一塊舊布料，摸了摸，雖然有些舊，但很結實，適合做暖寶寶的外層；又拿起一張舊油紙，厚度剛好，防漏效果也不錯。“管事，這些舊布料和油紙，晚輩能買些回去嗎？價格好商量。”
管事笑著說：“李公子客氣了！這些都是庫房裡的舊物，留著也沒用，您要是能用得上，儘管拿，不用給錢！”
“那晚輩就多謝管事了！”李正華心裡一喜，連忙讓人把舊布料和油紙裝上車，運回四合院。
回到四合院，李正華立刻讓人把舊布料清洗乾淨，裁剪成合適的大小；舊油紙也整理好，用來做暖寶寶的內層。夥計們忙著加工，李正華則重新計算成本：舊布料和油紙免費，鐵粉廢料從鐵匠鋪按三錢一斤買，活性炭和鹽的價格不變，這樣一千個暖寶寶的成本降到了兩千文，平均每個兩文。
“大哥！成本真的降到兩文了！”李正文拿著賬本，興奮地跑過來，“這樣定價五文一片，每個能賺三文，要是每月賣十萬個，就能賺三百兩銀子！”
“不止。”李正華說。
張蕭這時也來了，手裡拿著朝廷的批複：“正華兄，朝廷批準了！每月采購十萬個暖寶寶，五文一片，月底結賬。另外，聖上還誇你會做事，讓你繼續優化成本，爭取讓百姓都能用得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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