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旁，對普通人來說完全隱形。
林凡心裡嚇了一跳，不是說好不來的嗎？
“想讓他出醜？”白輕聲問，“我可以幫你。”
林凡看了眼白，然後微微點頭。
“看著吧。”白狡黠一笑。
陳浩正準備拉著夏雨荷離開，突然感到一陣刺骨寒意。
他的手不受控製地鬆開，同時那塊價值不菲的名表，表帶突然斷裂，啪嗒一聲落在地上。
“我的表！”陳浩驚叫，蹲下去撿。
就在這時，他的褲子不知為何突然鬆開，在眾目睽睽之下滑落到膝蓋處。
露出一條印著卡通圖案的內褲。
教室裡爆發出一陣哄笑。
“我的天啊，陳大少穿小熊內褲！”
“誰拍照了沒？這太搞笑了！”
陳浩臉色鐵青，手忙腳亂地提褲子，卻又莫名其妙被什麼東西絆倒，狼狽地摔在地上。
手表從他手中滑出，恰好停在林凡腳邊。
林凡彎腰撿起手表，平靜地遞給手忙腳亂的陳浩：“你的表，陳學長，小心保管。”
陳浩惱羞成怒，一把抓過手表：“你做了什麼？！”
林凡無辜地攤手：“我什麼都沒做。”
“這件事沒完！”陳浩惡狠狠地說，然後落荒而逃。
笑聲和指指點點在他身後持續不斷。
白輕笑著出現在林凡身旁：“滿意我的傑作嗎？”
林凡不動聲色地點頭，轉向夏雨荷：“你沒事吧？”
夏雨荷驚訝地看著他，又看看陳浩逃走的背影：
"剛才...是怎麼回事？"
"大概是他最近做了太多壞事，遭報應了。"林凡故作神秘地說。
夏雨荷若有所思地看著林凡：
"謝謝你幫我解圍。"話雖如此，夏雨荷全程好像也並沒有被那陳浩嚇到。
"不客氣，他太過分了。"
"他一直這樣，"夏雨荷歎氣，"自從上學期轉到這個班，他就一直...糾纏我。"
林凡清了清嗓子："那個...我們可以繼續討論剛才的曆史話題嗎？"
"我對那些超自然傳說也很感興趣。"
夏雨荷眼睛一亮："真的嗎？"
"嗯，尤其是關於與人類共存的那些...特殊存在。"
"太好了，"夏雨荷真誠地說，"很少有人願意認真討論這些。"
"明天下午有空嗎？圖書館四樓有個安靜的角落，我們可以在那裡聊。"
林凡點頭："一言為定。"
兩人交換了聯係方式後，夏雨荷依依不舍地告彆。
"我得去下一堂課了，明天見！"
看著她離去的背影，林凡輕聲問道：
"你剛才做了什麼？"
白得意地出現在他麵前，當然隻有他能看見：
"隻是一點小把戲，物理乾擾加上精神暗示。"
"讓他的表帶斷裂，褲子鬆開，然後製造一個小小的幻覺讓他絆倒。"
林凡驚訝："你能做到這些？"
"小菜一碟，"白傲嬌地說。
"以後你慢慢會懂的。"
她意味深長地看著林凡：
"而且，我很樂意幫你對付那種人渣。"
"不過..."她突然靠近，紅唇幾乎貼上林凡的耳朵，"這次服務需要額外收費。"
"什麼費用？"林凡緊張地問。
"嗯..."白裝作思考狀。
"兩塊焦糖布蕾外加一瓶桃紅葡萄酒。"
"成交！"林凡大大鬆了口氣，以為會是什麼過分要求。
白滿意地笑了："而且，我對那個女孩更好奇了。"
"夏雨荷？怎麼了？"
"她對超自然現象的興趣不太尋常，"白若有所思，"明天我也要跟著你去。"
"看看她到底知道多少。"
林凡想起夏雨荷談論曆史時閃亮的眼睛：
"你覺得她有危險嗎？"
"不確定，"白搖頭，"這個世界比你想象的複雜得多，林凡。"
她輕輕拍拍林凡的肩：
"不過彆擔心，有我在呢。"
白的身影漸漸消散，隻留下淡淡的香氣。
林凡站在教室外，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切。
一個"詭異"室友，一個神秘的校花，還有一個被他得罪的富二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