僅僅幾秒鐘，黑袍人就停止了掙紮。他的身體像一個被捏爆的西紅柿，爆成了一團血霧，殘肢斷臂散落一地，場麵極其血腥。
然後這些殘肢斷臂就迅速化為了黑水和青煙。
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，大廳裡的其他人甚至還沒反應過來，戰鬥就已經結束了。
“詭仆，”白的聲音在林凡耳邊響起，帶著一絲疑惑，“奇怪，這些詭仆的等級太低了，根本不是你的對手。血彌撒的人應該對你的實力有了新的評估……他們派這些人來，簡直就是送死！”
“確實很奇怪，”林凡沉思著，“難道這隻是一個煙霧彈？或者……這是血彌撒某個邊緣組織的行為，他們並不了解我的真正實力？又或者他們一開始的目標並不是我，被我們發現之後不得不先出手？”
他收起武器，身形一閃，隱入陰影中。
不消片刻，幾名身著西裝、耳戴通訊器的保安匆匆趕到，卻隻看到地上三灘黑水，以及空氣中殘留的淡淡血腥味和腐臭味。
保安麵麵相覷，最後搖搖頭離開了。
他們並不知道，就在幾分鐘前，這裡發生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。
林凡這才從陰影中走出，繼續向電梯區域前進。
電梯直達頂層，門一打開，豪華的氛圍撲麵而來。
水晶吊燈，大理石地麵，香檳塔，侍者穿梭其間，賓客觥籌交錯。
這裡聚集的顯然都是東海市的上流人物——富商、名媛、收藏家，甚至還有幾個林凡在地方台新聞上見過的名人。
另一側，一群男性簇擁著一位妖嬈嫵媚的女子，她穿著一襲露背旗袍，將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，烏黑的長發盤起，一支玉簪斜插其中。
那女子正是柳師詩。
柳師詩似乎感應到什麼，猛地抬頭，目光穿過人群，徑直鎖定林凡。
她的眼神先是一愣，隨即綻放出驚喜的光芒，優雅地向眾人告罪，徑直向林凡走來。
"林先生！"柳師詩紅唇微啟，聲音如同蜜糖般甜膩，"東海俱樂部一彆，我還以為你忘了我呢，我可是一直在等你呢！"
她伸出玉手，輕輕挽住林凡的手臂，舉止親昵得仿佛多年好友，與初見之時的態度差彆巨大。
在場眾人的目光齊齊投來，有驚訝，有嫉妒，更多的是好奇。
"林先生，這邊請。"
柳師詩的手臂軟若無骨，緊貼著林凡，帶著他穿過人群。
香水味若有若無地縈繞在他鼻尖，既不濃鬱到刺鼻，也不淡薄到察覺不出，恰到好處地撩撥著感官。
她將林凡帶到一個僻靜的包廂，隨手關上門，室內霎時安靜下來。
“哼，狐狸精。”白的聲音在林凡腦海中響起，帶著明顯的不悅。
"終於可以好好聊聊了。"柳師詩不著痕跡的鬆開林凡的手臂，轉身倒了兩杯紅酒，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無聲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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