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往昆侖會所的專車，行駛在一條沒有路牌的私家山道上。
車窗外，是精心修剪過的、如同衛兵般肅立的古鬆。林凡甚至能看到，在某些不易察覺的陰影裡，有微弱的紅點在閃爍——那是某種高精度的探測與安防設備。
這裡沒有金碧輝煌的門樓，隻有一扇由整塊黑色巨石雕琢而成的、厚重得令人心悸的大門，在車輛靠近時，無聲地向兩側滑開。
踏入其中，一股混合著頂級檀香和雨後青草的冷冽氣息撲麵而來。
大廳裡空曠得能聽到自己的心跳，隻有遠處一個穿著素色製服的侍者，在看到他們時，無聲地躬身行禮，整個過程，連腳步聲都幾不可聞。
身著一襲月白色高開衩旗袍的歐陽嫣，早已等候在門口。
林凡的視線甫一接觸，呼吸便不由自主地一滯。
旗袍的料子顯然相當高級，在會所門口柔和的燈光下，泛著一層溫潤的、如同珍珠母貝般的光澤。
它以一種恰到好處的緊繃感，嚴絲合縫地包裹著她那玲瓏浮凸的曲線，仿佛是她的第二層肌膚。
高高豎起的領口，襯得她天鵝般的脖頸愈發修長白皙；而那開到大腿根部的裙擺，則在她迎接的蓮步中，讓那雙被一層極薄的、幾乎與膚色融為一體的肉色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美腿，在開合之間若隱若現。
這一身裝扮簡直可以被稱作是一種被絲綢與陰影精心剪裁過的、動態的藝術。
“林顧問，您可算來了，嫣兒都等您許久了。”她巧笑嫣然，主動上前，用一種極其自然的、名媛社交般的姿態，側身引導林凡入內，胸前那驚人的飽滿，隔著絲滑的雲錦，似有若無地、輕柔地拂過林凡的手臂。
那一瞬間的觸感，柔軟、溫熱且富有驚人的彈性。
同時，一股獨特的香氣，如同空穀幽蘭般清雅，卻又帶著一絲絲精神層麵的侵略性，悄無聲息地鑽入林凡的鼻腔。
林凡隻覺得自己的心神都為之一蕩，意識到這恐怕並非簡單的香水，而是某種能直接影響情緒的靈能香氛。他的心跳，不受控製地漏了半拍。
他強作鎮定，臉上卻還是難以避免地劃過一絲僵硬。
包廂內，厚重的實木門在身後無聲關閉，隔絕了外界的一切。
房間的中央，隻擺放著一張由整塊金絲楠木打造的圓形餐桌，桌麵打磨得光可鑒人，倒映著頭頂那盞由暖玉雕琢而成的、光線柔和的宮燈。
桌上，早已擺滿了七八道精致的菜肴。從冰鎮的“龍吟雪”刺身，到熱氣騰騰的“佛跳牆”，再到幾樣色澤清雅的江南小炒，每一道都如同藝術品，但顯然，它們隻是這場晚宴的背景板。酒也早已斟好，紅酒的醇香與烈酒的辛辣，混合在空氣中。
歐陽嫣親自為林凡拉開一張鋪著絲綢坐墊的紅木椅，兩人隔著餐桌相對而坐。
距離不遠不近，既能看清對方的每一個細微表情，又保持著一種審視與對峙的姿態。
歐陽嫣親自為林凡斟上一杯琥珀色的酒液，酒香醇厚，其中卻隱晦地夾雜著一絲能鬆懈精神、放大感官的靈能藥劑的氣味。
“林顧問，我知道您心裡對我們有些看法。不過在這天京城裡，沒有永遠的敵人，隻有永遠的利益，您說對嗎？”歐陽嫣將酒杯遞給他，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，每一個字都帶著恰到好處的吐息，仿佛帶著奇特的韻律，直接敲擊在他精神最放鬆的節點上。
“我隻是個一線戰鬥人員，不懂你們的利益。我隻知道，你們的爭鬥，把我拉下了水。”林凡端起酒杯，掩飾著內心的波瀾，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儘。
這是表演，林凡在心中對自己說。但握著酒杯的指尖，卻不自覺地有些發力。
界源烙印的力量悄然運轉，輕易便將那微量的藥力分解吞噬。但不知為何，那股本該已被煉化的、來自青瓦古鎮蛇卵的原始生命氣息，卻仿佛被這藥力當成了引子，在他四肢百骸中，燃起了一股微弱卻持續不退的、陌生的燥熱。
“林顧問快人快語，小女子佩服。”歐陽嫣眼波流轉，再次為他滿上，這一次，她的指尖有意無意地碰觸到了林凡的手背，一觸即分，卻留下了一片細膩的、微涼的觸感。
“正因為如此，我們才更需要您這樣的朋友。您想過沒有，為何特調局內部，對此事的調查會如此緩慢？您在北非拚死帶回的情報，為何會石沉大海？”
“你什麼意思？”林凡眼神一凝，聲音不受控製地沙啞了幾分。
“沒什麼意思。”歐陽嫣輕笑一聲，起身為他布菜。隨著她的動作，那件月白色的旗袍再次緊緊繃起，將她挺翹的臀部曲線勾勒得淋漓儘致。
一股更加濃鬱的、帶著侵略性的體香，如同無形的觸手，瞬間將他包裹，“隻是覺得，英雄流血又流淚，實在不公。您在北非立下不世之功，按理說，嘉獎令早就該下來了。可為什麼，直到現在還悄無聲息？是誰，在害怕出現一個不受控製的英雄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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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番話，句句誅心，似乎想要精準地敲打在林凡內心最敏感的地方。
“所以，你們今天找我來，是想告訴我誰是敵人，然後讓我去當另一把刀？”林凡冷笑一聲道。
“不，”歐陽嫣聞言，非但沒有生氣，反而發出一陣悅耳的輕笑。她向後靠在椅背上，無比自然地翹起了二郎腿。
林凡的瞳孔，瞬間收縮。
這個動作，讓她那被月白色旗袍包裹的身體曲線愈發驚心動魄。更致命的是，那高開的裙衩，因為這個姿勢而徹底敞開，將她整條被超薄肉色褲襪包裹著的大腿，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林凡的視野之中！
那是一雙完美到無可挑剔的腿，線條流暢而充滿彈性。
肉色的褲襪在燈光下泛著一層細膩的光澤，將她肌膚的質感襯托得愈發誘人。
緊接著，她懸在上方的那隻穿著細跟高跟鞋的腳，微微一動。
那是一雙設計簡潔的尖頭細高跟。香檳金色的鞋身，在燈光下閃爍著低調而奢華的光澤，那根仿佛能踩進人心裡的、超過十厘米的纖細鞋跟，如同最危險的武器。
此刻，這隻“武器”，正被她用腳尖輕輕挑起，隻剩下前腳掌還掛在鞋裡。隨著她腳踝的輕微晃動，鞋跟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危險而曖昧的弧線。
每一次晃動，林凡的目光都不受控製地被吸引過去。他看到，在那光潔的腳踝上，係著一條細細的、幾乎與膚色融為一體的白金腳鏈，鏈子末端一顆米粒大小的粉鑽，隨著她的動作，一閃一閃，像一顆狡黠的星。
他的視線順著那晃動的高跟鞋，落在那被絲襪完美包裹的、優美緊致的足弓，以及那在鞋口處若隱若現的、精致的腳趾輪廓上。
透過那層薄如蟬翼的尼龍，他甚至能隱約看到，那圓潤的腳趾甲上，塗著一層與她紅唇同色的、飽滿而豔麗的朱紅。
“我們不是想讓您當刀，”歐陽嫣的聲音慵懶而魅惑，她似乎很享受林凡那有些發直的目光，“我們是想給您一副配得上您這把絕世神兵的……刀鞘。權力，才是最好的刀鞘。它能讓您看清誰是朋友，誰是敵人，更能讓您……保護好您想保護的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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