滾燙的熱水從花灑中傾瀉而下,衝刷著林凡身上訓練後的疲憊,卻無法澆滅那因紫瞳最後挑逗而在心底燃起的燥火。
他靠在浴室冰冷的瓷磚牆壁上,閉上眼,那旖旎的畫麵便不受控製地在腦海中回放。
女孩被藤蔓束縛時,那凹凸有致的嬌軀,還有雙水光瀲灩的紫色眼眸裡,揉雜著的羞憤與一絲不甘;她帶著哭腔的軟語,與其說是求饒,不如說是一次大膽的邀請……
“這個小妖精……”林凡低聲失笑,搖了搖頭。
他能清晰地感覺到,自己與紫瞳之間那層薄如蟬翼的窗戶紙,在連日的曖昧拉扯下,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。
而他自己,似乎並不抗拒,甚至……有些期待。
衝完澡,林凡擦乾身體,換上一身乾淨的休閒服。他沒有絲毫耽擱,立刻撥通了白的通訊。
屏幕亮起,白那張清冷絕美的臉龐出現在畫麵中。
她正慵懶地斜靠在沙發上,指尖夾著一杯紅酒,準備像往常一樣,先用言語敲打一下這個不省心的家夥。
然而,話到嘴邊,卻凝固了。
透過那深刻的靈魂契約,一股嶄新的、浩瀚如星海的恐怖力量波動,如同最猛烈的風暴,毫無征兆地衝刷著她的感知。
“噌!”她猛地坐直了身體,那雙總是帶著幾分戲謔的清冷眼眸,罕見流露出了毫不掩飾的震驚!她手中的高腳杯都因為主人心緒的劇烈波動而微微顫抖,猩紅的酒液在杯中漾起一圈圈漣漪。
“場域級……中階?!”她的聲音充滿驚異。
過了好幾秒,她才消化掉這個驚人的事實,重新靠回沙發,強行壓下心中的波瀾,嘴角卻不受控製地上揚,勾起一抹極度愉悅又帶著一絲玩味的弧度。
“看來,那個姓柳的女人,還真是給你送了一場天大的機緣。賠了夫人又折兵,真是精彩的作繭自縛。”
“她最後的狀態很差,”林凡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,“等她恢複過來,這份人情,我還是得還。”
“哼,隨你。”白對此不置可否,她慵懶地靠在沙發上,提醒道,“不過,我勸你暫時壓製住你的氣息,不要暴露全部的實力。天京這潭水,比你想象的要深得多,手裡多留一張底牌,總沒壞處。對現在的你來說,應該不難吧?”
“不難。”林凡感受著體內那股收放自如的龐大力量,自信地點了點頭。
就在他準備掛斷通訊時,白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。
“還有,”她的聲音冷了幾分,“那隻小貓,在祖靈神殿那邊點頭之前,你最好彆真的動她,否則會很麻煩。”
“動她?我什麼時候說要動她了!”林凡像是被人踩了尾巴,瞬間炸毛,嘴硬地反駁。
白看著他那副色厲內荏的窘迫模樣,隻是輕蔑地瞥了他一眼,便乾脆利落地掛斷了通訊。
林凡拿著暗下去的通訊器,臉頰一陣發燙。
他走到客廳,點開了那條剛剛收到的、關於召開特調局全體成員擴大會議的緊急通知。
看來,改革派是真的準備要和保守派攤牌了。
林凡實力暴漲,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。他拿起通訊器,正準備聯係李牧,商議一下在會議上如何配合行動。
然而,就在他即將撥出號碼的瞬間,彆墅的門鈴,被急促地按響,仿佛來者心焦如焚。
林凡心中一動,走過去打開門,看到的,卻是兩張他熟悉、卻又都帶著前所未有凝重之色的臉。
李牧,以及跟在他身後的李子瑉。
李牧的臉上,寫滿了肉眼可見的憔悴與疲憊,雙目赤紅,布滿血絲,仿佛一夜未眠。
而他身旁的李子瑉,則是一身乾練的黑色作戰服,那張總是清冷如冰的俏臉上,此刻也籠罩著一層化不開的寒霜,眼神銳利得像要刺穿人心。
“出事了。”李牧甚至沒有進門,隻是站在門口,用那嘶啞得如同砂紙摩擦過的聲音,開門見山地說道。
林凡的心,瞬間沉了下去。
客廳裡,氣氛壓抑得如同凝固的鉛塊。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山雨欲來的緊張氣息。
李牧沒有坐下,隻是在客廳裡來回踱步,像一頭被困在籠中的雄獅,每一步都踩得地板微微作響。
而李子瑉則靜靜地站在一旁,雙臂環胸,目光冰冷地注視著窗外,仿佛一尊絕美的冰雕,但那微微抿緊的嘴唇,和緊握的、骨節微微泛白的手,卻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平靜。
“秦雪,”李牧終於停下腳步,他轉過身,那雙赤紅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林凡,一字一頓地說道,“她叛變了。”
“就在一小時前,她擊殺了負責交接的兩名特工,帶走了我們昨晚才從聖盾公會據點繳獲的那枚數據存儲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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