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凡弟弟,這麼著急開溜,是不是……忘了點什麼重要的事,沒辦?”
林凡的瞳孔猛地一縮。
他當然沒忘。那個被無儘能量衝刷、幾乎爆體而亡的夜晚,那種撕裂靈魂的劇痛,以及柳師詩最後那虛弱蒼白、我見猶憐的模樣,如同烙印般刻在他腦海中。
隻是天京連場血戰,風波詭譎,他實在無暇他顧。此刻被正主找上門來,那份被忘記的愧疚與虧欠感,瞬間湧了上來。
“姐姐我啊,本以為修養個三五天就能緩過來。”柳師詩沒有理會蘇小月和紫瞳那充滿敵意的目光,她慵懶地倚在車門上,那雙總是波光流轉的桃花眼,近乎貪婪地、一寸寸掃過林凡那愈發挺拔的身軀,紅唇勾起一抹三分幽怨、七分戲謔的弧度,“誰知道你這個小怪物,把我弄得那麼虛。”
“差點把我和我的‘界梭’都榨乾了,害得我整整閉關了半個多月,才勉強恢複了點元氣。你說,你要怎麼負責?”
她說的充滿暗示性的文字像羽毛,輕輕搔刮著林凡的神經。
“林凡,彆信她!”紫瞳一步上前,擋在林凡身側,那對可愛的貓耳警惕地高高豎起,渾身的妖力已經蓄勢待發,“這個女人太危險了!”
蘇小月則更加直接,她上前一步,將林凡護在身後,清冷的目光如同兩柄出鞘的利劍,直視柳師詩:“柳老板,林凡他剛剛經曆大戰,需要休息。慢走,不送。”
麵對兩女的敵意,柳師詩隻是“噗嗤”一聲笑了出來。
她不再兜圈子,指尖光芒一閃,那枚充滿了神秘美感的“界梭”憑空出現,懸浮在她掌心。
“它已經初步恢複了能量,但就像我上次說的那樣,想要完成最終的‘擲瓶禮’,還需要你這位獨一無二的‘界語者’,用你的靈魂頻率,為它校準初始的‘世界弦’。”
她看著林凡,話鋒一轉,拋出了一個極具誘惑的籌碼:“如今你已經是場域級中階,在我的指導下,這並非難事。而激活‘界梭’的過程,會讓你短暫地接觸到從‘界膜夾縫’中泄露出的最純粹的異界本源能量。這股能量,對你手臂上那個東西可是大補!”
林凡回憶起與柳師詩相識以來的種種,雖然充滿了相互利用,但對方確實從未真正傷害過自己,反而多次在關鍵時刻,以一種微妙的方式,為他提供了幫助。
柳師詩繞過蘇小月,走到林凡麵前,將豐潤的紅唇湊到他耳邊,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:“弟弟,彆忘了,如果不是上次在我的幫助和機緣巧合下你突破了場域級,隻怕天京一戰的結局不會一樣吧?……等價交換。而且這是你本來就答應過我的!”
最終,林凡開口“好,我答應你。”
這個決定,讓蘇小月和紫瞳的臉色瞬間一變,卻又無法反駁。
四人返回彆墅,蘇小月和紫瞳一左一右地坐在林凡身邊,像兩隻護食的雌獅,警惕地盯著那個如同女主人般,自顧自地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羅曼尼康帝,優雅地為自己倒上的柳師詩。
柳師詩對她們的敵意視若無睹,隻是輕輕晃動著杯中猩紅的酒液,紅唇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:“怎麼?怕我把他吃了?放心,姐姐我吃東西,可是很講究的。”
她這充滿了挑釁意味的話語,讓紫瞳的貓耳瞬間豎起,幾乎就要當場發作,卻被林凡一個眼神製止了。
“開始吧。”林凡不想再在這種詭異的氛圍中浪費時間。
“彆急嘛,”柳師詩抿了一口紅酒,站起身,搖曳生姿地走到客廳中央,“這麼有趣的事情,當然需要一點……前戲。”
她伸出纖長的手指,在空中輕輕一劃。那枚充滿了科幻感的“界梭”,如同被賦予了生命般,自行飛到客廳中央,散發出幽藍色的微光。
緊接著,她不知從哪取出了數件令人匪夷所思的物品——那是一套由不知名的、泛著玉石般溫潤光澤的獸骨,以及數十顆暗紫色的、仿佛蘊含著星辰生滅的水晶製成的陣盤。
她開始在客廳的中央,布下一個極其複雜的、充滿了玄奧符文的儀式法陣。
隨著她指尖的每一次劃過,那些獸骨與水晶便如同被賦予了生命般,自行飛到指定的位置,彼此之間以肉眼可見的能量絲線相互連接,最終形成了一個將整個客廳都籠罩在內的、強大的隔絕結界。
蘇小月和紫瞳被一股無形的力量,輕柔卻又不容抗拒地推到了結界之外。她們能清晰地看到結界內的一切,卻無法踏入分毫,也聽不到任何聲音。
兩人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焦急與無力,隻能坐立不安,死死地攥著拳頭,卻又不敢出聲打擾。
結界內,柳師詩終於放下了酒杯,她轉過身,麵向林凡,臉上的笑容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專注而充滿壓迫感的眼神。
“好了,礙事的小貓被關在外麵了。”她緩步走向林凡,那雙嫵媚的桃花眼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,隨即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,“現在,我們可以開始做‘正事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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