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破妄眼看他們的真實目的。”
雲知夏猛地站起來,椅子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聲響,“不行!”。
“白天食魂鬼差點咬到你脖子,現在又冒出來群隱世天師...觀鶴,我們等鎮靈局的人不行嗎?”
她的眼眶又紅了,可手指死死攥著他的衣袖,像抓住最後一根稻草。
林觀鶴握住她的手腕,把她拉回沙發。
他能摸到她脈搏跳得飛快,像擂鼓:
“夏夏,係統任務提示說‘阻止血祭儀式’,如果他們真是來幫忙的,那正好;如果不是...”
他指腹蹭過她後頸的雷符,“我給你貼了三重護符,亞曆克斯帶著桃木十字架,倉庫區我熟得很。”
亞曆克斯突然笑了:“華國野路子,倒挺會給人吃定心丸。”
他合上筆記本塞回內袋,“我車裡有銀質羅盤,能探五公裡內的靈氣波動。”
他起身走向玄關,皮鞋跟敲在地板上“噠噠”響,“二十分鐘後出發,過時不候。”
雲知夏望著他關門的背影,突然抓住林觀鶴的手按在自己臉頰上:“你保證。”
她的聲音輕得像歎息,“保證會拉著我的手,彆像白天那樣...突然跑沒影。”
林觀鶴喉結動了動。
他想起白天在倉庫區,食魂鬼的鬼爪擦著雲知夏發梢掃過的瞬間,自己幾乎是本能地把她推向安全區,然後轉身引開鬼。
那時他聞到她發間殘留的奶油香,比任何符咒都讓他心跳如雷。
“我保證。”
他低頭吻了吻她額頭,“這次換你拽著我跑。”
夜幕像塊浸了墨的布,漸漸罩住整座城市。
林觀鶴把雲知夏的毛線帽往下壓了壓,遮住她半張臉——倉庫區的監控不多,但隱世天師的術法比攝像頭更難防。
亞曆克斯的銀羅盤在掌心轉著,指針突然劇烈震顫,指向西北方廢棄的紡織廠。
“到了。”
林觀鶴的聲音壓得很低。
他能聞到空氣中飄來的鐵鏽味——那是血魂殘留的氣息,比白天更濃了。
他指尖掐訣,破妄眼在眼底翻湧,世界突然蒙上一層淡金色的霧,能看見牆角的遊魂縮成一團,能看見亞曆克斯的十字架泛著暖黃的光,能看見...
前方十米處的斷牆後,三道身影正背對著他們。
最中間的男人穿著月白道袍,腰間掛著個青銅鈴鐺,雲紋在道袍下擺翻卷,像活了一樣。
林觀鶴的破妄眼掃過他後頸——那裡紋著和銀眼罩掛件上一模一樣的朱砂痣。
雲知夏的手指在他掌心收緊。
他低頭,看見她也在盯著那道身影——她的眼睛沒開陰陽眼,卻像感知到了什麼,睫毛顫得厲害。
亞曆克斯的羅盤“哢”地一聲裂成兩半,他低聲咒罵了句英文,手已經摸向懷裡的符咒。
林觀鶴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。
係統任務提示音再次炸響,這次他聽清了——是青銅器碰撞的脆響,像極了那男人腰間的鈴鐺。
他拉著雲知夏往陰影裡又縮了縮,破妄眼看見月白道袍男人突然側過臉,嘴角勾起個若有若無的笑。
夜風卷著鐵鏽味撲過來,林觀鶴後頸的雷符突然發燙。
他知道,他們被發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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