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伊沐跟鄭南風老師一起去吃飯,後麵介紹舍友認識。和舍友孫妙晴擦出火花
沈伊沐雖然很漂亮,但鄭南風覺得她很適合做知己,不適合談戀愛。
後麵和孫妙晴相處,兩個人彼此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吸引。孫妙晴也很漂亮,兩個人之間有種莫名的氛圍感。
暮色漫過梧桐大道時,沈伊沐正把最後一口意麵卷進叉子上。鄭南風用叉尖戳了戳她盤子裡剩下的羅勒醬,"你該不會又偷偷把肉醬全吃了吧?"
她笑著把空盤子推過去:"這可是你推薦的米其林餐廳,我哪敢浪費。"玻璃窗外,銀杏葉正簌簌落在長椅上,像撒了一地碎金子。
鄭南風忽然停住腳步,路燈在他鏡片上投下細碎光斑:"下周有場爵士音樂會,票子我訂了。"話音未落,手機突然在桌布下震動,他瞥了眼屏幕,"抱歉,係裡臨時有事。"
沈伊沐看著他被晚風揚起的襯衫領子,想起上周在圖書館,他也是這樣突然接起電話,匆匆把借來的《尤利西斯》塞回她手裡。那些沒說完的話在舌尖轉了三轉,最後化作一句:"那我先回去了。"
推開宿舍樓門時,六點四十分的空氣還帶著桂花甜香。孫妙晴正在陽台上晾衣服,米白色針織衫搭在晾衣杆上,像片停駐的雲。她轉身時馬尾辮掃過肩頭,露出後頸淡粉的蝴蝶骨。
"你回來啦!"孫妙晴踮腳去夠最高處的晾衣夾,露出小臂內側淡青的血管,"鄭老師真是個古怪的人,居然帶女生來吃西餐。"
沈伊沐剛要開口,孫妙晴突然從晾衣繩上揪下片銀杏葉:"看這個!"葉片邊緣的鋸齒在台燈下泛著金邊,"我爺爺說,這是秋天寫給春天的情書。"
沈伊沐接過來時,指尖蹭到她手背的薄繭。那些繭子細密如星子,像是常年握畫筆留下的印記。她想起自己總在素描本上畫速寫,而孫妙晴總在畫布上潑灑油彩。
那天夜裡,月光從紗窗漏進來,在孫妙晴的速寫本上投下菱形光斑。她正給畫中人的眼睛點上高光,沈伊沐忽然發現那雙眼睛像極了自己。
"這是你?"孫妙晴用炭筆尾端戳了戳畫紙,"上周在圖書館,你偷瞄《尤利西斯》的側臉。"
沈伊沐伸手去搶,卻摸到孫妙晴手腕上的銀鐲子。月光穿過鐲子上的鏤空花紋,在她小臂投下藤蔓狀的影子。"你畫得這麼像,該不會是暗戀我吧?"
"才不是。"孫妙晴把本子抱在懷裡,發梢蹭過她手背,"我隻是覺得,你睫毛上的月光像撒了糖霜的雪。"她突然站起來,在床尾翻出個鐵盒,"喏,這個送你。"
是枚銅製胸針,鳳凰展翅的紋路裡藏著細小的碎鑽。沈伊沐彆在毛衣領口時,孫妙晴突然湊近,鼻尖幾乎要碰到她耳垂:"鳳凰要浴火才能重生,就像我們——"
門突然被推開,宿管阿姨舉著手電筒:"小聲點!十二點了!"
晨光漫進房間時,沈伊沐在速寫本上發現張便簽。孫妙晴龍飛鳳舞的字跡寫著:"今天畫室見,帶你去見我的繆斯。"
畫室裡飄著鬆節油味道,孫妙晴正往畫布上塗抹鈷藍色。陽光穿過彩繪玻璃,在她鎖骨處凝成片光斑。"看這個。"她突然把畫布轉過來,畫麵上是具側臥的人體,肌肉線條裡藏著星雲。
沈伊沐倒吸口氣,那分明是她的背影。畫中人的發梢還沾著圖書館的晨光,鎖骨窩裡停著隻振翅的蝴蝶,翅膀上畫著她們昨晚看的銀杏葉。
"你偷看我?"沈伊沐故意板起臉,卻摸到畫架旁的炭筆,在畫布角落畫了顆歪歪扭扭的心。孫妙晴突然從背後環住她,溫熱的呼吸拂過耳後:"要畫得更認真些。"
那天黃昏,她們在畫室吃泡麵。孫妙晴把調料包全倒進麵裡,忽然說:"鄭老師覺得我太野性,不適合當女朋友。"她咬著吸管,鼻尖沾了點紅油,"他說我像匹沒籠頭的馬。"
沈伊沐想起鄭南風說過的話。那天他望著銀杏樹,說沈伊沐像深秋的銀杏,適合做知己。可此刻孫妙晴睫毛上沾著麵湯,眼睛亮得像浸在蜜糖裡的星星。
"他根本不懂。"孫妙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,"你看,你畫我時睫毛會顫,就像小鹿遇見狼。"她把臉埋進沈伊沐肩窩,發間有油畫顏料的味道,"我們才是彼此的繆斯。"
沈伊沐的呼吸亂了節拍。她想起鄭南風鏡片後的光斑,想起孫妙晴鎖骨上的光斑,想起畫布上那顆歪扭的心。暮色漫進來時,她們相擁著跌坐在滿地顏料裡,像兩顆撞碎的琥珀。
畫室外的銀杏樹沙沙作響,鄭南風推門而入時,正看見沈伊沐在給孫妙晴畫眉。炭筆灰沾在她鼻尖,孫妙晴忽然轉頭,發梢掃過鄭南風的手背。
"鄭老師。"她舉起畫筆,筆尖還沾著鈷藍,"要看看我們的新作嗎?"
沈伊沐在畫布角落畫了第二顆心。這次工整得像用圓規畫過,旁邊歪歪扭扭的,是個小太陽。
鄭南風站在畫架前,指尖劃過那顆歪扭的心,像在觸摸某種禁忌。他想起上周在沈伊沐包裡摸到的銀杏葉,葉脈裡還殘留著她的體溫。孫妙晴忽然湊近,發絲蹭過他手背,“要不要也試試?用炭筆寫首十四行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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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伊沐慌忙擋在中間,掌心全是汗。畫架突然發出吱呀聲,鄭南風後退時撞翻了水桶,靛藍顏料在地板上蜿蜒成河。孫妙晴笑著踩上去,腳印像撒落的星子,“看,這是銀河。”
沈伊沐蹲下身擦地,鄭南風的手卻先觸到水漬。她抬頭時,看見他鏡片上自己的倒影,像被困在琥珀裡的蝴蝶。孫妙晴不知何時坐到窗台上,月光把她影子拉得老長,“你們知道嗎?古羅馬人相信,兩顆心靠近時,影子會先接吻。”
鄭南風忽然說:"我該走了。"門關上的刹那,孫妙晴從窗台跳下來,發梢掃過沈伊沐發頂:"他說你像銀杏,可我覺得他才是。"她指間夾著片銀杏葉,葉柄還連著細絲,“你看,這是他沒說出口的線。”
沈伊沐在畫布背麵寫下"致繆斯",筆尖突然被按住。孫妙晴的呼吸帶著鬆節油的味道,"要畫得再認真些。"她指尖的溫度穿過紙背,在沈伊沐手心燙出紅痕。畫室外的夜風卷著銀杏葉撲進來,打翻了未擰緊的鬆節油瓶。
她們在月光裡笑作一團,沈伊沐的笑聲撞碎在畫架上,像滿地玻璃心。孫妙晴忽然說:"我爺爺說過,秋天寫給春天的情書,最後都會變成星星。"她摘下耳機,裡麵流淌著爵士樂,“要不要聽聽?”
沈伊沐:“聽一會,我們要回去了。”
後麵她們倆回去宿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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