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努力的想著,夏家我是不是漏掉了什麼人?
看著眼前的紙人,我突然有了主意,我在它的身上畫了個符,隨後一揮手,他就消失不見!
這紙人是福伯的貼身之物,他幕後之人必定也能沾染到一絲氣息,所以我給紙人下了附身咒。
它會通過氣息附在有那人的身上,所以想找出凶手,一定要將夏府所有人都召集過來。
幕後人很快就會浮出水麵。
這時,巨大的聲響引來了夏家眾人,隨後,他們全匆匆趕了過來。
夏天龍一臉疑惑地問道:“沈奪,這是怎麼回事?發生什麼了?”
我告訴他把夏府上下所有人都叫過來。
他問我怎麼了?
我把實情說了,告訴他我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,而這個秘密關乎著夏府所有人的命。
“什麼?”夏天龍聽到這話,不禁一愣,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。
就在這時,夏天虎、夏天豹兩兄弟也帶著他們的家眷趕了過來。
夏天虎臉色一沉,怒喝道:“大半夜的不睡覺,你小子在我們後院瞎折騰什麼?說,誰要害我們夏家?要是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,那嫌疑可就落到你頭上了!”
我沒有說話,繼續看著夏天龍,他吩咐下去,讓夏家所有人都過來,一個都不能落下。
片刻之後,夏家上下一共30多口人,全都站在了後院。
我看著眾人,隨後指向荷花池的中間,大聲說道:“這裡麵有一個暗室,暗室的牆上釘著一個女人,你們可知道她是誰?”
夏天虎不屑地哼了一聲:“你少在這胡說八道,牆上怎麼可能釘著個女人?壁畫啊。”
“那牆上釘著的,正是夏家的大夫人,夏梵茜的母親!”
“嘶!”眾人聽聞,不禁全都愣住。
就在這時,夏梵茜趕了過來,他震驚的說道:“沈奪,你再說一遍,那下麵釘著的人是誰?
“你母親!”
夏梵茜身子一晃,不可置信的搖著頭,“不可能,這絕對不可能,一定是你看錯了。”
夏梵鑰更是滿臉不屑地說道:“沈奪,你少在這妖言惑眾,我大伯母明明在國外享福,你竟然說她被釘在什麼暗道的牆上,開什麼玩笑?咱們夏府,誰敢做出這種事?我看你真是病的不輕。”
我看向夏天龍,一臉嚴肅地說道:“伯父,我所說句句屬實,絕無半句虛言。”
夏天龍瞪大了眼睛,吃驚的問道:“你是說,我的妻子在這荷花池的下麵?”
“沒錯!”
夏天龍立刻吩咐手下人,連夜清理荷花池,務必做到活要見人,死要見屍。
夏梵茜眼圈泛紅的看著我說:“沈奪,你說的可是真的,那我媽媽怎麼樣。”
“不太好!”我如實說道。
“嗚嗚……我要去找我媽!”
夏天龍一把抓住夏梵茜,拍著她的肩膀說,“先彆哭,天這麼黑,誰知道那是不是你母親?她一直在國外,還經常給我們發信息,難道你忘了?”
“對對,爸爸說的對。”夏梵茜慌亂道。
這時,夏天虎開口說道:“小子,你既然說我大嫂在這荷花池下麵,那你倒是說說,究竟是誰乾的?你要是不說清楚,這事可沒完!”
“福伯!”我毫不猶豫地說道。
“福伯?”
此言一出,在場眾人無不是滿臉狐疑,壓根就沒人相信這事會和福伯有關。
夏天虎冷笑一聲,道:“小子,福伯在我們府上兢兢業業工作了近二十年,一直忠心耿耿,他怎麼可能做出把我嫂子囚禁這種大逆不道的事?再說了,他這麼做有什麼目的和動機?”
我的目光聚焦在夏天豹身上。
夏天豹察覺到我的注視,眉頭微微一蹙,略帶不悅地問道:“沈奪,你直勾勾地盯著我是什麼意思?”
我道:“三叔今日下午,特意跟我提及後院的荷花格外漂亮,誘導我前往,不就是想趁機對我殺人滅口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