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張頭雖說提醒過我彆去見王靈,可我實在閒得無事,夏家那攤子事,我暫時也不便再摻和。
畢竟上趕著的買賣難做,況且還有李活佛在一旁,人家怎麼會輕易相信我。
不如等夏家山窮水儘之時,再做打算。
隻是我心裡還是放心不下夏梵茜,便試著給她打電話,果不其然,電話一直打不通,看來她確實是被囚禁起來了。
晚飯後,我在街頭漫步消食,不知不覺竟走到了王靈所在的洗頭房外,像這種隱匿在小街裡的洗頭房,大多不太正經,打著洗頭的幌子,內裡實則藏汙納垢。
店內泛著曖昧的暗紅色燈光,透過窗戶,清晰可見兩個年輕女孩正坐在沙發上打理頭發。
我駐足觀察了十來分鐘,就瞧見三個男人走了進去,其中有五六十歲的退休工人,還有工地上的勞工,看樣子生意不錯。
我轉了一圈,轉身回到店裡,衛忠一臉笑意地湊過來,說道:“少爺,是不是心癢癢想去呀?沒啥不好意思的,咱都是男人,要是你抹不開麵,我陪你去?”
“陪我去乾嘛?”我問。
“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!王靈讓你12點以後過去,能是什麼意思?不過這女人確實漂亮,身上透著一股說不出的……”
“古怪勁。”我接過話茬。
“古怪?您不是看上她的美貌了?”衛忠一臉狐疑。
我白了他一眼,斥道:“你小子腦子裡整天都琢磨些什麼?剛剛你的意思,是要陪我去找小姐咯?”
“啊!”衛忠應了一聲。
我不禁失笑:“她又不是洪水猛獸,用得著人陪嗎?我是在想,為什麼跟她接觸的人都死了?而且她母親和繼父的死狀那麼離奇,居然是跪在衛生間上吊,這背後肯定大有文章,我斷定她招惹了邪祟,所以去找她純粹是為了拓展生意。”
衛忠連連點頭,可我從他眼神裡還是察覺到一絲懷疑。
衛忠接著說:“少爺,那我先去睡了,明天我再去打探打探夏家的情況,咱們風水堂想要在省城打出名號,就得借夏家這股東風,那李活佛明顯不如您厲害,要是連他都解決不了的風水局,被您給破解了。”
“咱們太玄門風水堂在省城必定聲名大噪,到時候,還怕太玄門揚不了名,招攬不到弟子嗎?”
衛忠這話,倒是說到我心坎裡去了。
想在省城站穩腳跟,打響招牌,隻能多接幾個大生意,才能樹立威望,所以衛忠時刻留意夏家動向,倒也沒錯。
我讓衛忠先去休息,這家夥不愧是練武出身,沾床就著,呼嚕聲震天。
我打了會拳,出了一身汗,一看時間,已然到了午夜。
王靈那,我還是得去,爺爺曾教導我,遇事要懂得爭取,這單生意,我勢在必得。
我來到洗頭房外,正尋思著怎麼進去,一個嫵媚的聲音傳來:“都在這兜兜轉轉兩圈了,怎麼還不進來呀?”
我抬頭望去,二樓窗戶敞開,王靈雙手慵懶地搭在窗沿上,正朝我嫵媚淺笑。
那風姿有種潘金蓮見西門慶的趕腳。
“這不是看時間還沒到嘛。”我解釋道。
“少找借口,快進來吧。”她催促道。
我走進店裡,沙發上坐著兩個二十來歲的姑娘,她們都用異樣的目光投向我,二人身著超短皮裙,搭配緊身上衣,身材還算不錯,長相隻能算普通,但也不難看,對於那些農民工和退休老頭而言,或許就是鮮花了。
“喲,這是來找靈姐的吧,靈姐如今可是愈發吃的好了,瞧瞧這小夥子,成年了沒呀?”其中一個姑娘調笑道,二人發出一陣笑聲,讓我渾身不自在,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她們一邊笑,一邊朝我圍過來。
“小帥哥,第一次來這吧?跟靈姐完事之後,也可以找我們喲。”
我有些局促地說道:“我去樓上去找靈姐。”說罷,便慌慌張張地上了樓。
隨後,靈姐探出頭來,說道:“你們都下班吧,趕緊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