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瞬間雙手捂住眼睛,可還是忍不住從指縫間偷偷看去。
不誇張的說,小心臟都要跳出來了。
“夏梵茜,你這是乾什麼?趕緊把衣服穿上,讓人瞧見,還以為我欺負你呢!”我道。
夏梵茜的小臉漲得通紅,想必也是實在沒了辦法,她神情羞澀的說:“沈奪,我偷偷跑出來,身無分文,隻有這副身子了,你要是……”
我克製著心中的邪念,拿起旁邊的毯子,扔到她身上,正色道:“我沈奪行事向來光明磊落,怎麼會做小人之事。”
夏梵茜微微探出頭,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,問道:“你的意思是願意幫我?”
“我可以幫你,但可不是無償幫忙!”我說道。
“你說什麼條件?”
“我幫你平息夏家滅門煞引發的風波,找出夏天豹的罪證,而你要幫我揚名!”
“好,一言為定!”
我心裡清楚,能不能在省城站穩腳跟,就看夏家這一單能不能順利解決了。
“穿上裙子,我送你回去。”
夏梵茜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般,急切地說:“我不回去,三叔在事情沒解決完之前,絕對不會放過我,你現在送我回去,那不是讓我自投羅網嗎?”
“不回夏家,那總得找個地方安頓吧?”
話剛說完,夏梵茜竟直接鑽進了我的被窩,義正言詞的說:“這現成的床不就挺好?”
嘿,我著實被她這舉動驚到,愣了一下才問:“你睡這,那我睡哪?”
夏梵茜拍了拍身旁的位置,不以為然地說:“這麼大張床,還容不下你嗎?”
我忍不住說道:“你好歹是個姑娘家,怎麼一點廉恥之心都沒有?孤男寡女同處一張床,你就不害怕?”
夏梵茜看著我,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:“到底是我怕,還是你怕呀?”
這是什麼歪理?我疑惑道:“我為什麼要怕你?”
“你怕我吃了你唄!”
開什麼玩笑,我索性直接躺下,跟她躺在了同一張床上,畢竟在男女之事上,向來是女人更容易吃虧,我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可忌憚的?
夏梵茜突然扭過頭,目光直直的看著我,說道:“我都主動送上門了,你卻不敢有所行動,想必是有些力不從心吧,我聽說你們這行的人必須得是童子之身,是真的嗎?”
我皺著眉頭看著她,問道:“你從哪聽來的這些?”
夏梵茜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,帶著幾分輕浮地說:“放心,我不會跟彆人說的,男人嘛,都好麵子。”
他奶奶的,她這話可真把我氣得夠嗆,當時就有一股衝動,想讓她知道我的厲害。
可爺爺曾再三叮囑,乾我們這行,最忌諱的就是和雇主發生關係,這可是鐵打的規矩,絕不能破。
我強忍著衝動,可身旁躺著這樣一個身姿曼妙的女子,對於我這樣血氣方剛的人來說,實在是一種煎熬。
在床上輾轉反側,怎麼也睡不著,突然,夏梵茜哭了。
“喂,你彆嚇唬我,我可啥也沒乾,你哭啥?”
“我媽死的好慘,這幾日我沒有一天睡過好覺,一閉上眼睛就夢到我媽被折磨的模子,我真的很難受,嗚嗚。”
我歎了口氣,其實夏梵茜挺慘的,這種遭遇換作在誰身上都受不了。
我安慰著說:“你母親臨死前都在保護你,嘴裡一直說著護著你的話,你隻有好好的活著才是對她最好的慰藉。”
“嗯,我一定會好好活下去的。”
我拍著夏梵茜,看著她慢慢睡著。
可我睡不著了,最後乾脆在地上打了個地鋪。
第二天一早,我迷迷糊糊聽到一陣嘿嘿的笑聲,隨後感覺懷裡軟綿綿的,還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香氣。
我睜開眼睛,好家夥,不知何時,夏梵茜又鑽進了我的被窩,像隻慵懶的小貓一樣,蜷縮在我懷裡睡得正香。
衛忠瞧見這一幕,露出一臉壞笑,不用猜也知道他肯定想歪了。
我急忙坐起身,這時夏梵茜也緩緩睜開眼睛,慵懶地看著我,說道:“天亮了!”
“你這女人還要不要臉皮了?怎麼又鑽我被窩?”我沒好氣地說道。
夏梵茜伸了個懶腰,看著我急切的樣子,嗬嗬地笑了起來。
緊接著,她伸出一隻手,勾住我的下巴,眼神帶著幾分輕浮地說:“沒關係,要是你覺得被玷汙了,姐姐我會對你負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