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雲龍道人的屍兵,被全部凍成冰雕。
雲龍道人的神情逐漸變得絕望,甚至變得有些瘋癲。
“不可能!不可能的……
這不是人的力量!你到底是個什麼怪物!”
雲龍道人抽出了腰間的長劍,癲狂著朝張百歲衝了上去,張百歲神色冷漠的握緊銅鐧。
兵器交擊,雲龍道人手中長劍直接被震飛出去,整個人撞在牆上,失魂落魄,顯得很是狼狽。
“看來,你也不會開口告訴我,寶象和尚的陣圖在哪了。”
張百歲歎息一聲,看起來還是得讓黃字營的人進來搜。
看著雲龍道人渾渾噩噩的模樣,張百歲抬起手,霜雪凝聚,將雲龍道人凍成了一座冰雕,緊接著銅鐧打上去,冰雕就碎了一地。
這一套動作,看起來,張百歲很是熟練。
他的權能來自於一個執掌寒霜和冬季的邪神,而且這個邪神,在神碑中的描述,被分割成兩個,以兄弟的關係執掌。
兄長帶來狂風與暴雪,而其弟則帶來寒霜與永凍。
同一個神職,兩個化身,對於當時的張百歲來說,堪稱意外之喜。
也正是憑著這兩種權能,相輔相成之下,他才能成為第十鐵騎,十八鐵騎之一。
因此,他總是在夢境世界的秋中,或秋末出現,在前期一段時間的調查後,在第二年春季到來之前,結束夢境裡的危機。
在解決了雲龍道人的問題後,張百歲感覺有些煩惱,一張陣圖而已,對方軟硬不吃,還做出一副大反派的模樣。
導致他這幾個月的調查,差不多全部成空,最後十有八九,還要出去找黃字營的人進來調查。
想到這裡,張百歲長歎一聲,又似乎想到了什麼,看向袁截問道。
“屍元石找到了嗎?”
“幾天前,應該就在祥雲觀,現在就不清楚了。
另外,這個陣圖,可能和你想的不太一樣。”
袁截將這段時間的所見所聞,大致和張百歲說了一遍。
張百歲倒是沒有失望,反而露出一副預料之中的表情。
“本就是準備交給玄字營研究的,這種東西,主要價值,就在於一種思考方式,以及內容裡,對涉及具體問題的應對思路。
這東西如果真的有用,可能要用在很多夢境世界裡,隻有完全摸透,甚至做出幾種預案後,才會推行。
總之,相信玄字營那群人的能力。”
張百歲對著袁截說道,語氣更像是一種叮囑。
“衛國,從來不是一個人可以支撐起來的。
在麵對無可抵禦的危險時,我們渴望英雄和奇跡,但一個國家,倚仗英雄來度過難關,本身就是一個可悲的故事。
衛國,曾經是那樣一個國家,但現在已經不是了。
天地玄黃四營,十八鐵騎營,內安署等等機構,都有他們本身存在的意義,構成了衛國這個大集體。
正如鐵騎營中的訓練一樣,儘力做好自己的事,不要猶疑,適當相信你的隊友。”
袁截想了想,點點頭。
作為天字營裡,目前的唯一混子,袁截覺得張百歲說的很有道理,衛國高手那麼多,有那麼多大腿可以抱,又不是要亡國了,沒必要逞能。
張百歲拍了拍袁截的肩膀,有些欣慰。袁截這孩子不錯,和天字營的其他人相比,正常多了。
“至於屍元石,還是要找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