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三連忙客氣著說是這次進山,劫匪估計掉懸崖死了,但是點點卻失蹤了。
大概率在山裡被野獸咬了,讓張建國不要傷心,說是回頭附近村誰家有狗,自己一定給送一隻來。
黃三說到這裡的時候,神情還是有些窘迫,還一再向張建國保證,那劫匪是真死了。
“三哥,你們追到哪裡了?那個劫匪狡猾的很,是一個慣犯,可不要被他蒙蔽了……”
張建國想了一下,這個劫匪藏得很深,非常的不好對付。
他有些擔心黃三大意了。
“不會,我和孫瞎子還有一群人都看過了,應該是摔下懸崖了,那個懸崖是通往老虎峽的唯一出口,那個地方危險,那人應該沒有生還的可能性。”
黃三這下有些急了,連連向張建國解釋。
那人確實是死了,當然以後他們進山都會注意,但凡有點蛛絲馬跡,肯定會報警。
張建國見黃三說得證據確鑿,也知道沒有更好的辦法。
那個劫匪是死是活,他還不是特彆擔心,他擔心的是點點的下落。
雖然進了山林就是點點的家,可它消失也有很多天了。
這萬一再也回不來了,張建國心裡挺難受的。
點點從最開始睡在他的床腳邊,到最後睡到院子裡,一人一狗就像親人一般。
也不知道點點,還能不能回來。
“事已至此,三哥肯定也不情願,算了,進了山由不得我們,看點點的造化吧……”
黃三離開後,張建國的情緒有些低落,他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肚子上的傷。
都已經結痂了傷口有些癢,按說也沒啥大礙了。
他想進山去找一找點點,要不心裡總是不踏實。
可他在家磨匕首的時候,被何玉芳知道他想進山,那是堅決的不同意。
“你這孩子,儘乾危險的事,村裡民兵連去了那麼多人,大家在山裡還小心翼翼的,你這還受著傷,還想進山,你是想急死我,還是想氣死我?”
何玉芳板著臉,發了好大一通脾氣。
記憶中母親很少這樣,張建國也知道,這是母親擔心他的安危。
隻能表示自己等傷養好了,多帶一些人進山,這都快到冬天了,山裡還有許多好東西。
隻是今年季小四去當兵了,點點也不見了,估計也沒有往年冬獵的時候熱鬨。
張建國心底剛念叨起季小四,第二天上午就有郵遞員給他送信來了。
掃了一眼信封上的地址,張建國就知道這是季小四寄來的。
隻是季小四寫的字實在是難看,而且一封信錯彆字一堆,張建國隻能連蒙帶猜。
大概是弄懂了季小四的意思。
第一就是說他在部隊裡碰到了趙元國,兩人居然分到一個營隊,而且趙元國一直在打聽。
他是怎麼進的部隊?
這事兒被季小四搪塞過去了,現在他寫信是想問張建國,下次趙元國再問他該怎麼回答?
還有就是以後在部隊裡,怎麼和趙元國相處?
並且他還把自己的地址留下,讓張建國以後有事兒可以給他寫信,也可以直接去連隊找他。
看了季小四這信,張建國隻有一個念頭冒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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