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風大,幸好發現的早,不然的話會釀成大火,我覺得肯定是有人,嫉妒你家有錢,才想著放火燒,我滅火的時候都看到地上的柴了……”
“那天晚上,我沒有看到趙誠父子,我覺得你家和他家是死對頭,防人之心不可無啊。”
……
類似於這樣的話很多,張建國一邊答應著,一邊在心底梳理著,誰說的話有新的線索?
他在村裡走訪了好多家,很快就得出一個結論。
那天來救火的人那麼多,但是沒有一個人見過趙誠父子,那麼那天他們去了哪裡?
如果他們不在場,大家又失火了,事情不會那麼巧吧,這其實也是一個很關鍵的疑點?
還有人反映,說他去趙家串門的時候,發現趙家堆的柴火不多。
按照往年的情況,村裡每家每戶,都會在院子的屋簷下堆砌柴火,特彆是趙誠家裡,都會堆的特彆多。
那麼今年為啥他的木柴不多?
這也是一個疑點,張建國把這兩個疑點都記錄下來,他打算回頭去找黃三,再去找警察。
把這些線索都呈上去,有些事兒光指望警察也不行,畢竟在農村裡人多,如果沒有人命或者釀成大禍,一時沒有線索的話,警察也沒辦法。
這事還得自己主動出擊才行。
當張建國正在感謝幫忙救火的村民,回來的許友慶特意來找他,因為許有慶回來的時候,他家失火的事兒已經過去了。
許有慶從彆人的口中,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。
馬上拍著胸脯告訴張建國。
“張哥,你咋忘記了兄弟我,我這人最喜歡打聽事,又喜歡交朋友,今年過年我就給你注意一下,爭取把這個凶手給找出來……”
許友慶在城裡待了一段時間,他稍微長胖了一點,人也變白了一點,關鍵是他那張嘴說到張建國的心坎上了。
他跟張建國打保證,讓張建國倒是很欣慰。
自己總算是沒看錯人,關鍵的時候,許友慶還知道站出來幫忙。
“這事你放在心裡就好,也不是非要逼你把凶手找出來,畢竟警察都沒找出線索來,你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就不錯了……”
張建國笑了一聲,拍了一下許有慶的肩膀。
有心就挺好的,這也是一個態度,能不能辦成事兒再說,大麵積撒網,總能抓住一兩條魚。
果然,第二天許有慶就給張建國帶來一個消息。
“那個趙元家,說是腰病犯了,去城裡治病,這剛回來,我去見他,他躺在家裡,窗簾都拉的嚴嚴的,黑布隆冬都看不清楚,我覺得有古怪……”
許友慶努力回憶著,他說哪有病人的房間,搞得黑不隆冬的?
讓人有種古怪的感覺,也許趙元家,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。
“對了,趙誠說自己腿上老毛病又犯了,還專門去柳醫生那裡拿了藥,但是拿的卻是跌打損傷藥,你說怪不怪?”
許友慶把自己調查的事情,一股腦的告訴了張建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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