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幼寧笑著搭話,並沒有嫌棄李三陽的動作幼稚。
反而跟著李三陽,學起了他做作的樣子,
跟他一起演了起來。
“嗬嗬,你是第一天才發現我的冷漠嗎?”
“我,是沒有心的女人。”
一個麵無表情的女人,故意說出這麼中二的話。
李三陽聽著,卻再也繃不住了。
他捂著嘴,呼哧呼哧的憋著笑。
白幼寧也被李三陽的笑容感染,嘴角淡淡的笑意一直沒有消退。
車子停在城堡後麵的停車場。
兩個人都沒下車。
白幼寧眉眼彎彎,看著李三陽笑起來的樣子,她也笑盈盈的。
李三陽則是被白幼寧那一句沒有心的女人,逗的實在是忍不住。
就好像初中上課的時候,同桌講了一個很冷,而且也不好笑的笑話。
但是就是那個秋日平常的下午,微風穿過窗戶吹在臉上,一點鐘強烈的陽光照在兩個人的臉上。
那個環境,還有那個講笑話的人。
足以為一個普通的笑話,增添很多姿色。
年少的李三陽,和同桌傻乎乎的笑了一整節課。
同學不解,這個不好笑的笑話,為什麼會讓兩人笑得這麼開心。
李三陽和同桌也隻會對視一眼,然後說他們不懂。
外人確實不懂。
因為一些可愛的小笑話,重要的是講笑話的人。
而不是笑話本身。
過了片刻,李三陽笑得都有些缺氧了,卻還是靠在車座上不時抽動著笑一下。
雖然強行收斂笑意,但李三陽的嘴角,還是忍不住上揚。
“一會我母親來了,希望你能憋的住。”白幼寧再次說道。
李三陽又沒繃住,一手扶著白幼寧的肩膀,一手捂著嘴,肩膀一聳一聳的憋著笑。
“彆……彆說了。”李三陽強行忍住笑意,深呼吸一口氣:“不行了,缺氧了,迷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