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翌日。
清晨。
白幼寧的手從李三陽的腋下穿過,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背。
一道明顯而又突兀的傷疤,很明顯的在他的後背。
白幼寧沒有詢問,這傷疤從何而來。
她知道那是李三陽過去的經曆。
“醒了就彆裝睡了。”
白幼寧的聲音有些沙啞。
昨晚,她叫的有些瘋狂了。
她忽然有了一些興致。
悄悄伸出另一隻手,舉起食指,對著李三陽的鼻尖輕輕點了點。
“呼吸一點都不平穩,裝的很假。”
“是我很可怕,嚇到你了?”
李三陽慢慢睜開眼睛,眼神複雜的看向白幼寧。
“沒有害怕,隻是覺得有些衝動……”
都說男人事前淫如魔,事後聖如佛。
昨晚事了好幾次,現在李三陽都沒出賢者時間。
看到李三陽欲言又止的樣子,白幼寧伸出食指。
輕輕點在李三陽的嘴唇,封住他想要說的話。
“不衝動。”
“我的選擇從來都不是衝動的。”
李三陽抿了抿嘴唇,無奈的歎了口氣。
“我是說我衝動了……”
“你也不衝動。”
白幼寧輕輕用力,讓兩個人的距離靠的更近一些。
兩個人的距離貼的很近,白幼寧輕輕吐出一口氣,吹在李三陽的臉上。
看著李三陽連忙閉上眼,皺著眉的樣子,白幼寧輕聲笑了笑。
她發現了,這種調皮的小曖昧,真的很有趣。
“人性是克製,獸性是放肆。”
“你克製的隻對我放肆,這就成了神性。”
聽著白幼寧的話,李三陽撇了撇嘴。
“你什麼時候還會這種文青的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