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,他能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,求饒不止。
辯論,他李三陽在白幼寧麵前,簡直像個剛學會走路的稚童!連一個回合都撐不過!
憋屈!前所未有的憋屈!
一股邪火混合著被戳破某種隱秘心思的狼狽,瞬間衝上李三陽的頭頂!
他胸膛劇烈起伏,那點僅存的“講道理”的念頭被燒得渣都不剩!
說不過?
那就用行動讓她閉嘴!
“好!很好!白幼寧!”李三陽猛地欺身向前,高大的身軀帶著駭人的壓迫感,幾乎要將她吞噬!
他眼底翻滾著濃稠的欲望和暴戾,聲音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,帶著令人膽寒的凶狠:
“伶牙俐齒是吧?老子今晚不乾彆的!”
“——就乾死你!”
仿佛要將所有被辯駁得啞口無言的怒火,都化作床上最原始、最徹底的征服!
白幼寧非但沒被他的凶狠嚇住,嘴角反而勾起一抹挑釁的意味。
她甚至微微歪頭,語氣淡然的反問道:
“哦?乾死我?”
“李大總裁……一個人?”
“要不要,帶上白清歡?”
李三陽臉上的凶狠瞬間僵住。
“胡鬨!”李三陽下意識地厲聲反駁,聲音都拔高了幾度:“她不行!她現在需要靜養!胎氣不穩!”
白幼寧像是早就預料到他的反應,輕笑出聲。
她上前一步,踮起腳尖,紅唇幾乎貼著他的耳廓,吐氣如蘭:“靜養?胎氣?”
“李大總裁,你確定?”
“你難道沒看見……她這幾天看你的眼神?”
“那麼幽怨……那麼渴望……像一隻被強行關在籠子裡、快要渴死的母獸……”
“那種渾身散發著‘想要得要瘋掉’卻又‘不能要’的感覺,你就不覺得……”
“今晚正好是個機會,讓她也發泄一下?”
“我們母女一起……好好‘教訓教訓’你這個把人胃口吊起來又不管飽的混蛋?”
“你……!”李三陽瞳孔猛縮,喉嚨發緊,呼吸瞬間變得粗重無比!
理智告訴他這是胡鬨,身體卻誠實地給出了狂暴的反應!
忍無可忍!
啪!
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,帶著懲罰和惱羞成怒的意味,重重地落在了白幼寧那挺翹渾圓的臀峰上!
豐滿的軟肉在掌下蕩起一陣誘人的漣漪。
“唔!”白幼寧猝不及防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,身體猛地一顫,臉上瞬間飛起兩抹紅霞,也不知是疼的還是彆的什麼。
李三陽一把將她狠狠摟進懷裡,然後低下頭,咬牙切齒地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:“詭辯!妖精!晚上回去洗乾淨等著!”
“看老子怎麼收拾你!今晚你死定了!”
既然說不過……那就用最原始、最直接、也是他最擅長的方式,讓她徹徹底底地閉嘴!
讓她除了哭泣和求饒,再也吐不出半個字!
白幼寧微微眯眼,然後忽然輕笑一聲。
在李三陽凶狠的威脅下,白幼寧非但沒有收斂,反而加深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