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珒怔了一下，輕笑：“什麼叫也？”
溫璟予脫口而出：“喜歡你的姑娘很多啊。”
沈珒：“說的好像你見過多少似的。”
溫璟予思考了幾秒回複：“身邊即世界。”
沈珒安慰她：“彆胡思亂想了，彆人喜歡我是彆人的事，我隻喜歡你。”
溫璟予心裡美滋滋的，調侃他：“你怎麼突然長嘴了？”
沈珒認真解釋：“因為我們不相知啊。”
“哼！”溫璟予嬌嗔：“還挺記仇。”
又溫存了一會兒，沈珒掛斷。
溫璟予望著電話掛斷頁麵發呆，他們好像在談一段很正式的戀愛。連煲電話粥這種無聊的事都做了。
溫璟予告誡自己，不能細想，一細想就要貪心。
楊默過來叫溫璟予過去化妝，去化妝室的路上，楊默解釋：“溫小姐，沈先生已經吩咐我不必每日報備您的身體狀況。”
溫璟予怔了一下，回複：“嗯。”
“溫小姐。”楊默的態度很恭敬，“您要注意身體，身體是自己的，工作上有什麼不順心的，您可以跟我說，我去交涉。”
溫璟予淺笑：“好，謝謝。”
楊默：“應該的。”
到了門口的時候，溫璟予倏地問了一句：“默默，你跟沈珒認識多久了？”
楊默反應了一下，回複：“五年了，沈先生是我的恩人。”
溫璟予沒有問這個“恩人”是什麼意思，想來也就是沈珒善心發作時的無意之舉。
絕對的權勢麵前，幫助一個普通人擺脫困境，也不過是勾勾手的事。
溫璟予想象不到沈珒跌落神壇變成普通人之後低三下四求人的樣子。她不敢想，也不能想。甚至懷疑，她自己也無法接受一無所有的沈珒。
……
黎書禾跟賀正驍在一起後，就從自己的小房子搬出來了。但房子沒退，想著萬一兩人吵架了，要給自己留條退路。事業上也沒耽誤，博主的工作還在做，隻是拍攝背景換了而已。
賀正驍看她戴著眼鏡埋頭剪視頻的辛苦勁兒，提議：“簽個公司？”
黎書禾抬頭看了他一眼，推推眼鏡：“不簽，已經踩過一次坑了。”
賀正驍走過去，手搭在她肩膀上，順口問了一句：“什麼坑？”
黎書禾沒有抬頭，脫口而出：“解約的時候，把我賬號收走了。”
賀正驍蹙眉，“什麼流氓公司，你把名字告訴我，我去幫你把賬號要回來。”
黎書禾搖頭，“不必了，那賬號已經沒什麼流量了。他們自己把內容做死了。”
“哦。”賀正驍應了一句，手很不老實地從黎書禾領口伸進去，“但我不想你太辛苦。”
黎書禾放下手頭的工作，斜眼睨他：“你是怕我沒時間滿足你吧。”
賀正驍不置可否，眼神在她胸前亂瞟“那你現在有時間嗎？”
黎書禾略作思考，“你要是快一點可以。”
賀正驍輕哼，“快不了。”男人怎麼能快！
黎書禾起身，勾著賀正驍的脖子跳到他身上。“那行吧，先滿足你。誰叫你是我的債主呢。”
賀正驍親她的臉，黎書禾沒躲。
賀正驍笑著說：“廢了我半條命，總要收點利息。”
黎書禾咯咯笑，“你的利息好高哦，我連人都賠給你了。”
“嗯。”賀正驍拿下巴蹭她頸側的肌膚，“我有點上癮。”
黎書禾笑著吻他，“新鮮感過去了就換人？”
賀正驍沒有正麵回答，隻說：“你還是長發好看。”
黎書禾輕笑，“可是頭發長得很慢的。”
賀正驍說：“不試試怎麼知道。”
一開始時，雙方都是奔著玩玩而已去的。到了後麵，誰又不是在清醒著沉淪。
黎書禾正式加入這個圈子，沈珒常常能在飯局上見到她。
沈珒開始羨慕賀正驍，女朋友的工作是博主，時間自由隨叫隨到。反觀自己，像個孤寡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