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這邊的事務處理完,沈珒再次返港,彼時溫璟予的傷口已經可以拆線了。沈珒大老遠過去就是去陪她拆線的。
溫璟予膽子小,拆線的時候全程不敢看自己的手臂。沈珒捂著她的腦袋,自己盯著醫生拆線。
傷口恢複的還可以,表皮已經長好了,裡麵的組織還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愈合。醫生囑咐她,患處不要再被重物壓到,手臂也不要過度用力,以免沒恢複好的組織崩裂。
溫璟予很乖巧地窩在沈珒懷裡,聽醫生講話。醫生說粵語,她聽不大懂,沈珒能聽得懂。沈珒用粵語跟醫生溝通了一些恢複期的問題,從表情看,交流得還算愉快。
從醫院出來,溫璟予眨巴眨巴眼睛,一臉崇拜地看著沈珒。“你怎麼什麼都會呀?”語氣滿是驚訝,情緒價值拉滿。
沈珒摟著她的腰,認真解釋:“工作需要學了一點。”
沈珒手覆在車沿兒上,扶著溫璟予上了車。
溫璟予還停留在那種崇拜的狀態裡,語氣軟糯滿眼的真誠。“你好棒呀,一學就會,我在這一個月了,也沒學會幾句。”
沈珒親了親溫璟予的臉,安撫道:“待會兒我教你。”
溫璟予點頭,“好啊。”
頓了頓,又一副很自卑的樣子:“我好笨呀,什麼都不會。”
沈珒反駁:“你會跳舞,我不會。你跳舞的時候美極了。還記得那年嗎?我們去成都,你在薔薇花牆下跳了一隻舞。我不認得舞種,隻記得你跳舞時的樣子。
你的身體柔軟的像流動的水,我腦子裡都是那句話,‘淡白梨花麵,輕盈楊柳腰;滿麵兒撲堆著俏,苗條,一團兒是嬌。’
我當時就想,太美妙了,這人是我的。那天,我看傻了,路人看呆了,好多人拿起手機拍你。”
溫璟予回憶起來,笑的花枝亂顫,“然後你就拉著我跑了,跑之前還跟一個小男孩鬥氣,說什麼不準用那種眼神看我女朋友。那孩子還穿著學生裝,高中生的年紀。你還威脅人家,羞不羞。”
沈珒回憶起當時,嘴角壓抑不住上揚。“你不懂,那個年紀的男孩最喜歡意淫,我可不希望他把你當做幻想對象。”
又說:“你是我的,彆人想也不行。”沈珒語氣慣常霸道,占有欲強的時候像個不講道理的孩子。
溫璟予揶揄他,“我可是演員,幻想我的人何止成千上萬,你怎麼辦?”
沈珒蹙眉,壓著她抵在後座上。
司機很有眼色地升起擋板。
沈珒親她,密密麻麻的吻從鎖骨開始,經過嘴唇又蔓延到耳後。
呼吸亂了,沈珒看著她,眼底的柔情快要溢出來。
“我不喜歡你的職業,但因為你喜歡,我選擇尊重並且支持。”這句話,他說的格外認真。
沈珒說:“我偷看過你跟彆人拍的那種很親密的戲,差點心梗了。溫璟予,我遲早死在你手裡。”
溫璟予回吻他,吻的認真而纏綿,舌尖抵著他喉結,討好似的舔。“那都是假的,我隻喜歡你。”
溫璟予眼含熱淚,時至今日,她終於可以毫無顧忌地說出那句話。
“沈珒,我隻愛你。我的身體和靈魂,都是你的,隻是你的。”
他們接吻,纏纏綿綿說著情話。
“是我的。”沈珒在她嬌嫩的頸子上留下一個吻痕。
“嗯~是你的,有你的標記。”
返回酒店,在車裡被壓抑的情欲爆發。
溫璟予拉著他,“彆用了,你不舒服。”
沈珒想到前些日子的“虛驚一場”,堅決給自己上了安全措施。
“彆為了我而傷害你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