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海匆匆趕到王秋月家時,保姆已經在門口等候。推開臥室門的瞬間,他看見王秋月正半靠在床頭,身上蓋著一層輕薄的真絲毯子,臉色帶著久病初愈的蒼白,卻依舊難掩精致的五官。聽到開門聲,王秋月抬眸看來,原本黯淡的眼眸瞬間亮了幾分,嘴角也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:“你來了。”
李大海走近床邊,一股淡淡的馨香撲麵而來,那是王秋月常用的百合香水味,混合著藥膏的清苦氣息,竟有種說不出的迷人。他在床沿坐下,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和:“聽說你的腿有知覺了?讓我看看。”
王秋月輕輕點頭,有些羞澀地掀開毯子。她穿著一條白色的棉質睡褲,褲腿寬鬆,卻依然能看出雙腿纖細的輪廓。李大海伸出手,指尖剛觸碰到她的膝蓋,就感覺到王秋月的身體輕輕顫了一下。他抬眼望去,發現她的臉頰已經泛起淡淡的紅暈,眼神也有些閃躲。
“放鬆點,我隻是檢查一下。”李大海的聲音放得更柔,指尖順著膝蓋緩緩向下移動。他的動作很輕,掌心的溫度透過布料傳遞過去,王秋月的呼吸漸漸變得有些急促,放在被子上的手指不自覺地蜷縮起來。
當李大海的手移到小腿處時,王秋月忽然低低地哼了一聲,聲音裡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嬌顫。李大海停下動作,關切地問:“怎麼了?是不是疼?”
王秋月搖搖頭,咬著下唇輕聲說:“不是,就是……有點癢。”她的睫毛很長,垂下來時在眼瞼處投下一片淺淺的陰影,看起來格外惹人憐愛。
李大海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,他定了定神,繼續檢查。指尖劃過她細膩的皮膚,能清晰地感受到肌肉在微微收縮。“看來恢複得不錯,神經正在慢慢蘇醒。”他一邊說著,一邊從隨身的藥箱裡拿出銀針,“今天還是要針灸,可能會有點酸脹感,你忍一下。”
王秋月點點頭,乖乖地伸直雙腿。李大海拿出酒精棉,仔細地在她的腿上消毒。酒精的冰涼讓王秋月又是一顫,她下意識地看向李大海,發現他正專注地低著頭,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側臉上,勾勒出清晰的輪廓,鼻梁高挺,嘴唇的線條也很柔和。不知怎的,她的心跳突然加快,趕緊移開了視線。
李大海捏起一根銀針,找準穴位輕輕刺入。王秋月悶哼一聲,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。李大海見狀,從桌上抽了張紙巾,伸手幫她擦去汗珠。他的手指不經意間碰到了她的臉頰,溫熱的觸感讓兩人都愣了一下。王秋月的臉更紅了,李大海也有些不自然地收回了手,假裝專注地調整著銀針的角度。
隨著一根根銀針刺入穴位,王秋月的臉上漸漸露出痛苦又舒服的表情。李大海坐在床邊,能清晰地聞到她身上的香味,看到她因為忍耐而微微蹙起的眉頭和緊咬的紅唇。他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發乾,忍不住咽了口唾沫。
“感覺怎麼樣?有沒有哪裡不舒服?”李大海強裝鎮定地問。
王秋月喘著氣,聲音帶著一絲沙啞:“還好,就是……有點酸,好像有螞蟻在爬。”她說話時,胸口微微起伏,睡袍的領口有些鬆開,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膚。
李大海的目光不經意掃過,趕緊移開視線,心臟卻砰砰直跳。他伸出手,輕輕按揉著她的小腿肌肉,幫助藥物吸收。他的力道很適中,掌心的溫度透過皮膚傳遞過去,讓王秋月感覺很舒服,原本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。
“你……你的手法真舒服。”王秋月輕聲說,聲音裡帶著一絲慵懶。她的目光落在李大海的手上,那雙手很大,手指修長,骨節分明,做起事來卻格外溫柔。
李大海笑了笑:“這可是我的拿手絕活,不然怎麼當神醫。”他嘴上開著玩笑,心裡卻有些不平靜。王秋月的腿很軟,皮膚細膩得像絲綢,觸碰到的瞬間,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有些發熱。
針灸進行到一半時,王秋月忽然“啊”了一聲,身體猛地一顫。李大海趕緊問:“怎麼了?是不是針紮得太疼了?”
王秋月搖搖頭,臉頰緋紅:“不是,我……我的腳趾好像動了一下。”她的語氣裡帶著驚喜和激動,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李大海。
李大海也很開心,連忙說:“太好了!這說明治療有效果了。你再試試,能不能再動一下?”
王秋月集中精神,努力地想著要動一下腳趾。過了一會兒,她的腳趾果然微微動了一下。雖然動作很輕微,卻讓兩人都興奮不已。
“動了!真的動了!”王秋月激動地說,眼眶都有些濕潤了。她掙紮著想要坐起來,卻因為動作太急,身體一歪,差點從床上摔下去。
李大海眼疾手快,一把將她扶住。王秋月的身體跌入他的懷裡,柔軟的身體緊緊貼著他的胸膛,一股濃鬱的馨香瞬間包圍了他。王秋月也愣住了,她能清晰地聽到李大海有力的心跳聲,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溫熱氣息。
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,兩人都沒有說話,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。王秋月的臉頰貼在李大海的胸口,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,她的心跳得飛快,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。李大海抱著她柔軟的身體,鼻尖縈繞著她的馨香,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,喉嚨也越來越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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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了好一會兒,王秋月才反應過來,連忙從李大海的懷裡掙脫出來,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,低著頭不敢看他:“對……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李大海也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,掩飾自己的尷尬:“沒事,你小心點。”他不敢再看王秋月,低頭繼續調整銀針,手指卻有些微微發顫。
接下來的治療,氣氛變得有些微妙。兩人都沒有說話,但空氣中的曖昧氣息卻越來越濃。李大海能感覺到王秋月的目光時不時地落在他身上,帶著一絲羞澀和好奇。而他自己,也總是忍不住偷偷看她,看她泛紅的臉頰,看她緊咬的紅唇,看她因為忍耐而微微起伏的胸口。
針灸結束後,李大海開始給王秋月按摩腿部。他的手法很專業,力道適中,既能促進血液循環,又不會讓人覺得疼痛。王秋月舒服地閉上了眼睛,嘴裡時不時地發出低低的呻吟聲,那聲音軟糯嬌媚,聽得李大海心猿意馬。
他的手指順著小腿一路向上,來到膝蓋處時,王秋月忽然抓住了他的手。李大海停下動作,看向她。王秋月睜開眼睛,眼神迷離地看著他,嘴唇輕啟:“李大海……”
她的聲音很輕,帶著一絲誘惑。李大海的心跳瞬間加速,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發熱。“怎麼了?”他的聲音有些沙啞。
王秋月沒有說話,隻是定定地看著他,眼神裡帶著複雜的情緒,有感激,有羞澀,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情愫。過了一會兒,她輕輕鬆開了李大海的手,輕聲說:“沒什麼,就是想謝謝你。”
李大海笑了笑,繼續按摩:“不用謝,這是我應該做的。”但他的心卻再也平靜不下來,王秋月的眼神像羽毛一樣,輕輕搔刮著他的心尖,讓他感覺癢癢的,暖暖的。
按摩結束後,李大海幫王秋月蓋好毯子。他收拾好藥箱,準備離開,卻被王秋月叫住了。“李大海,”她輕聲說,“你……你能不能再陪我一會兒?”
李大海回頭看向她,發現她的眼神裡帶著一絲懇求,還有一絲孤單。他的心軟了下來,點了點頭:“好。”
他在床邊坐下,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。王秋月說起自己生病前的事情,說起自己喜歡的花,喜歡的音樂。李大海靜靜地聽著,偶爾插一兩句話。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,落在兩人身上,暖洋洋的,氣氛溫馨而曖昧。
王秋月說著說著,忽然打了個哈欠,眼睛裡泛起了淚光。“我有點困了。”她輕聲說,聲音裡帶著一絲慵懶。
李大海看了看時間,說:“那你睡一會兒吧,我在這裡陪著你。”
王秋月點點頭,閉上眼睛。但她並沒有立刻睡著,能感覺到李大海就在身邊,他的氣息讓她覺得很安心。過了一會兒,她迷迷糊糊地睡著了,嘴角還帶著淺淺的笑意。
李大海看著她熟睡的樣子,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,臉頰粉嫩,嘴唇紅潤。他的心跳又開始加速,一股衝動湧上心頭。他伸出手,想要撫摸她的臉頰,手指快要觸碰到時,卻又停住了。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壓下心中的悸動,靜靜地坐在床邊,守護著她。
房間裡很安靜,隻有王秋月均勻的呼吸聲。李大海看著她,心裡想著剛才的一幕幕,感覺像是做夢一樣。他知道自己對王秋月產生了不一樣的情愫,但他也清楚,他們之間隔著很多東西。他搖了搖頭,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拋開,隻希望王秋月能快點好起來。
過了大約一個小時,王秋月悠悠轉醒。她睜開眼睛,看到李大海還坐在床邊,心裡一陣溫暖。“你還在啊。”她輕聲說,聲音裡帶著一絲驚喜。
李大海笑了笑:“嗯,看你睡得香,沒舍得叫醒你。感覺怎麼樣?腿有沒有舒服點?”
王秋月活動了一下腳趾,開心地說:“好多了,感覺有力氣了。謝謝你一直陪著我。”
李大海站起身:“不客氣,時間不早了,我該回去了。你好好休息,明天我再來看你。”
王秋月點點頭,眼神裡帶著一絲不舍:“好,路上小心。”
李大海拿起藥箱,走到門口時,回頭看了王秋月一眼。她正靠在床頭,微笑著看著他,陽光灑在她身上,美得像一幅畫。他的心跳又漏了一拍,連忙轉過頭,快步離開了房間。
走出王秋月家,李大海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,感覺自己的心情還有些激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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