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台上,王雲飛擺擺手,“您放心,我絕對沒有占您便宜的意思。您不能因為這個小看我,貶低我的人格。
我不能跟說相聲的一樣沒溜。
倘若因為這個小看我,我回家扒你們家窗戶去。”
“好嘛!還不知道誰沒溜。”於遷搭一聲,再看著孩子道,“行了,我知道了,來吧。”
“我們就是表演一會兒人物,就現在來說……”王雲飛打看一下劇場,雙手比劃著,“這就是咱們家的場景,我是父親一個老學究,我在書房裡麵看金瓶沒。”
三個字出來。
下麵不管男女都樂了。
於遷連忙打住一下,“你先撂下吧,還看這書啊?”
“我研究嘛。”
“研究點植物動物啊。”
“您甭管我研究什麼了,我在屋裡邊待著,您回來到家裡來請我,很簡單,請上來一問就明白了。
但咱們發生的事情地點在河北山東交界的地方,說話咱們要模彷外省人的語言。”
於遷點點頭,“還要倒口?”
“很簡單。就是俺滴爹呀,您快點出來呀!一兩句話,如果行的話直接來。要是不行……”王雲飛擺擺手,“這事情還拉倒了。”
一聽拉倒,於遷為了錢豁出去了,趕緊回答,“行!我們說相聲的都有基本功訓練。”
“好!您從這邊來,我上屋裡等您。”
“那我叫你?”
“嗯!一定得喊啊!”
話音落下。
王雲飛走到上場門,讓舞台隻剩下於遷一個人。
隻剩下他後,觀眾們肯定在他身上集中目光,然後看見了一副為難的樣子。
“哎呀,這句話還是有點不好說!”
沉默了一會兒。
於遷放大聲音喊,“爹呀!”
“啊?”
“你出來呀!”
“你叫誰呀?”
“我叫你呀!”
“我是誰呀?”
“怎麼還說一遍啊?”
見占便宜沒夠,於遷不得不吐槽一聲,然後繼續望著側幕說話,“你是俺滴爹呀。”
“來咧!”
步子一邁,王雲飛一亮相,觀眾們在下麵全笑了,因為頭上不知道多久多了一頂黃色的假發。
“霍喔,這什麼模樣啊!”於遷一副沒眼看的樣子。
“俺的兒子呀!”王雲飛望著乾爹,高高興興道,“你叫誰呀?”
“我叫你呀!”
“我是誰呀?”
“沒完了是怎麼著?”於遷在桌子後陡然不樂意了,畢竟喊了好幾次了,不可能不生氣。
他一不樂意,王雲飛在逗跟話筒後還不高興,“原來情節就是這樣。”
“就這麼貧?”
“兩句話就到了,這不耽誤功夫?重來!!”
再一次看見逗跟的下去,觀眾們笑聲可謂是不小,明白人都知道,他這是還想當幾次爹。
可於遷難受啊,無奈歎出一口氣。
“爹呀!”
“啊?”
“你出來呀!”
“你叫誰呀?”
“我叫你呀!”
“我是誰呀?”
“你是俺滴爹呀!”
“來咧!”
再一次重蹈覆轍,觀眾們瞧見王雲飛更加開心,甚至一個個在位置上都前仰後合,因為不知道哪淘過來的一個小孩兒的那種遮陽帽。
還帶小電風扇的那種。
所以怎麼不怪。
於遷瞧一眼,再瞧一眼天,“大晚上的沒太陽知道嗎?”
“遮著月亮也是好的。”
“沒聽說過。”
王雲飛雙手背著重回話題,“俺的兒子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