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完了地痞!還有帽子歪戴著,腦門擠著紅點不能要錢。”
“這是?”
“流氓!”王雲飛到這又開始舉列子,“我師父郭得剛您各位瞧見了嗎?沒錯,就那樣的。”
李京好笑一聲,“這形象倒是具體。”
“穿著馬靴不能要錢。”
“這又是?”
“給島國人遛馬的。”
“留著仁丹胡,戴一眼鏡不能要錢。”
“這又?”
“島國翻譯官。”
“這就更厲害。”
一段話說下來,王雲飛在話筒後乾脆做一個總結,“這麼和您說吧,凡是穿了衣服的都不能要錢。”
“啊?誰光屁股來聽相聲?”
哈哈哈哈!
笑聲中,觀眾看得津津有味,段子老是老,可演員給的笑點時不時的有。
甚至下麵還有說話的。
“瞧見沒,徒弟當中也就王雲飛說的瓷實,當然啦,曹金、何偉也不錯,很會模彷東西,可差點火候!”
“一相比是有點,關鍵這孩子長得好看知道嗎?尤其開門柳跟老郭站在一塊兒格格不入。”
“還真是!老郭最近曬黑了!”
……
觀眾你一句我一句地說,說著說著,舒暢在二樓也聽到了一些,畢竟人多備不住有聊天的。
樓上樓下都是。
一聽聊天。
舒暢並非是一個害羞的人,反而帶著好奇把目光從王雲飛身上轉移開問一聲,“請問一下,這裡就這一個演員最好嗎?”
有小姑娘加入,說話的人更願意多說。
“不能這麼說!王雲飛隻是徒弟,在徒弟當中他是最好的,畢竟大徒弟!最好的肯定是他師父和張先生,這兩位的能耐爐火純青!我特喜歡!
王雲飛屬於學到他們幾分本事的。”
“那他學了幾年?”
“四年吧!”
“這算多算少?”
“少的!學相聲想要熬出頭穩定下來少說也得七八年,所以王雲飛的天賦真不低!而且我聽說他還是侯耀聞的乾孫子!”
“侯先生的乾孫子?他親口說的嗎?”
“沒有,不過錯不了。”
“好,謝謝你了!”
聽了一段話,舒暢轉頭來繼續看著王雲飛,可表情有了點變化。
大概率知道他的能耐,畢竟自己也聽了幾個晚上,可沒想到他是侯耀聞先生的乾孫子,這個身份怎麼一點沒跟自己提起過?
哪怕拍戲三個月都沒有。
頓時有點鬱悶。
還以為已經把他了解的差不多,結果是自己想多了。
尤其知道這個後,想要一張和侯先生的合影,小時候她過的並不太好,可偶然在電器城看見了侯先生和趙麗容奶奶演的英雄母親的一天,記憶非常深刻。
不過現在也想不了太多,一切得散場再說。
而此刻的一段相聲也快,十來分鐘便到了末尾。
……
……
“島國那陣欺負咱們國人八年!所以說為什麼段子叫八年苦!三七年島國進華夏,四五年八一五島國人投降。
這八年壓榨咱們國人。”
“真受不了。”李京跟著感慨一下。
“也有很多國人當了漢奸,外國賊。當賣國賊也得需要一定的條件。”
“這還要條件?”
“得有基礎。”王雲飛一指,“比如說給島國人遛馬,你得懂馬!馬什麼習性、什麼吃食,你都得弄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