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把自己給海葬,李京怎麼可能樂意,表情不知道多難看。
“這都什麼辦法啊。”
“咱們倆好朋友嘛!”
“就這麼朋友啊?”
王雲飛擺擺手預想掀開這個話題,“這是比喻,實際沒咱們倆的事情,彆瞎參合。”
“那是不摻和了。”
“交朋友嘛!另外交朋友得長住了眼,不是什麼人都能交,我給您講一個小故事。”
見又一個小故事,李京側著身無奈,“還有小故事?你懂得挺多啊?”
王雲飛抬起雙手抖落,“漫天飛雪,由打地上掉出一隻小鳥來。”
“麻雀?”
“打窩裡出來毛都沒長齊,刮著風下著雪,馬上要凍死,小鳥跟著叫喚。
遠瞧燈籠大,近瞧大燈籠!
”
哈哈哈哈哈!
猛然前排一位大哥,發出爽朗的笑聲。
而這位大哥,側幕的郭得剛還認識,就是在廁所找他要合影的那位。
得虧當時阻止,不然還真在裡麵拍了。
同時挺替孩子欣慰,包袱都響的不錯。
可有高興的地方就有憂的地方,郭得剛再抬頭瞧一眼下場門的嶽龍剛,真不是辦法。
孔德水都能上台說幾段,他倒還不行。
其實不止他,還有一個燒餅也是。
除了背一點貫口和之前就會的板兒外,也沒什麼能學會的。
但他年紀小,有時候看著就沒覺得什麼,嶽龍剛不一樣,今年都十九了,這種年紀應該是學東西很快的階段。
奈何怎麼都不行。
他也找張先生商量過,問問看有沒有他能學的,結果也商量不出什麼辦法,隻能是先放著再繼續看看。
跟麵團一樣,等發酵再說。
於是歎出一口氣,郭得剛繼續看向了舞台上的王雲飛。
“遠瞧燈籠大,近瞧大燈籠,走近留神看燈籠儘窟窿!”
“我爸爸就是那鳥哇?”李京接一句。
“鳥叫嘛!嘰嘰喳喳的,反正很可憐,馬上就死了。來了一頭牛,走到跟前,牛一抬尾巴,庫察一聲弄一堆牛糞,把小鳥蓋住了。
可是很暖和,鳥活了。”
“這就活了?”
“它沒死,活過來在牛糞裡唱歌。”
“還唱歌?”
“遠瞧燈籠大,近瞧大燈籠,走進留神看燈籠儘窟窿!”
又冒出這個,觀眾們可不會因為重複而不笑了,反而是異常的好玩,唯獨李京往旁邊退了一步,表情難看道:“你就會這個了是嗎?”
“活了高興啊!但是打那邊又來一狼,聽見動靜,拿爪子扒拉開牛糞,把鳥吃了。一時間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很多道理啊。”
“什麼道理。”
“不是每一個往你頭上弄糞的人都是壞人,也不是每一個把你從糞裡救出來的是好人。如果深陷糞堆,記住了,閉嘴是很重要的。”
這句話,王雲飛也算是為後世自己師父被各種針對做了一個簡單的總結,觀眾聽見一個個都很有感慨的樣子。
“所以您各位記住交朋友一定要長住了眼,而今天午場來的這些位可算是來著了,告訴您幾個秘方?”
“秘方?”李京站近了半步,有些好奇。
“有這麼幾種人不能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