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老龜仍然心存疑慮，白瀾也不含糊，就地打坐，將功法運轉了一個周天。
“這確實是鄖陽絕焰功的第一層。”老龜神情逐漸凝重了起來。
白瀾語氣自信：“莫說是一本天階功法，哪怕前輩再給一本天階功法，在下都能在一日之內參悟......”
老龜抬手製止了白瀾接下來的話：“妖族的功法你也能練？”
“......前輩說笑了。”
那確實不能練。
但妖族的天階功法白瀾不介意多收藏幾本。
不知是不是錯覺，聽到她無法修煉妖族功法後，白瀾甚至從老龜的眼神中看出了些許失望之意。
“嘶，莫非是老夫睡糊塗了......數千年未曾出關，你們人族修士的資質竟變得如此逆天？還是說菩提果這種增強悟性的靈果已經遍地都是了？”
老龜繞著白瀾原地來回走了幾圈，神情依舊駭然。
白瀾：“......”
“如此下去，人族興起，妖族沒落，修真界未來怕是不再有我妖族的生存之地了...唉。”老龜神情黯然。
他寧願相信是修真界修士資質普遍上漲，都不願意相信她是天縱奇才？
果斷製止了對方的胡思亂想，白瀾沉聲開口。
她將如今修真界的現狀，人妖兩族間的矛盾，修真界頂尖幾大勢力等等都簡單講述了一番後，老龜麵色幾經變幻。
他沉默良久，最終才緩緩開口。
“你確實天資過人，在老夫見到過的人族修士中，可以稱得上是鳳毛麟角了。”
是啊是啊，將馭靈宗的機緣交給她是完全不虧的。
“你確有化神之姿，將馭靈宗傳承交托給你，倒也不虧。”老龜點頭。
在白瀾展現出了驚人的天賦後，老龜態度瞬間慈祥了下來，已然將白靈的存在拋之腦後。
一股腦將一枚戒指，數枚玉簡，外帶一枚令牌全都塞給了白瀾。
唯一的要求便是待到她修為到元嬰期時，重建馭靈宗，將馭靈宗的傳承延續下去。
眼前這一幕，像極了急著交接工作的辭職人。
“隻是你這靈根，著實有些差了，這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修煉到元嬰期......”老龜眉毛皺了皺，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，將一枚丹藥遞給了白瀾。
“自入秘境起，老夫便對那個名叫白靈的女娃生出了幾分興趣，卻不知為何她的修煉根基竟被人為損毀了......”
不巧，正是她的老祖。
“老夫本以為此女會是毫無疑問的繼承者，此前便花了些功夫去了馭靈宗寶庫翻找解決辦法，找了許久，還真叫老夫尋到了一枚五華丹。”
老龜說著，便將手中的那枚五華丹遞給白瀾。
果然是白靈的機緣啊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