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西法修長的雙腿死死纏住褚瑾的腰身,新生的手臂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扣住愛人的後腦。他近乎凶狠地啃咬著褚瑾的唇瓣,灼熱的呼吸混雜著鹹澀的淚水,在兩人交纏的唇齒間彌漫開來,將對方蒼白的唇染上豔色。
褚瑾還有些迷蒙,下意識想要閃開身子偏頭躲避,沒想到這個舉動徹底惹怒了這個剛剛化形的惡魔。
路西法張開翅膀攏回想要脫離的愛人,將想要逃離的愛人嚴嚴實實裹進自己的領地。
這個吻頓時變得更加凶狠,像是要把所有不安都通過唇齒相觸傳遞過去。
“嗚...彆躲......”
“瑾......瑾......”
路西法在換氣的間隙嗚咽著,“......你不要不愛我。”
他親完之後把腦袋埋進還在顫抖著、小聲喘息的褚瑾的胸膛裡。惡魔的眼淚浸濕了單薄的衣料,一抽一抽的啜泣聲在黑暗的空間裡格外清晰。
“嗚嗚嗚......瑾......”
褚瑾好不容易抽出被死死禁錮的雙手,揪住路西法和大天使如出一轍的黑色小卷毛,看到了一個眼眶紅紅哭的委屈巴巴的小惡魔。
被迫抬起臉的惡魔眼眶通紅,晶瑩的淚珠還掛在睫毛上,活像隻被雨淋濕的大型犬。
“哎。”褚瑾無奈地歎氣,指尖輕輕梳理著對方汗濕的鬢發。
“鬨什麼呢?”
路西法本來還一個人沉浸在愛人可能不愛自己的難過和絕望之中,這會兒子得到了褚瑾的回應,更加無法自拔了。
這個一米九的惡魔哭的無法自已,滾燙的眼淚順著皮膚流下來。“嗚嗚嗚瑾......他們......他們是誰?”
他像個沒得到糖果無理取鬨的孩子,死死抱著褚瑾勁瘦的腰肢。
“你說誰?”褚瑾任由他抱著,明明知道路西法正在說什麼,還是裝傻。
他上半肢往後躺在路西法死死抱著自己的翼膜裡麵,往後仰躺著,黑色的頭發貼在翼膜上,撩動著新生的血管。頭往後仰看不清神色,另一隻手還有一搭沒一搭哦抱著路西法毛茸茸的腦袋輕輕哄著。
完完全全把自己放任在了路西法全方位的懷抱裡麵。
路西法哭的不能自已,但是噎著抬頭,視線卻不由自主被眼前的風景吸引。
他看到褚瑾清晰的下頜線,白皙的皮膚,滾動的喉結和明顯的、起伏的大動脈、露出半截的精致鎖骨,腦子裡不由自主出現了他從那個魅魔身上吃到的黏膩的、好吃的、旖旎的記憶碎片。
魅魔的記憶告訴他這是愛人才能做的事情。
而路西法是個能力很強的惡魔——各方麵能力都很強。
所以他很快就學會了這一切。
路西法沒得到想要的回答,感覺被敷衍的自己頓時更加委屈了。他哭的抽抽搭搭,“就是......嗚嗚嗚......”
“就是那個叫許辭的,還有什麼葉......”路西法胡亂抹著眼淚,漆黑的羽翼不安地抖動著,在黑暗中掀起細碎的氣流。他像個被搶走糖果的孩子,聲音裡帶著濃重的委屈和傷心:“嗚嗚嗚你是不是不喜歡我......他們說這個叫前任,他們是你前任嗎?”
他的質問越來越急,最後幾乎成了哽咽:“嗚嗚嗚你明明都跟我在一起了為什麼還要想他們?我還不夠討你喜歡嗎?”
突然,他猛地將褚瑾壓進自己羽翼構築的牢籠裡。那些漆黑的羽毛輕輕掃過褚瑾裸露的肩頸,在敏感的神經末梢激起一陣戰栗。路西法帶著哭腔的嗓音忽然染上危險的暗啞:"是不是我......不夠努力?"
不等回答,他又急切地吻了上來。褚瑾被他軟軟的頭發在皮膚上激起一層戰栗,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暈頭轉向,隻能含糊地應了一聲:"嗯。"
因為自己被愛人不夠喜歡的路西法更加委屈了。
他抹了把眼淚,突然用雙腿鉗製住褚瑾的腰身,將他牢牢釘在自己的翼膜上,報複似的重重咬上那柔軟的唇瓣。
他探出舌頭,像魅魔記憶裡那樣攝取著褚瑾口腔裡的甜。
“我是你男朋友。”他一邊舔舐著褚瑾唇間的甜蜜,一邊執拗地重複強調著,“瑾,我才是你現在的男朋友。”
他的吻漸漸變得嫻熟,像是偷偷練習過千百次:“他們對你都不好。許辭把你鎖起來,那個姓江的太弱了,我一翅膀就能扇飛!那個葉什麼什麼,病懨懨的,肯定沒有我好!”
路西法自說自話,把那些假想敵全都惡狠狠地貶低了一遍。
說著說著,他又像隻撒歡的小狗般親昵地貼上來,漆黑的羽翼將兩人裹得更緊:“我!我跟他們都不一樣!我比他們強壯!比他們年輕!”
他的聲音突然帶上幾分忐忑:“瑾,我......我除了是黑皮之外,沒有任何不好的地方了!”
僅僅是想到褚瑾因為自己的膚色討厭自己,路西法就開始痛恨自己為什麼是個惡魔,羽翼不安地抖了抖,"我會對你很好很好的!你多喜歡我一點好不好?"
褚瑾在一片混沌中摸了摸他的腦袋,在霧蒙蒙的眼前輕輕吐出一個字:"好。"
這個簡單的應答讓路西法瞬間雀躍起來。他像得到獎勵的大型犬,更加賣力地蹭著愛人:"好!"黑霧般的魔力開始不安分地遊走,悄悄探入衣襟,從鎖骨往下,摸摸這裡親親這裡,學著魅魔和色欲告訴他的那樣,在每一寸肌膚上留下灼熱的印記。
"瑾,我會讓你更舒服的。"他學著從魅魔那裡偷師來的技巧,生澀卻熱烈地取悅著懷中的人,"比他們......都好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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