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會給你買一個工作崗位,所以請你在這段時間裡安分一點,彆再作什麼幺蛾子。”
江璃眼睛一瞪:“周博川,你這個沒良心的,一走就是三年,回來就要離婚,你說你是不是外麵有人了?”
周博川沉聲道:“我一走三年不是你要求的嗎?你現在又在做什麼?”
“你要是想跟人跑我不攔你,但孩子們不能有一個跟人跑的母親,你要工作要離婚,我答應你。”
江璃聞言,腦海一下子閃過一段模糊的記憶。
某個雨夜,原主哭得撕心裂肺說自己所嫁非人,讓周博川死在外麵,不當上營長永遠都彆回來。
也就是那個晚上,懷上小石頭的。
想到原主那兩次毫無感情的同房,江璃臉僵了下。
真是,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生氣,兩次,兩次都中獎。
重點是兩次都像為了生孩子了事一樣,毫無感情。
真的是燈一吹,褲子一扒的事。
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打扮,江璃發現,這男人或許誤會了什麼。
“誰要跟人跑了,我在家為你養大兩個孩子,孝順公婆,你一回來就汙蔑我,還要跟我離婚。”
“周博川,虧你還是個軍人,說話要講究證據都不知道,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跑了。”
周博川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,表示帶著濃濃的不信任。
“我不知道你這次到底又想玩什麼把戲,你說你孝敬公婆,養孩子,你要是能管孩子一天,那太陽都能打西邊出來。”
“你還是直接說你的目的吧?不用拐彎在這演戲。”
江璃心裡微歎氣,她就知道,原主以前的形象怕是已經深入人心了。
畢竟婚後總共就兩次見麵,那可算不上什麼好回憶。
“既然我說什麼你都不信,那還有什麼好聊的。”
這時候何小軍帶著醫生推著醫療車出現了。
紗布打開,江璃才知道這男人竟然傷得這麼重,那很明顯就是槍傷。
不過應該也有一段時間了,現在傷口隻是裂開了一點,就是血流得比較多,看起來嚇人。
何小軍低聲對著江璃喊:“嫂子。”
江璃看過去。
“我去拿一下行李,剛剛丟路上了,麻煩你照顧營長了。”
“沒事,你去吧,這裡有我。”
“對了嫂子,營長下了火車到現在早餐午飯都還沒吃……”
“好,我去醫院飯堂給他買,你去拿吧。”
何小軍其實是想說,他去國營飯店買,要不要給江璃帶一份的。
見江璃擔心的盯著他們家營長,何小軍撓撓頭就出去了。
縫了針,傷口重新消毒好,醫生說了不用住院,江璃才問醫生後麵還要注意什麼。
“病人失血有點多,有條件的話,回去多煲點豬骨紅棗枸杞湯喝,多休息,彆做大動作。”
“彆吃辛辣的,最好清淡的,如果傷口沒什麼事,半個月來複查一下就行,我給你們開一瓶消毒的藥水,要是出汗多,或者洗了澡消毒一下創麵。”
“這是拿藥的單,還有收費單,你先去繳費,然後再去拿藥吧。”
江璃接過醫生遞過來的的兩張單:“好的,謝謝醫生,麻煩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