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貝德拉?這個名字很陌生!”我肯定沒聽過。
“你見過那個混蛋,就是那個穿西裝戴眼鏡的家夥。”騎士道。
“啊?在同盟軍駐地和巴頓的村子裡出現的那個家夥?”我滿麵驚訝的問道。
“是的,就是他,那家夥出賣了我們,這個仇一定要報!”騎士對他恨之入骨。
“不必了!”我低著頭喃喃道。
“什麼?你大聲點,我沒聽清!”
“我說不用報仇了!”我抬起頭深吸口氣。
“為什麼?”大家都一臉問號的看著我。
“如果那個穿西裝的家夥就是貝德拉,他已經死了。”我淡淡道。
“什麼?死了?怎麼死的?”騎士和隊長相視一眼,難以置信的看著我。
“被我親手打爆了腦袋。”我兩手一攤,聳聳肩。
“你確定?”眾人都顯得不可思議。
“當然,非常確定,就在昨天夜裡,我偷襲了政府軍的醫療站,那個混蛋正在和護士偷情,被我捉奸在床,順手給辦了!”我輕描淡寫的講述了經過。
“天啊,你乾掉了一個總統候選人。”惡魔驚訝道。
“不,你不能那麼說,刺客拯救了一個國家,還為我們報了仇。”女神的話聽上去就是順耳。
“怪不得政府軍集結了那麼多兵力,連大司令都驚動了,原來是這個原因。”隊長恍然大悟。
“乾得漂亮刺客,貝德拉最終還是死在了送葬者手裡,這是他的宿命。”騎士興奮的說。
“嘿,夥計們,我聽到了你們的談話,解決了貝德拉,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可以回家了。”獅鷲衝著我們喊道。
“你說的沒錯,這裡已經沒有需要我們解決的問題了。”
隊長起身打了個響指:“目標,科西嘉島,出發!”
“歐耶!”一群人揮舞手臂跳了起來,搞的飛機一陣搖晃。
我們出來的時間不短了,特彆是騎士他們,在非洲戰鬥了兩個多月,早已筋疲力儘,是時候休幾天假了。
我的目光從兄弟們的臉上一一掃過,經曆了這麼多天殘酷血腥的戰鬥,每天徘徊在生死邊緣,最後還能和這些熟悉的身影坐同一架飛機回家,沒有比這更好的結果了。
“大家都在,真好!”
我扭頭看向窗外,嘴角洋溢著發自內心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