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續殺了兩個毒梟,紮克瞬間成了眾矢之的,各位老大雖然震驚於潘朵拉的手段,可畢竟都是販毒出身,死人見的多了,誰身上沒幾條人命啊,不至於被嚇住。
“紮克,你他嗎是不是瘋了,敢在罌粟節上殺人,將軍,這小子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裡,按照規矩,今天不能讓他活著出去。”
坐在將軍身旁的一名老大拍案而起,這家夥年紀不大,在屋裡還戴著墨鏡,全身紋龍畫虎,一看就是頭腦簡單的貨色。
“說的沒錯,紮克壞了規矩的確該死,你們誰看他不順眼可以一起上,誰能乾掉他,紮克的地盤就歸誰。”將軍這句話給本就緊張的氣氛又加了把火。
金三角就那麼大,能夠生產毒品的地方有限,所以每塊地盤都異常珍貴,紮克殺了班巴之後地盤可不小,對這些毒梟來說,沒有比這更具誘惑力的東西。
巴鬆和坤薩相視一眼,不動聲色的坐在那裡沒有任何表示。
他們不動手是因為地盤夠大,其他老大可沒有那麼雄厚的實力,麵對送上門的肥肉,都快流口水了。
“那老子就不客氣了,這小子的命我要定了!”戴墨鏡的老大衝著身後的保鏢甩甩頭,抓起椅子就要動手。
“還輪不到你,給我上。”
“愣著乾什麼,殺了他。”
“一起上,弄死他地盤平分!”
“不用怕,他就兩個人,殺一個獎勵十萬!”
“……”
呼拉一下,有人帶頭,誰也不甘落後,那麼大的地盤都想分一杯羹,近二十位老大加入戰團,每人帶兩個保鏢,加起來五十多人撲向潘朵拉和忍者。
還坐在原地沒動的隻剩三個人,將軍,巴鬆,坤薩,三巨頭看似穩坐釣魚台,實則各懷鬼胎。
紮克哪見過這陣勢,眼看所有老大都想要自己的命,掄起椅子一邊反抗一邊往將軍身邊退。
潘朵拉和忍者等的就是這一刻,麵對數十人的圍攻,兩人終於可以放開手腳,大開殺戒。
我也想看看,這二人拿出全部實力,不顧一切徹底放開之後會有多麼恐怖。
手腕一翻,軍刀落在掌心,忍者化作一道黑影,身形如電,瞬間衝入人群,以肉眼難辨的速度,連續揮出數道弧光。
血花四濺,衝在前麵的五個人,舉起的拳頭還沒落下就被割開了喉管,忍者飛身一腳踹飛一人,連帶著後麵撞翻一片。
隨後,他再次突入人群,一把軍刀詭秘難測,出手刁鑽狠辣,每次揮動必然帶走一條人命,腳下更是閃轉騰挪,踩著一種奇怪的步法穿梭在人群裡,每次擦肩而過,必然有人被割喉,那軍刀就像長了眼睛似的,出手就是心臟和咽喉,隻求一擊必殺,絕不拖泥帶水。
當忍者殺出人群的時候,已經全身浴血,從頭殺到尾,他一個人殺穿了這幫毒販。
本想再殺個回馬槍,可回頭一看,潘朵拉站在屍堆裡,三米之內已經沒有活人,不同的是,潘朵拉的臉上沒有沾染一滴鮮血。
高下立判,終究還是潘朵拉略勝一籌。
我在旁邊看的清楚,潘朵拉用的根本不是軍隊格鬥術,動作也不像忍者那麼快,那麼花哨,更沒有強悍的刀法,用的都是最簡單,最直接的招式,感覺和自由搏擊差不多,看不出任何特彆的地方。
問題在於,她每次出手都能精準命中目標,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,看似普通的一招,敵人就是躲不過。
整個過程,忍者在前麵拚殺,她閒庭信步般在身後收割,敵人手裡的酒瓶桌椅拚命向她招呼,就是打不中總會差那麼一點,而她看似隨意的出手,卻是一刀一個,如同砍瓜切菜,同樣是割喉,她總能恰到好處的躲過噴濺的血水。
不說彆的,就這一招夠我學十年了。
看著她的動作,讓我想起八個字,登峰造極,返璞歸真。
敵人並沒有死絕,還剩七八個嚇破膽的躲到了牆角,正顫抖著往門口爬,想要逃離這個地獄。
忍者拎著刀正要過去解決他們,獨立軍首領坤薩突然拍了拍桌子,慢慢站起身。
“差不多了,鬨劇該結束了吧!”說著話,他緩緩掏出一把槍放在桌上,而身後的保鏢也拿出武器,指向了忍者和潘朵拉。
見到這一幕,將軍皺了皺眉,但此時此刻也不好說什麼。
“能把槍帶進來,不愧是獨立軍啊,厲害!”巴鬆滿臉笑意的拍拍手,沒有絲毫緊張,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似的。
我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,可是下一秒。
門口傳來一聲巨響,大門被人生生撞開,巴鬆帶來的五個保鏢衝進大廳,與此同時,其他老大留在宴會廳裡的保鏢也跟著往裡擠。
酒店外麵的馬幫小弟似乎也收到了消息,紛紛從車裡拿出武器,往酒店裡衝。
其他老大的小弟見狀也都把槍拿了出來,一時間酒店門口亂作一團,到處都是持槍的武裝分子。
趁著門口大亂之際,巴鬆身後的消瘦男子一把將他拉起,飛快的向門外走去。
“怎麼回事,誰讓你們進來的,都給我滾出去!”坤薩見這麼多人往裡衝,頓時火冒三丈,他還沒搞清楚狀況。
就在這時,我手腕一甩,手槍滑落掌心,毫無預兆的抬手就是三槍,坤薩和他身後的兩個保鏢根本沒反應過來,眉心中彈,當場斃命。
不等眾人回過神,我甩手又是三槍,其實我的眼睛一直盯著巴鬆,這三顆子彈都是衝著他去的。
沒想到他身旁的男子反應極快,在槍響的那一刻,瞬間將他撲倒,躲過了致命一擊。
與此同時,那五個壯漢保鏢撲倒近前,將巴鬆護在身後。
潘朵拉縱身躍起,一招漂亮的回旋踢,接近三百斤的壯漢被她一腳踹飛,可剛剛落地又被另一人纏上,忍者也對上了一個壯漢。
短短幾秒的時間,巴鬆的其他保鏢趕到,將他團團圍住,我一個箭步竄過去,人在半空連續扣動扳機,眨眼間乾掉四人。
當我瞄準巴鬆想要開槍的時候,卻傳來那該死的撞針打空的聲音。
“fUCk!”我怒罵一聲,甩手將手槍砸向巴鬆,反手抽出軍刀衝了過去。
他身邊的男子見狀一拳砸碎了旁邊的窗戶,提著巴鬆從二樓一躍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