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陽光照進房間,我睜開惺忪的睡眼,摸了摸身旁,溫暖滑膩的身體不見了。
不知道什麼時候女神已經起床離開,我坐在床頭抻了個懶腰,扭了扭僵硬的脖子,骨頭發出哢哢的聲音。
起身走進衛生間,看著鏡子中滿臉戰瘡的臉,不禁搖頭苦笑,誰能看出這是一張二十歲的臉呢,戰爭讓年輕的身體飽經滄桑,加上那道恐怖的傷疤,原本清秀的麵孔變得猙獰可怖。
洗了把臉,刮去細密的胡茬,重新整理下發型,看上去順眼多了。
床邊放著一套乾淨的軍人夾克,不用說肯定是女神給我準備的,洗漱完畢後換上衣服,整個人的氣質瞬間提升了好幾個檔次。
掀開被子,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槍和軍刀插在後腰,這早已成為習慣,沒有武器在身邊,總覺得缺點什麼,沒有安全感。
來到樓下,兄弟們都在,惡魔和死神正坐在沙發上吃早餐,其他兄弟在門外晨練,男爵不知道從哪兒得到消息也跑來跟我們會合。
“嘿,刺客,昨晚爽嗎?”惡魔一臉壞笑的打招呼,眼神充滿了邪惡。
“你猜!”我就知道會被這幫不要臉的家夥調侃。
“我猜你的小兄弟一定打瞌睡了。它是不是站不起來?”惡魔盯著我褲子看。
“放屁,老子硬起來能日天!”我舉起胳膊展示了一下肌肉。
“那為什麼沒聽到女神的叫聲,我在門口蹲了半個小時。”惡魔兩手一攤,好像很無辜似的。
“擦,你個猥瑣男,死變態,等我告訴天使,讓她割了你的蛋。”我抄起旁邊桌上的頭盔直接甩了過去。
“哈哈,她比我聽的還起勁呢。”惡魔接住頭盔大笑道。
“靠!”我翻了個白眼,魚找魚蝦找蝦,烏龜找王八,這對狗男女一路貨色,兩個饅頭踩一腳,沒一個好餅。
“昨晚不爽沒關係,今天帶你好好玩玩。”死神遞給我一份早餐。
“玩什麼?”我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,含糊不清的問道。
“那要問男爵,他是專家。”死神笑道。
“哈哈,那還用說,當然是美女如雲的紅燈街了,各種花樣任你挑,雇傭兵的天堂。”男爵聽到玩頓時來了興致。
“你們去吧,我對其他女人沒興趣。”我喝了口牛奶搖搖頭。
“彆那麼掃興好嗎,難得輕鬆一下,彆忘了你是雇傭兵,不是善男信女,我們賺錢就是為了享受的,相信我,那些女人會讓你上天堂的。”男爵一臉壞笑的勾引我。
“這話你去跟女神說,看她會不會拿槍崩了你。”我白了他一眼,明顯是害我啊,這幫混蛋才不會替我隱瞞,到時候肯定爭著搶著去娜薇兒麵前告狀。
“放心,女神不會知道的,她和天使去談判了,現在隻有我們幾個。”惡魔小聲道,一看就知道這小子平時沒少偷腥。
“談判?跟誰啊?”我好奇的問。
“不知道,聽起來像個大人物,可能是有任務吧!”惡魔也不清楚具體情況,一大早,隊長,騎士,潘朵拉,女神,天使,五個人就開車走了。
“管他是誰呢,人生苦短及時行樂,彆等到戰死的時候才後悔。”男爵迫不及待的拉著我往外走去,惡魔死神也跟了出來。
我理解他們的想法,也明白這個道理,但真的不想去,原因很簡單,老子的第一次多麼寶貴啊,怎麼能給那種女人。
可惜,胳膊擰不過大腿,我被一幫人極其暴力的抬上了車。
臨走前,我對著彆墅的監控哭訴:“娜薇兒,上帝作證,我真的是被強迫的。”
本以為男爵帶我們去的地方,無非就是紅燈區一條街,酒館加妓院,事實上我們的確路過了那樣的地方,各種濃妝豔抹衣著暴露的女人站在門口衝著我們的豪車揮手。
可惜這些廉價的貨色入不了兄弟們的法眼,這幫混蛋拿命賺錢,玩的自然也是高級貨。
最後,車子停在一座恢弘的建築前麵,看上去像是一座城堡,門前聳立著一座高貴奢華的金色馬車雕塑,周圍開滿了玫瑰,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氣。
難以想象,如此優雅高貴的地方,竟然是雞窩,果然配得上高端兩個字,要不是提前知道,還以為是圖書館或者博物館。
“我們到了勇士們!”男爵歡呼一聲跳下車。
“這就是你說的好地方?”我看著麵前這座城堡式的建築,怎麼看也不像找樂子的地方。
“當然,這是當地最有名的會所,在裡麵你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。”男爵說完迫不及待的走進大廳,我們一群凶神惡煞的壯漢呼呼啦啦的跟在後麵,不知道的還以為有悍匪打劫呢。
迎接我們的是一位穿著職業套裝的美女,臉上掛著職業微笑,她和男爵是老熟人,兩人見麵就是一個擁抱。
跟著她來到一個巨大的房間,裡麵燈火通明,看上去就像一個高端酒會,幾個身穿禮服的女人站在房間裡,優雅的姿態更像是豪門千金,沒有一點風塵之氣。
坐在沙發上,美女經理遞過來一個本子,看上去像菜單,打開一看,裡麵展示了各式各樣的服務,後麵標注著價格,昂貴的嚇人,最便宜都是四個零。
兄弟們各自點了喜歡的類型,一個個看上去輕車熟路,論享受,恐怕沒人能和這幫家夥相比。
我看了半天,選了個會按摩的亞洲女孩,彆的不能乾,按摩倒是沒問題,打了那麼多天仗,按個摩鬆鬆骨不過分吧。
時間不大,各式各樣的女孩走進房間,帶著挑選她們的兄弟走了,一個滿臉羞怯的女孩站在我麵前,看上去也就二十歲左右。一身雪白的連衣裙,長發紮在腦後,清澈的眼神看上去十分單純。
我現在明白為什麼價格那麼貴了,這樣的女人確實不是街邊那些庸脂俗粉能比的,一個清純的眼神足以讓男人淪陷。
她略帶羞澀的把我帶到了一個房間,裡麵亮著暖色的燈光,不是很亮,卻帶著幾分曖昧。